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2 / 2)

“有没有感觉……”

——唰。

车停稳,前座本分尽职的司机冒出今天第一句话:“段总,到了。”

距离她让他系上安全带不过半分钟。

意识到这一点,耳根从尖端往里逐渐烫红升温,放空的视线没敢再去瞅人,锁扣清晰解开的声中,詹知一股脑将自己也从里解脱,先一步跳下车:“走、走吧!”

-

她低估了段钰濡的道德水平,也高估了自己的耐性。

在照山别墅住了两个周末,这儿大得吓人,也冷寂得可怕,活人气更是没有。第二周周叁确认月经结束后,詹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此还专程搜索相关教学,暗暗祈祷痛苦能少一点。

她没有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打算。

那天在校长办公室,从他胸袋里抽出银行卡的一刻,詹知已经决定好要对这个认识不久又莫名其妙的男人敞开双腿,承受他的入侵。

往好处想,段钰濡长得很漂亮,她一点都不亏。

叁百万,就当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以后当牛做马,死前都不一定挣到这个数呢,詹知摊在转椅上,仰望洁白天花板,讽刺地想。

短发落在半空晃荡,她嫌扎脖,干脆都顺捋出去。

不过,为什么段钰濡好像根本就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她在书房学习,他也进来,两人各占一张办公桌,写字的沙沙声被键盘敲击的笃响掩盖。詹知不时会偷瞟他,余光也千万次注意到,段钰濡在看她。

会议结束,亦或是中场休息、喝咖啡提神时。

松竹般冽清的视线遥遥投过来,一点压迫感也不含,姿态只是单纯在放松,就像人累了需要眺望远处,看看花花草草,段钰濡真把她当成一盆赏心悦目的盆栽。

她伏在桌上,万分专注地解决题目,碳素笔在稿纸推演、画圈、摩挲。

沙沙、沙沙。

发丝被动作带至飞扬,视线都没挪开。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脑袋埋进肘弯,呼出的气儿撞到桌面,扑回脸颊,潮湿闷热。肩上的视线比先前脸上药膏都要黏稠,詹知装了半天鸵鸟,猛一抬头,噔噔跑到段钰濡面前。

“我有话和你说。”

不止一个人说过,她的性格太咋呼了,显然,眼前的人也成了受害者。杏仁样讶睁的眼中,瞳孔缩阖,詹知才注意到他的瞳色很浅,略微偏灰,而且…眼白很漂亮。

不同于当代亚健康人眼里的红血丝,段钰濡的眼白格外澄澈,柔软。

像一捧新生的小羊犊。

她就这样忘了言语。

“…想说什么?”

咖啡苦香洇晕在半空,丝雾般的嗓滑进耳蜗,神思回笼,詹知张张嘴,无形泄了点气。

“就是,你、我…我不用做什么吗?”

段钰濡轻偏颌:“你想做什么?”

“啊…”她绞紧指尖,咬唇,“我真的不喜欢说话绕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给我钱,帮我办理住校,让我住在这儿,难道不需要我回报、付出吗?”

无论怎样都好过这样耗下去,她不相信段钰濡,也害怕哪天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自己玩儿不过他。那就先下手为强,留下点什么证据,真等翻脸那天,就告他强奸。

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怀揣着这样天真无知的想法。

段钰濡只是坐着,依旧用那副仰视也像俯视的姿态望她,垂在办公椅上的手臂轻抬,捏住女孩指尖。

鸡皮疙瘩爬了满条小臂,颤抖幅度太大。

男人轻垂眼:“你还是个孩子。”

詹知咬唇,羞惭又不甘。

食指尖温热的触感换到中间,腹肉被骨节抵磨,长指深驱直入,段钰濡悠悠捏稳她指根。

“我觉得,你接受不了我的方式。”

这话说得,好像他有什么变态癖好。

詹知为难:“那种事还能有什么方式?难不成你、你喜欢什么锁链项圈之类的?呃…好像是有点……”

她懂得还不少。

手中皮肤纤细,段钰濡轻注视,放开,指尖流淌过女孩手掌脊背,陷进巢穴般温暖的袖管,握紧整块小臂。

表情仍然平和,詹知却从这份动作里感受到了恶意。

“可能,我确实喜欢那样。”

詹知猛打了个哆嗦,因为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因为他冰凉的手指。

“……能不能再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备?”

段钰濡侧头瞧她,女孩紧张到咽口水,他松开眉眼,轻笑:“当然,你想准备多久都可以。”

手指撤开。

宛如被藤蔓缠上的窒息感瞬间消散,詹知心有余悸地捧住那块,摸了摸,再问:“那除了那些,你还有什么癖好?不会还要我、要我给你口吧,我不是不想做,但是我怕我做不好会让你不高兴,或者万一我给你咬伤了怎么办……?”

段钰濡安静看她。

詹知说不下去了,乖乖结束这颠叁倒四的发言。

他就又轻轻弯唇:“我没有这种喜好。”

还好。詹知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想也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着被舔?逻辑好像不太能接上。

詹知干笑:“试…难道你要试着舔我吗,哈哈……”

办公椅扶手被人笃笃敲响,段钰濡将指节搁那儿,沉思状望过来,温和有礼问了句:“可以吗?”

詹知的表情空白了。

“…什么时候?”

没有回答。

段钰濡再度拉过她,藤蔓生出獠牙,蛇吐信啮咬臂骨,挣扎不开,詹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送到男人唇边。

指尖皙白泛粉,可唇肉的红意更甚,他张口,含住。

像一个巨大的、五彩斑斓的泡泡在蠕动,詹知被吞入,指尖陷进整汪软肉,母奶一样滑腻,舌头贴上指肚,往前含舔掌肉。

让人想到羔羊的乳房。

段钰濡在看她,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

很快,他不再看,长长的睫毛包裹眼珠,颌骨下垂,埋首。

指节寸寸没入男人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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