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要拿捏他,易如反掌。
不过既然江河将他送出国,那他也退一步,不再赶尽杀绝。
是以直到周延深十五六岁,江震从周延深成天玩闹、不学无术以及那稀碎的成绩单确定周延深再无翻身的可能性后,便将监视的人全撤走了。
周延深装了七八年,卧薪尝胆七八年,总算是熬出了头。
自那之后他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他深知无法从江家、明正医药获得任何助力,白手起家是他扭转乾坤的唯一解法。
是以周延深全身心地投入创业。
除非应酬,他几乎没有任何玩乐的时间,更别提抽出时间陪伴侣聊天、和伴侣约会。
所以也不怪梁沉之前认为周延深不会提供情绪价值,这压根没有能提供的机会。
首先他得有个伴侣。
不过,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作为聚合的领头羊,除了基本的自律、领导力,最重要的也是团队的沟通协调,周延深如果在创业初期不具备这项能力,是无法带着聚合走到今天。
……
时间也很晚了。
周延深哄着谢时舟先去洗澡,又给他吹头发。
头发吹干后,周延深放下吹风机说:“去睡觉吧。”
谢时舟依旧没什么力气地窝在他怀里。
周延深瞧谢时舟这副堪称“小鸟依人”的模样,内心熨帖极了,他低头咬了下谢时舟的耳朵,低声问:“不动是等着我抱你过去吗?”
周延深也不等谢时舟回答,一只手已然将谢时舟抱起:“卧室在哪儿?”
“走廊右边那间。”谢时舟是真的累,喑哑的嗓音也透着深深的疲倦。
周延深半抱着谢时舟来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
他手按在谢时舟的额前,顺了顺他的柔软的发梢:“快睡吧,我还得和文樊说一声,再看看明天去哪儿。”
谢时舟望着周延深,床头壁灯将他利落挺拔、轮廓分明的侧脸照亮,也在他的黑发上落下一层稀薄的微光。
谢时舟忽然伸手抓着周延深的衣服。
周延深原本要关灯的手一顿,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宽厚的手掌裹着谢时舟骨节分明的手,戏谑道:“舍不得我?”
谢时舟无声地看了他好片刻,才说:“你不是说,家里冷冰冰空荡荡的吗?”
周延深一愣,旋即笑了起来,还不待他开口,谢时舟似乎觉得有些难为情,抽出手,翻身背向他。
但他还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身体,给他腾出了空间。
周延深顿时内心如数万只蚂蚁般爬过,泛起一阵余韵不绝的酥麻感。
谢时舟总是这样。
他总是会记得他所说的玩笑话,对他一些不甚在意的事情上心,然后便在他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再如同潮水般反过来悄无声息地撩拨他。
周延深知他内敛,情感也收着,可没想到收成这样流露出来的一点,都会让他如饥如渴。
周延深说:“我还没洗漱。”
他本来想回家洗漱再过来,哪知谢时舟听了这话,忽然起身给他翻找出一套睡衣,闷声塞到他怀里,又风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