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个词用错了,改了好几章,不会被当成伪更吧……t^t
☆、走了?
“恩……恩人?”舒墨惊讶的抬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眼睛直直的盯着胡篱看,小嘴张得溜圆。
胡篱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她状似不在意的撇开目光,闷声闷气道:“别叫我恩人了,叫我小篱或者阿篱。”
“阿……阿篱。”舒墨害羞的低着头,脸上热乎乎的,耳朵都涨红了起来,手上不停的卷着衣服,声音小得犹如蚊子哼哼。
胡篱耳朵动了动,自然是将这声哼哼全数收进耳中,嘴巴不自觉的列倒了耳根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压抑住自己的笑意忙解释道:“你是我带出来的,自然有责任保证你的生活,你别多想啊,先在这修养,等身体好些了咱们就出发。”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里间跑去,期间还险些被自己绊倒,她连头都没敢回,趔趄着进了里间。
舒墨见状不禁掩嘴偷笑,脾气像个孩子,行为更像,也许不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但是自己真的能跟着她走吗?舒墨有些懊恼的揉揉自己的头发。
胡篱刚进入里间,就撞上一脸坏笑的童砚,脸上还未完全消散的红晕瞬间布满全脸,小心询问道:“你……你都听见了?”
“啊啊~也没听见多少,就是从你说跟我走吧那时候听见的。”童砚摸摸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那不就是全听见了!”胡篱柳眉倒竖,显然有气急败坏的迹象。
“没想到妹妹还是诱拐的好手呢,姐姐都想跟着你走了。”童砚给舒墨跑了个媚眼,坏心眼的打趣道。
胡篱甩了甩手,哼了一声,小脸往天上一翘就想绕过童砚,结果被她一把拽住,童砚严肃道:“妹妹可是你真想带着墨儿走?这事儿可不能太儿戏了。”
“自然!”胡篱甩开童砚的手,一副严肃模样。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况且馒头性格又那么软,当然是带在身边放心些了。
“为何不留下?姐姐我这也缺人手,留下咱们三个也是可以过生活的。”童砚继续道。
胡篱闻言有些诧异,没成想童砚会留自己,有些为难的回道:“还请姐姐见谅,不是妹妹不愿,只是……我有个人必须找。”
“何人?”
“一个道士。”胡篱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道士?”童砚自是不解。
“额……”这怎么解释……追杀自己的人?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
“算了,说出来我也不清楚。”童砚见她为难也不再追问,直接打断她,又不正经起来,“不过你要想带墨儿走,还得听我的。”
胡篱闻言眼睛一亮,脸上一副谄媚笑,不自觉的贴近童砚:“好姐姐,你快教教妹妹。”
“这男人啊,无非就是喜欢衣裳首饰,吃食玩物,你若再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他自会听你的。”童砚一副我最懂的样子。
胡篱怀疑的看看童砚,眉毛都拧成了一股:“当真?那馒头可和一般男子不一样。”
“哎~你试试便知。”童砚戳戳胡篱的肩膀,坏笑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童砚的医馆格外热闹,准确的说,是舒墨身边格外热闹。
舒墨每天都能收到些新鲜玩意儿,比如每天清晨桌子上都会出现热乎的包子;午睡醒来房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