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神色微变,掏出手机来就接了。
姜鉴:“?!”
怎么比我还不避讳被抓,他下意识帮人四周看了看有没有老师。
骆书新只“喂?喂?”了两声,电话那头似乎没回应。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骆书新周围的气压下沉,肉眼可见的皱了眉头。
姜鉴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句“怎么了”,骆书新却将手上的习题册塞到了姜鉴身上,“帮我还给邵星同学,我有事去趟教师办公室。”
骆书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还是后来夏一鸣传来的消息,说骆书新请假回家了,当时她在太子妃那儿帮忙拿作业,正好听见骆书新去请假。
夏一鸣道,“听声音挺着急的,我拿了作业就走了,没听见出了什么事儿,好像跟他妈妈有关系。”
邵星哀嚎,“怎么这样,这题他刚给我讲了一半啊……另一半要留着明天讲吗?”
夏一鸣:“去问太子爷呗,实在不行你问高大神。”
高大神说的高亿航,年纪第一。
邵星摇头,“太子爷讲一半就要说这题他讲过同类型的,就写在黑板哪哪哪,进而批评我上课状态,高大神讲题喜欢跳步骤——我不管,我要等我们骆哥……”
姜鉴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没主动插嘴问,但心里却跟着冒了泡泡。
大概是因为自己妈妈的事情在前,再听到骆书新好像因为妈妈出事儿火急火燎地请假,他心里毛炸炸的。
一边觉得不可能,哪有那么多人间惨剧,一边又担心真有人要经历和自己一样的事情。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下午第二节课,邵星说骆哥回家了也不忘他这小可怜,凭记忆把解题过程写出来拍照发给他了。
邵星夸张地在教室嚷嚷“从今天起他就是骆哥校服裤下走狗一只”,人长得好看,还心系他的物理作业,这是什么神仙!
姜鉴跟着放下心来,既然还能想起来邵星的作业,就说明事情不大。
骆书新没再回来,晚上太子妃让同小区的同学给他带了作业。
今天周六,明天周日放假一天——这是高二福利,到了高三周末就只有半天。
但是周日一天假有十几张卷子的作业,很难说这个周末放的到底有没有意义。
姜鉴回家洗了个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先是认认真真写了几张,后来写累了,就开始在网上找答案,找到一半发现他们聊天群在答案共享。
你写了英语我写了化学,来,咱们俩交换抄作业。
优等生也有爱玩儿的,统共就一天假,十几张卷子,总得给自己留点放松的时间不是?
白天的时间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晚上在新时光ktv给殷栩殷英过生日。姜鉴嘴上说不去,实际上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