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方茴;你们在说什么?谁的名字不能提?喂喂发生了什么事?
陆鸣;youknowwho
方茴:啊?谁啊?
方茴;大哥!二师兄!喂,人呢?!
霍总心,海底针。谢观思来想去,总算勉强理解了霍明钧的言外之意:他要谢观的“诚意”,但不能是用钱能衡量的东西。
霍明钧什么都不缺,如果说谢观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图一图,大概也只有“人情”二字了。
等下班后,谢观又给霍明钧去了个电话。
霍明钧正在书房处理文件,懒洋洋地问,“这么快就想好了?”
谢观尴尬:“啊……算是吧,不过很简陋,希望您别嫌弃。”
霍明钧不悦道:“我好歹帮了你个大忙,弄得太寒酸,你好意思吗?”
“……”谢观,“那什么,我这不是客套一下嘛。”
“瞎客套,”霍明钧不留情面地嘲了一句,又问,“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谢观支支吾吾地说:“……我请您吃顿饭吧。”
霍明钧微微一怔。
他像是不确定般地重复道:“吃饭?”
“是啊,”谢观小心翼翼地说:“来我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可以吗?”
他不再用敬语,换了称呼,最后一句话蓦然生出了几分亲近柔和的意味。
吃饭是人生头等大事,除了厨子这个职业外,除非有着相当亲近的感情联系,才会亲手做一顿饭招待,往深了说,“为君洗手作羹汤”,更是夫妻之间才可消受的情意。
有人记得你的口味,包容你的挑食和一切喜好。口腹之欲容易抵挡,可很少有人能拒绝几道家常菜里的脉脉温情。
霍明钧也不例外。
“你给我做?”他的眉头忽然舒展了,像云开雾散后的朗朗青山,“好啊。”
谢观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松了一口气:“你有什么忌口,或者特别喜欢的?”
霍明钧忽然想试试他,故意道:“剁椒鱼头。”
“拉倒吧,”谢观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你那娇弱的支气管承受不了,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给你吃辣,还有吗?”
霍明钧闻言不由得笑起来:“那就清淡点,我没那么挑。”
谢观在那头牙疼似的吸了口气,哼哼唧唧地小声道:“没看出来。”
霍明钧以手扶额,唇边的笑跟止不住一样:“我发现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哎,那就是你看走眼了,我一向都这么耿直,”谢观问,“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霍明钧道:“是。怎么?”
谢观“哟”了一声:“我第一次听见你笑,感觉好不真实啊,明天是不是有哪家公司要破产了。”
他欺负霍明钧听不懂梗,举着手机笑得停不下来。正满床打着滚,只听电话那头霍明钧慢悠悠叹道:“你这是在玩火啊。”
谢观:“……”
手机从天而降,准确命中谢观的面部正中央。
“嘶!”
谢观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爬起来,手机那头传来霍明钧再也忍不住的低笑声。
然而谢观忙于为试镜做准备,恰好霍明钧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