说越显白,最后终于造成他与傅向珀的重大冲突。
这天夜里他惯例地磨着墨,看傅向珀全心投入在画作中认真的模样。
这么认真有什么用,傻傻地一直画,也只换来他人的安慰而已。
刘熤飞打了个呵欠。
“傅大哥,该睡了。”他实在困得要命,笑容都挂不住了。
“你累了就先去睡吧。”傅向珀对他笑笑,又转回头去涂涂抹抹。
都这么晚了,是人都要睡觉的,这傅向珀也太不把身体当回事了,整天白忙让人看了就生气,三更半夜还死撑。
想到这些日子傅向珀种种举动,内心一把火霎时熊熊烧起来,那些憋得难受的情绪再也无法压下。
“不要再画了,收起来。”刘熤飞强硬地抽走傅向珀手上的画笔,手脚迅速地把笔墨纸砚统统堆到一边去。
“熤飞你做什么呢!”傅向珀上前阻止,对他的强硬恶霸感到吃惊。
“你给我睡觉!要画明天起床再画!”刘熤飞恶声恶气地说道。
“你、你,我明天还有生意要忙,哪有时间画,你快还我。”
“忙什么忙,根本是在瞎忙!你根本不适合做生意,还不如省下时间做想做的事!”刘熤飞满肚子真心话终于爆发,
一点也不修饰地说出来。
一切都是这么突然,毫无预警地说开来。
傅向珀惊诧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你胡说什么!”傅向珀气得颤抖,无法接受最亲近的熤飞也这么说他。
“傅大哥,你不要再去做那些不适合你的事,你为什么就是看不透事实?”刘熤飞回过气,知道自己的冲动会坏了大
局,于是改为柔声劝说。
说破了也好,把他们之间最后隔着的那点东西戳破,才能打破僵局说服傅向珀。
“什么事实……你到底想说什么?连你也当我是庸才是不是?傅家当家非我莫属,我会证明给你们所有人看!”傅向
珀再度失去理智,咬牙一字一字说道,仿佛发誓一般认真。
刘熤飞看不下去他这模样,上前用力抓住他双肩。
“怎么证明,你还想更努力吗?怎么努力?你还有时间吗?”问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只要我不放手,只要我更拚命,我不信我得不到!你滚!滚出我的房间!”傅向珀气得推他,要把他推出门外,不
想再听他说话。
他的举动让刘熤飞气坏了,平时对他百般讨好,扯到继承的事却翻脸无情,难道他刘熤飞还比不过那点破事业吗?
“你这个傻瓜,没药救了你!”他忍不住骂道。
“你、你竟敢这样骂我!你、你才是吃闲饭的!”傅向珀骂回去。
什么!?竟然骂他吃闲饭,可恶的傅向珀,当初要他住下来一脸喜孜孜的,现在说得好像是他自己厚脸皮赖下来似的
!
他气得又回骂,傅向珀就又骂回来,两人对骂好一会儿,胡乱骂些不对题的话。
最后是刘熤飞先停下来,觉得这样小孩子般的对骂简直幼稚透顶。
他一停,傅向珀也停,难熬的静默包围两人。
夜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激动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