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钦伸了个懒腰,没再说什么,往卫生间走去,淡淡道:“我去洗个澡,你要休息就休息,想回家等我出来再说。”
临了,又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加了一句:“卡都给我了,不会拿走了吧?”
骆从映无奈道:“是是是,当然是你的,想买什么买什么,除了房车你得自己努力,别大手大脚的,舒舒服服休息一阵子总没问题吧?”
慕钦才满意地关上门。
拧开花洒,站在水下,烫人的温度持续了一会儿,他把热度调节到中间偏右的位置,温冷的水从头发流向全身。慕钦手撑着墙壁,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平复着欲\\望。
耳边传来细碎的声音时,他只当家里进了只‘老鼠’,估计又在翻箱倒柜找吃的,并没有当回事。
只是想起她递过那张卡时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藏得很好的一点难过和柔意,生怕被当成同情一样,在她澄澈的眼神深处。
真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慕钦把湿透的头发全捋到脑后,顺手抽了条毛巾擦干,穿上浴袍站到镜子前。
看向雾蒙蒙的镜子里隐约的人影,他心中忽然滑过一句,他何德何能。
正准备拿毛巾把窗户顺便擦干净时,慕钦听到敲门的声音,很轻的扣了两下,条件反射道:“进来。”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客厅吧?而且门好像确实没锁?
对方好像也犹疑了下,试着开了开门,竟然一下拧开了。
门都这样了,她也基本没什么回头路了,索性伸出一个头,眨了眨眼睛:“那个,我可以去洗吗?你什么时候出来?”
她只把头卡在门框之间,整个身子藏在后面,但露出一个角的肩头让慕钦觉得有点不对,遂上前几步,把她人拉近了一点,看到她穿的衣服时就沉默了。
那是他衣柜里偏小的一件灰色长袖,但也只堪堪遮到大腿下四五公分而已,她看到他明显变了的眼神,心里忽然有点慌,赶紧撩了一点他的长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短运动裤:“我穿裤子了……”
唔……
慕钦一把扣过她的腰,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俯身吻住她,从只在唇角轻啄,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不过区区几秒,唇齿纠缠的声音和喉间难耐地轻哼仿佛一把火,点燃燎原,不由分说的侵略着两个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此处省略一千字。
没有意识的骆从映累得直接睡过去,她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却已经没有人了。
骆从映抓了一把头发,不由得眯了眯还没睡清醒的眼睛,喃喃道:“睡完就走啊。”
然后房门就被推开了。
也不知道来者的听力怎么那么好的,端着早餐进来,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家居长裤,结实有力的上半身上已经不忍卒视,人还在冷静的说话:“走去哪?嫖我不给钱吗?”
骆从映强行将视线从他的腹肌胸肌移到脸上:“喂?昨天……卡被你吃了?”
“哦,我一晚才八十万?”
慕钦挑了挑眉,指了指上半身的抓痕咬痕:“还记得吗,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