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见地被人爱抚疼惜过,谢时舟浑身如同过电般战/栗,一只手也支撑不住地借力压在沙发背上。
但周延深仍不知足,毕竟他要是回家住,这些天两人又不能黏在一起亲热了。
唇齿折腾了好片刻,周延深才堪堪放过他。
不过周延深不会一直让谢时舟这么循序渐进的来,他不是个能憋得住的人,尤其是尝尽情/事过后,让他一周戒欲都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更别提还不只是一周。平时两人工作忙的话,考虑到彼此第二天还要工作,一般都不会太过火,只是浅尝辄止地亲一亲,蹭一蹭,便也作罢。
一旦到了周五、周六这两天,那精力就像是足足积攒了一周似的,在床上发泄个没完,尽管有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在床上。
不过这种畅快淋漓的情/事也不是每周都会有,有的时候两个人也会去约约会,吃个烛光晚餐,看看电影。
可现在是连平时的搂搂抱抱亲亲贴贴都没有了,周延深哪能甘心。
于是,在他估摸着父母差不多适应了如今的社会节奏,又提前做了一些说说谢时舟好话的思想工作后,便将谢时舟带来见父母了。
谢时舟紧张得不得了,先前他不是没见过江父江母,但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谢时舟提着礼物站在北楼大门门口,心理建设了会,刚要深呼吸,只见旁边的周延深比他还要夸张地倒吸一口气。
谢时舟哭笑不得:“到底是你见家长还是我见家长?你怎么看着比我还紧张。”
周延深从三天前就筹备着买礼物让谢时舟送给他父母,又提前给谢时舟和自己量身定制了一套得体的西装。今天早上,为工作几乎熬了一个大夜的谢时舟还在半梦半醒着去开门,周延深已然全副武装,等谢时舟精力恢复睁开眼皮时,他已经穿戴好衬衫西装,手腕配着和周延深同一款式的腕表,头发也都打理好了。
此时,周延深故作轻松地呼了口气,正色道:“你说我刚见爸妈没多久就出柜,他们会不会打死我这个儿子?”
谢时舟:“……”
知道周延深这是又把他自己当活宝试图缓解他的压力,谢时舟莞尔一笑,手掌覆在他的背上,也半开玩笑道:“走吧,要是真打死了我们还能是一对亡命鸳鸯。”
周延深父母当真是顶好的人,他们似乎也猜到了周延深这次带谢时舟过来吃饭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全程也没多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给谢时舟夹菜,问了一些谢时舟这些年的状况。
江勉看着谢时舟,神色有些怅然:“当年出事前,你爸爸急忙来找我,说他万一要是出事了,就托我们来照顾你。只是没想到我和你周阿姨还没将你接回来,我俩又出了这档子事,这些年……叫你受苦了。”
对比起江勉夫妻被囚禁在精神病院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谢时舟其实也并没有受太多苦。
吃过饭,江河有事把江勉叫了过去,留下周婉、谢时舟和周延深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