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目前已经是多事之秋,哪怕日后真的要整顿内部,也不能这么大动干戈,不然只会雪上加霜。
但周延深也不可能放任江震这种
\t\t\t\t\t\t\t\t\t', '\t')('\t\t\t\t行为。
那么多家企业都盯着明正,保不准已经有人觉察出了什么。
江震这条路一个走不好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会让整个明正医药为之陪葬。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私下解决。
让江震停止对FDP06的研究和计划。
他得重新思忖对策了。
***
出差第三日,谢时舟终于和客户见上面了。
一行人一起吃了顿饭,聊了会天。谢时舟还特地带上万青酒业酿造的新酒给对方品鉴,之后又顺路参观了这家连锁餐饮公司,一直到下午四五点才结束。
总体而言,这次商谈很愉快也很顺利,合同推进估计也是迟早的事。
在和对方告辞后,谢时舟和文樊回到酒店。
他们预计在港城逗留三天,当晚九点的航班飞回海市。
谢时舟行李不多,只一个小小的手提箱。
他站在一旁边回复着工作消息,边等文樊。
文樊把衬衣折叠好放入行李箱,塞在裤兜内的手机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他从裤兜拿出手机,瞄了眼手机屏幕,下意识看向谢时舟。
文樊:“特助……”
谢时舟从被工作消息淹没的聊天框抬起头:“怎么了?”
文樊拿着手机说:“是那酒库老板刘胜打来的。”
“刘胜?”谢时舟还记得他,是江震用于私藏红酒的那酒库老板,他们也有快两个月没有联系了。
谢时舟抬下巴示意:“你接吧。”
文樊接了电话,刚说了一个“刘老板”,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刘胜就已经迫不及待道:“喂?你好,是文助理吗?我有点事想和谢特助说,能不能麻烦你……”
谢时舟指了指手机。
文樊会意,将手机递给谢时舟。
谢时舟语气礼貌道:“你好,刘老板,我是谢时舟。”
刘胜:“啊,谢特助!我是真没办法才厚着脸皮才来给您打这通电话,事情是这样的,您前不久不是把我酒库里那批酒给挪走了吗?这几天有个年轻小伙给我打电话,说想和您见一面。我寻思着您那么忙哪有闲工夫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没答应。今天那人跟我说,万青在紧急召回那批红酒,他手上有一箱,但条件还是要见您,这不就是妥妥的无理取闹加威胁吗?我让他联系万青,万青的人又说这事归下边的人处理,到不了您这儿,他也联系不着。后来他又看到我那酒瓶子上不知道啥时候留下的标签,就摸到了我那酒库,给我打了这电话。您说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谢时舟平静地听完刘胜这一连串絮叨,说:“没事刘老板,这件事我来处理,能麻烦你留一下那位先生的电话号码吗?”
“哦,行!”刘胜爽快地报了一串手机号码。
谢时舟用自己的手机记下。
随后对刘胜说了声谢谢。
电话挂断后,谢时舟看了眼手机时间。
下午五点五十,这会应该有空接电话。
谢时舟给那串号码拨去电话。
屏幕上显示的是IP属地是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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