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问他关于万青发布会上的事,以及突然出现的经侦和被关在看守所的江其帧。
周延深一直在想谢时舟什么时候会问他,他奖赏还没讨到呢。
当时下车就准备过去讨赏的,但转念一想会场上媒体记者那么多,便也作罢。
虽然两个人是邻居,他想什么时候讨赏只需迈出几步的距离,不过看他那么忙碌,周延深还是将自己的个人需求往后放了放。
“我知道是你。”谢时舟顿了顿,“而且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了吗,如果你要对付江其帧,我不会生气。”
“那如果我没出手,你在发布会上打算怎么办?傻愣愣地给别人欺负么?”周延深小动作很多,说话的这会功夫,已经开始把玩着谢时舟的围巾了,因为客厅开了暖气,周延深顺势也将他的围巾摘了下来。
谢时舟轻笑道:“你觉得我会被欺负?”
灯光浅映在谢时舟的眸底,周延深忍不住倾身吮了下他的唇,眸光幽深:“嗯,只能被我欺负。”
谢时舟反应过来周延深的思绪开始跑偏,哭笑不得。
他边承受着周延深细密的吻,边说:“其实我已经联系人帮忙调查了,江其帧被带走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相关证据,只是被你抢先了一步。”
帮忙调查的人自然是罗俊俊。
当时他还有点担心这么短的时间内罗俊俊没法查出什么。
但很显然,罗俊俊的工作能力十分出色,两天不到的时间便已收集到了不少证据。
周延深此时也听不进谢时舟在讲什么,他眼中只有那一开一合的薄唇,他衔着那唇反复碾着:“嗯,我家谢老师真厉害,早知道我就不出手了。”
估计是知道周延深心思走远,谢时舟也没再多言,他偏头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灯光交错,虚虚地笼着两人的身影,分开的间隙,周延深深深望着谢时舟如同覆了一层水雾的双眸,他不说话时,就像是带着一种茫然的无辜感。
周延深喉结微微滑动,一切都似乎变得混沌起来。
为了不将谢时舟的唇亲肿,他这次放缓了步调,最开始只是轻啄了两下,继而抵入唇齿,抵弄、席卷、挑逗。绵长的亲吻让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也让彼此身体上的热度愈发滚/烫。
周延深问他:“是不是以为今天是约会,所以才穿得那么好看?”
谢时舟低喘着气,模糊含混地“嗯”了一声,又说:“也不算是特地……”
周延深原本只是想讲些话撩拨一下他,结果反而弄巧成拙,叫自己给唇干舌燥了。
他靠着沙发脚,将谢时舟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身躯几乎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
想彻底地拥有他,想看他的脸如生长在冬日白雪皑皑下的红梅——他知他脸薄,也极容易上脸。更想让他对自己充满渴求,灵肉合一。
理智仿若被烧断的缕缕丝线,手指也不由得伸进层层折叠的毛衣,在他细腻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过了好片刻,周延深欲罢不能地停下动作,他稍偏转头,贴着谢时舟的耳垂轻吻了下。
“今天很晚了,要不要先睡觉?”周延深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的手却若有似无地虚搭在谢时舟腰侧,似乎不想放他离开。
谢时舟抬头,望过来的目光仿若一潭清泉,将周延深完完全全的浸透。
他注视着周延深,垂下来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他忽然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周延深,我在翡翠号上,将雪之玫瑰落在了你那儿。”
周延深被这样的谢时舟紧紧攫住了心脏,下意识喉结微滚:“……什么?”
谢时舟见他满腹疑惑,只好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倾身靠近,呼吸也若有似无地纠缠在一块。
他附在周延深耳边说:“我的心也落在你那儿了。”
这短短的十个字仿若火柴般
\t\t\t\t\t\t\t\t\t', '\t')('\t\t\t\t倏地将周延深刚要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
呢子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