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桥不回答,洛争便又低头去吻他,唇舌交缠,津液搅拌,渐渐的,抵在洛争肩头的手松了劲儿,洛争胸膛顺势下压,两人密不可分贴在一起。
“回答。”洛争嘴上吻着,一手钻入睡裤里,捏住于盛桥的命根,“喜欢我吗?”
于盛桥略微仰头,在他手里轻轻颤抖。
“我也要听实话。”
“喜欢。”于盛桥的阴茎在他手里慢慢变硬,面颊滚烫,嘴被洛争亲得好软,“洛争,我喜欢你。”
洛争内心激荡,紧抱住于盛桥,吻得更深更急,氛围悄然转变,仿佛又回到酒店套房里那个情难自控的夜晚。
洛争浑身上下就一块遮羞布,一扯就没,两人拥吻着在床上翻滚,先是于盛桥压着洛争,过了会儿,又变成洛争压着于盛桥。
“想清楚了啊,我这人霸道得很,喜欢我可不能是一阵子的事。”
于盛桥躺在洛争身下,闻言有些怔愣。
洛争与他额头相抵,倒真是一副霸道的口气:“必须得是一辈子。”
于盛桥试图翻身将洛争压在身下,没成功,洛争牢牢按住于盛桥的肩:“这次我在上面。”
于盛桥睁大眼,像被这话小小吓了一跳。
“我也很想要你。”洛争居高临下看他,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笑,故意逗他,“怎么,不愿意?”
于盛桥视线不由自主往下,飘忽着停留在洛争腿间,他很快将脸撇向一旁,耳后肌肤红了大片。洛争将他脸扳过来,他今晚似乎总在重复这个动作,于盛桥的下颌都被他捏红了,洛争垂眸看了眼,亲亲他下巴,接着又去亲他嘴唇,用很霸道的姿势和力道,水啧声连绵湿润,色情得像在用舌头操对方的嘴。
于盛桥喘息急促,难耐地挺腰去蹭洛争,洛争伸手摸了一把,铃口渗出前液,硬得不行了,爱不释手地抚摸几下青筋盘虬的粗壮茎身,洛争分开两腿跪好,扶着硬热的性器,对准位置,慢慢沉腰往下坐。于盛桥下腹紧绷,沉喘着仰起脖子,洛争敛眉吸气,腰臀抬起又落下,反复几次后终于吞吃得差不多,还有一小截在外头,但是不急,等会总会进去的。
于盛桥被夹出一脑门汗,每每挺起腰胯都被洛争毫不留情按回去:“说了,我来动。”额边汗水悄然滚落,洛争在适应期里缓慢扭动腰臀,控制着力道和方向,让于盛桥在他体内转圈顶磨,直到那硕硬的肉柱蓬勃跳动着将他身体内部顶软,磨开,淅淅沥沥的淫液从尽头涌出,洛争蹙眉高仰起头,在第一波小高潮里颤栗着挺起胸膛。
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出来,于盛桥抬头,目光落在洛争形状饱满的胸肌上,见那淡褐色的乳首颤颤巍巍挺立着,于盛桥面红耳热地粗喘,在阴茎被痉挛的湿紧穴道夹得发痛的当下,不合时宜地想,看起来鼓鼓涨涨的,能吸出乳汁吗?
洛争抬腰跪立,将体内的阴茎湿淋淋吐出来,伸手撸动几下,非常满意,又沉腰吞吃进去。
于盛桥被他像玩具一样摆弄,羞恼地红了脸:“洛争!”
“别急,马上开始。”
“我不是……嗯!”
洛争没等他说完,猛地用力往下坐,叹息着伸手按住于盛桥紧绷的腹肌:“也没见你办健身卡,怎么练得这么好看?”
于盛桥眉头紧蹙,被他牢牢吸咬住,动弹不得:“洛争,你轻点。”
洛争抬手拢了把湿透的发根,骑在于盛桥身上笑:“听着真像我把你给操了。”
茶栗色的瞳仁被汗水浸得透亮,于盛桥自下而上盯着洛争,脸更红了:“我是怕你疼。”
洛争的玩笑话似乎也没错,于盛桥还真是被操了,被洛争压在身下,用流水的肉逼操得喘息不止。
性爱过程中,主导的那一方总是要费力些,洛争跪骑在于盛桥身上,急喘着,不间断重复着疾速摆腰的动作,汗水源源不断从身体每个毛孔里排出,肆意挥洒在于盛桥的胸腹上,大腿上,两人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不能看。洛争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于盛桥濒临爆发,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双手紧掐洛争大腿,蹙眉喊他:“洛争……”
洛争接收到信号,大汗淋漓地俯身下去,吻住于盛桥嘴唇的同时,下面发狠将他吞到最深。两具躯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颤栗着,抖动着,同步到达高潮。
于盛桥爽到晕眩,紧抱着洛争,将他后背抓出数道红痕,腹下痉挛,持续地射了很久,很多。
洛争松开于盛桥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吮了吮上唇,他真是爱死了这颗唇珠,又用指腹轻轻碾揉几下,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手掌贴在于盛桥颊边,哑声问:“舒服吗?”
于盛桥在他掌心蹭了蹭,点头。
舒服就好,洛争心满意足,翻身越过于盛桥,从床头抽屉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支夹在指间,问跟着坐起来的于盛桥:“可以吗?”
得到对方首肯,洛争背靠床头坐着,点燃香烟深吸一口,疲懒地微仰起头,缓缓吐出个烟圈。
于盛桥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他盯着洛争凸显轻滚的喉结,神思不属地想,可是洛争抽烟的样子好性感。他的眼眸变得幽深,目光带着滚烫的温度,从洛争带汗的脖子寸寸下滑,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停留片刻,缓慢掠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停在分开的两腿间。
他有一丝疑惑,刚才分明射进去很多,却没看见流出来。
洛争察觉到于盛桥的目光,伸手摸了一把,轻轻捻揉湿漉漉的指腹,明明是于盛桥破开洛争的身体进入他的肚子,这会却好像洛争成了于盛桥肚子里的蛔虫,将他的小心思吃得透透的。
“射太深了,没那么快。”洛争大张着两腿,明目张胆地勾引人,等于盛桥靠近,伸手把人揽住,一口烟喷到他耳后,“你现在插进去,就能把它们挤出来,要不要试试?”
于盛桥禁不住诱惑,掐着洛争膝弯,将自己深深埋入。
才刚撤出来不久,窄短的穴道就又恢复到原本的紧致模样,于盛桥没能一下进到里面,也怕洛争疼,缓慢地在他能适应的深度里短距离地轻浅抽插起来。
“你在给我挠痒痒?”夹烟的右手按在于盛桥肩上,洛争偏头轻咬他耳朵,“不是放了狠话,说下次一定让我哭?可不能光说不做啊,宝贝。”
“洛争,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操。”
于盛桥边说边调整姿势,洛争最后吸了口烟,床头没有烟灰缸,他直接用手碾灭烟蒂,没来得及丢出去,就被于盛桥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插撞得仰颈闷哼。
烟蒂落在枕上,被于盛桥挥手扫开,洛争攀住于盛桥的肩,被顶出一脑门汗,还在笑:“小心别烧了。”
“没你骚。”
洛争觉得可能自己刚才话说得不够标准,想再说一遍,奈何于盛桥不给他机会,压着一顿猛操,尽根没入,尽根拔出,丝毫不留余力,生生将洛争操到喷水,操到淌泪。
洛争按住肚子,指尖痉挛,宫腔麻痛,被顶撞得疼极,也爽极。
于盛桥伏在洛争身上,粗喘着又要往里进,洛争蹙眉,嗓音微微颤抖:“别……”
于盛桥抓着他双臀,用力往胯下按,洛争小腿肌肉紧绷,伸手推他。
“我肩膀还疼着呢。”
洛争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望向他左肩,酒店那夜留下的指印还很清晰,看着是挺疼的。他大喘着移开手,改揪床单,察觉于盛桥在慢慢往外抽,洛争缓了口气,仰脸去寻于盛桥的唇,于盛桥低头吻住洛争,往他屁股下塞了个枕头。
随着臀部被垫高,两条腿无意识分得更开,这姿势很好,内里穴道一径展开,更方便深入。于盛桥再次掐住洛争膝弯,低头看一眼被捣得糜红软烂的穴口,猛插了进去。
洛争猛一抖,后仰的脸孔红到异常,这一下不偏不倚,直直撞在穴心,于盛桥尤嫌不够,胯部抵住洛争泥泞湿漉的臀,发力继续往里深入,来回十数下顶撞之后,硕硬的龟头终于叩开那柔软的、紧紧闭合的宫口。两人虽然已经做过好几回,但这是第一次,于盛桥真切有了彻彻底底将洛争操开的感觉。
于盛桥沉声粗喘,被吸得腰脊发麻,他强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控制着力道轻轻抽插起来。
这比之前骑乘位所达的深度还要可怖,洛争感觉自己像一条鱼,躺在砧板上受着开膛破肚的酷刑,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失控了,眼泪,涎水,还有声音,连绵不绝地被挤出体外。
“洛争,洛争,洛争……”
于盛桥的声音像隔着厚重的海水,洛争死过去,又活过来,被于盛桥叫醒,整个人湿得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
洛争身体尤在颤抖,抬手勾住于盛桥脖子,缠绵吻他片刻,哑声回道:“没事。”
于盛桥刚才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这会洛争身体放松,他才试着往外抽。洛争皱眉哼喘,让他慢点,随着于盛桥一点点小心拔出,像瓶口失去密封的塞子,源源不断的液体从阴道流淌出来,数量多到于盛桥变了脸色,以为是他把洛争操坏了。
“你流了好多……”于盛桥抿了抿唇,视线从被操成一个圆洞的湿红穴口上移开,问洛争,“真没事吗?”
腰酸得动不了,腿根颤抖着,一时半会也难合拢,洛争扯过被子遮住满身性爱痕迹,躺在枕头上笑着望于盛桥:“问题不大,就是差点被你肏死。”
于盛桥红了脸,躺到他身侧,摸摸他湿润的眼角:“是你让我说话算话。”
“没怪你。”洛争舒舒服服躺着,嗓音慵懒,“夸你呢。”
于盛桥抱住洛争,伸手按他小腹,洛争轻轻一颤,现在敏感到碰不得,他拿开于盛桥的手,握在手中揉了揉,回想他刚才的表现,忍不住夸赞:“真棒。”
于盛桥挣开洛争,固执地去摸他肚子,射了那么多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出神想了会儿,那手下移,灵活钻入洛争腿间。
洛争没再捉他手,只说:“后劲太猛了,让我缓缓。”
于盛桥没想继续,只是想摸摸。
感受到两根手指在体内轻缓搅动,洛争闭着眼,不着边际地想,5号6号还没上岗就要退休了。
“你笑什么?”
洛争懒得掀开眼皮:“痒。”
明知洛争这话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于盛桥还是可耻地硬了,他望着洛争疲倦的脸庞,心想算了,今天先放过他,不是总说有瘾吗?等下次,下次一定狠狠给他解了这瘾。
于盛桥要去洗澡,洛争缠住他不让去,于盛桥晚饭没吃,又在床上耗掉大量体力,这会胃里空空,饿到绞痛。但他舍不得拿开洛争的手,索性侧身在他臂弯里寻个舒服的位置,抱着洛争闭眼入睡。
两人都累了,相拥着一同坠入黑甜的梦乡,一觉睡到翌日中午。
洛争比于盛桥早一步醒来,小心翼翼从他脑后抽出胳膊,下地时双腿发软,差点狼狈跪倒。
靠!洛争单手撑住床头柜,用力捶了捶后腰,心下感慨,可真行啊,比第一次还费腰。
身上乱七八糟的,洛争放完水顺便进淋浴间冲了个澡,清理身体里的东西费了不少时间,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洛争拿毛巾擦头发,伸着懒腰慢慢走出卧室。
于盛桥人在厨房,正站在灶台前出神。他比洛争运气差些,下床直接摔到了地上,艰难挣扎着爬起来找了块巧克力吃,待低血糖症状缓解些,才到隔壁房间洗漱换衣,然后进厨房,想煮点饺子吃,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锅烧坏了?”
于盛桥回身看洛争,表情尴尬:“我就出去接个电话,回来就变这样了。”
“下次别弄了。”洛争捉起他手检查,“没被烫到吧?”
“没有。”于盛桥抽回手,面露羞愧,“对不起,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不用说对不起。”洛争再次捉起他手,低头亲了亲指尖,“这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手,是用来弹琴画画的,不是做饭。”
于盛桥垂眸望着洛争,忍不住吻上他的嘴,洛争抬手环住于盛桥肩膀,在接吻的间隙里说:“叫外卖,今天不出门了,在家陪你。”
于盛桥听到这话,耳根热起来:“那,那我……”
“可以。”洛争贴在他耳畔,“想做几次都可以。”
天雷勾地火,两人直接在客厅沙发里开搞,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转眼又被丢弃在地,洛争下面有点肿,于盛桥没有进很深,但这也足够洛争吃爽了。
于盛桥没那么快,埋在里面等洛争缓过这一阵,半晌,他挺腰继续动起来,这回进得比刚才深些。
“洛争,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昨晚那次神魂颠倒的交合,像是于盛桥给他打的终身标记,洛争现在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独属于于盛桥的气息,一靠近于盛桥,他就止不住腿软。
不仅腿,腰也是背也是,里里外外,哪哪都软,软到轻轻一碰就出水。
洛争脖颈汗湿,躺在于盛桥身下爽得打颤:“说一下,哪里不一样。”
“感觉你……”于盛桥抓揉着洛争的胸肌,腰胯不轻不重地顶弄着,“特别软。”
洛争敏感得要命,才这么一会儿,腿间阴茎挺立着抖动,他又要射。
“软了好不好?喜不喜欢?”
“很好。”于盛桥腰臀聚力,挤开层叠堆挤的软肉,寸寸往里挺进,“洛争,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