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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我被标记了(微微)(1 / 1)

十一月底,首都的冬天裹挟着寒风,浩浩荡荡地向我们进军。

我套上一件厚大衣,戴着手套,做好完备的御寒措施后才走出宿舍楼。

沈一歌被人约出去逛街,我严重怀疑是昨天那个省篮球队的闻青。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他,看人只看第一眼,看上了就去追,不给自己留遗憾。

刚走出宿舍大门,转身就看见了隔壁alpha宿舍楼里出来的吕哲。

对方也瞧见了我,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才讨不到你的欢心。但直到昨天我才明白,是因为我不够有钱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轻佻,满含嘲讽。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学长形象仿佛只是他的一层表象,一撕就破。

他应该是误会了我和秦槐的关系。

龌龊人想龌龊事。

我倚在墙壁下,厚重的衣服掩盖了我身体的微微战栗。

他居然拿信息素压制我!

以前我是感觉不到alpha的信息素的,所以我怀疑,他是不是不止一次对我,或者是对其他oga这么干过了。

苦涩的咖啡味从小心地勾搭,到猛烈地攻击,我借着墙壁才能够站直,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与厌恶之情,却没有呕吐的欲望,闷在胸腔里,更加难受。

“这次怎么不吐了?”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腺体,我快速想要躲开,却被他控制在身下。

吕哲盯着我的脸,从眉眼看到下巴,“知道吗,除了这张脸,你真的一无是处。学着烧钱又没用的艺术专业,我劝你还不如趁早找一个alpha在家做饭带孩子。”说完,竟要低下头朝我的腺体上咬下来!

“啊!”我尖叫着用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哎,那边的,你们干嘛呢!”刚刚的动静把我的宿管叔叔引过来了,乘着吕哲不备,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直到坐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止也止不住。

前面的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见我这个样子,非常手足无措,给我讲了好些个笑话。我用手背把眼泪擦干净,用力扯了个笑容出来,“谢谢大叔,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开心点,经常掉眼泪对眼睛不好。”

前台小姐姐认识我,见我来了后笑眯眯地把我带到了秦槐的私人电梯上,“秦总在开会呢,小竹你在这里等一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谢谢琳琳姐。能不能把空调打高一点,我有点冷。”

“好的。”

秦槐办公室的暖气打得很足,可我的身体却是从内而外的冰冷。

“除了这张脸,你真的是一无是处”

耳边反复环绕吕哲伤人的话,我躺在秦槐那张巨大的皮质座椅上,头脑昏昏沉沉。

我扯过椅子上搭着的衣服披在身上,嗅着秦槐身上的味道,意识逐渐消散。

好难受啊,身体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川,周围空无一人,我冻得瑟瑟发抖。可脖颈处却好像被人狠狠攥着,热得发疼。

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踪逸竹!”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喊我。下一秒,如同踏入暖融融的阳春三月中,冰凉的感觉开始消散。

我下意识地拥抱住暖融融的春光,汲取热度。

“秦秦槐”,睁开眼时,我看见了秦槐关切的眼神。

“你身上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谁欺负你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像袋鼠宝宝一样搂住他的脖子,“没有被欺负,让我抱一会,我好难受啊。”

我用力地钻进他的怀抱里,右手在他的耳垂和脖子间来回抚摸。

秦槐微微一愣,然后,一把抱起我走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区。

这张床有点硬,没有秦槐卧室里的那张舒服。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闻着秦槐留下来的味道。

“唔”秦槐没有让我闻太久,他关上了门后坐在床边,把我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发情期到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空气里满是茉莉花茶的味道,浓得快要化不开。

内室里的视线很暗,朦胧的光影,显得有些暧昧。

很适合做些什么。

我挣扎着起身,趴在秦槐身上,蹭着他的侧脸。

“咬我一口吧。”我说。

他的眼神暗了暗,然后一双大手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膀,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对我说,“去医院。”

我太了解秦槐了,他的这幅神情,分明就是有些动摇。而且我的理智已经被发情期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情潮摧毁殆尽,只想要alpha的信息素,非常想。

“来不及去医院了我快死了,好难受啊。”我黏在他身上,双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把他的西装扣都全部解开。

秦槐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硬邦邦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把我拥入怀里。

我就知道,他不会拒绝我的。不管什么事,只要我稍微撒撒娇,他都会满足我。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靠着他的胸膛,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

他拨开我鬓角的头发,轻轻抚过脖子上的腺体,不断抚摸,由轻到重。

“嗯”我不由自主地扭头闪躲。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在我皮肤上不断点火。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可他偏偏不咬上去。

我试着散发更多的信息素去吸引他,空气中的茉莉香更甚,有着勾人的清甜。

秦槐的呼吸蓦地加重,微凉的唇贴在我早已滚烫的腺体上,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

“就这一次,下回不会再惯着你了,”他的声音喑哑,说话时炽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我闭上眼看不见他的神情。

下一秒,他就埋在我的颈间,狠狠咬破了我的腺体,猛烈的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

啊,太刺激了我脊背绷成弓状,想要逃离,腰上缠绕的臂弯却禁锢住了我。

热烈,香醇,使人迷醉,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对秦槐信息素的感觉。

原来,是红酒啊。

床头柜上的手机显示着晚上七点,我赤着脚下床,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秦槐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窗外夜景大好,斑斓的霓虹灯在下方的城市闪着亮光,一片繁华。

他回过头望着我,气氛一时诡异变得起来。

莫名有些像事后

秦槐把烟按灭,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身体暖融融的,四肢百骸都舒畅不已,除了脖子处被他咬的有些重外,一切感觉都非常好。

你永远可以相信青梅竹马!

“嘶”从中午到现在我就没有吃一点饭,胃部终于发出了警告,给我带来了一丝刺痛。

我捂着肚子,霸占着秦槐的办公椅,看着他打电话叫琳琳姐给我买饭。

“想吃什么?”

“麦当劳!”

他瞥了我一眼,“买份热粥来。”

我:???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眼神抗议,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再去麦当劳买份麦乐鸡,一个巨无霸汉堡,还有一份香芋派。饮料记得要热的。”

“冰可乐,冰可乐~”我晃着腿对他耍赖,但这次他没有任着我,挂断了电话后瞪了我一眼说,“中午吃饭了?小骗子。”

“真的是打算好好吃饭的,但排队到我的时候刚好没有了。”我从椅子上跳下来,打算到里间的休息室再躺会。秦槐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扛到了里面的床上。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光脚,地板很凉。”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往被子里钻了钻,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

他顺势躺在我的身旁,拧了拧眉心道,“十点。今晚要观察一个项目的开展情况,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能更晚。”

“那你吃饭了吗?”

他冷哼一声,“我吃你剩饭就行。”

我:

还真的无法反驳。以前吃饭的时候,我总喜欢点一大堆,但眼高手低,往往吃两口就饱了,秦槐每次都帮我把剩下的一堆解决掉。

我转过身,看见了秦槐眼下淡淡的青色。

明明是可以安然度过一生的富二代,却从小这么努力,这么辛苦,有时还要照顾我这个大笨蛋。

我突然想起吕哲对我的评价。

“秦槐,我是不是耽误到你的工作了?”我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讲,一时间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咬耳朵说悄悄话。

“没有,我都习惯了。”

秦槐是不会骗我的,他这么说我也就放心起来。毕竟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经过了刚刚的尴尬期后,我也就恢复了以前没皮没脸的状态了。

“你信息素好好闻啊,再给我闻一下吧。”

“为什么你不是可乐味的啊,我更喜欢可乐。”

“那下次我考试进步了,你能不能再奖励我闻一次?”

他被我烦到了,用被子捂住了我的脑袋。隔着被子,我听见他阴森森地说,“想都别想,找可乐味的alpha给你闻吧”

琳琳姐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把吃的买回来了。临走前瞥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一脸唔,大概是姨母笑的神情。

“我给你学校请了个假,你今晚不用回去。”他喝完了粥,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头也没抬地和我说。

我把桌上的垃圾收拾好,随口道“啊?可是我现在不难受了,不用请假。”

“你发情期刚过,我不太放心让你回去,过一会我让人送你回家休息。”

我不情愿:“我等你一起回去吧,大晚上的,我有点害怕。”

他停下打字的手想了一下说,“行,那你自己玩一会,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好!”我快快乐乐地跑到里面的屋子里躺着玩手机,秦槐在后面喊住了我,“我还没问,你下午时候身上alpha的信息素是哪里来的?”

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我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和吕哲的事,我不想告诉秦槐,他已经够累的了。

我相信自己能处理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课的时候蹭到了吧。”

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我飞也似地跑到了里屋,继续玩我的《纺织艺术家》。

这周又出了新的ssr,我拼命肝任务得游戏币来抽卡。

10连

10连

又十连

结果抽到了一堆sr,最后好不容易抽到出了一张ssr,还是我早就有了的。

万能的神啊,可不可以把我的掉卡概率调高一点啊。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换衣服,我们回家。”秦槐把屋里空调调高了点,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我顺手把手机塞到了他手上,脱下身上宽大的睡衣,上身裸露出来。

秦槐有些不自然地侧过了身,“我把衣服放这里了,你换好了就出来。”

“好。”

孟女士在外地出差,我今晚只能去秦槐家。路上有点堵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干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们俩回来了,笑眯眯地起身,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秦槐你给我过来。”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两人,倒是秦槐,面色如常,像是早有预料。

“宝贝,你先去你秦槐哥哥屋里洗洗睡吧,干妈马上给你热牛奶喝。”

“谢谢干妈。”

我乖乖上楼,注意到干妈在对秦槐说着什么,但声音很小,我听不见。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后遗症,洗完澡后我身体特别累,躺在床上就一动也不想动。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秦槐上楼,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喝了再睡。”

语气温柔地不行。

我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这杯香甜的牛奶。

秦槐关了吊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拿上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透过玻璃,我能看见他的身影。

水声哗哗啦啦,但我不觉得吵,只感觉它很助眠,好想抱个什么睡觉。

“干妈和你说什么?”感受到秦槐躺在了旁边,我嘟嘟哝哝地问,伸手摸索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捏。

微凉的耳朵,触感很好。小时候我晚上怕黑,只有摸着秦槐的耳朵才能入睡。

好久没摸了啊

他任着我摸,转身隔了个被子搂住我,“骂我了。”

“骂你干嘛?你不听话?”我顺势朝他怀里钻了钻。

他沉默了一会说,“因为我咬你了。”

“嗯?”

“她说,孟姨回来一定会狠狠收拾我,她还让我一定要负责。”

“负什么责啊?”

“负你的责。”他说着,便吻住我脖子上的腺体,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啊!”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发出轻喘,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

秦槐的眼睛在夜色中也显得特别亮,我们离得特别近,恍惚间,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是秦槐的信息素。

很温柔,一点一点地流露出来,像是轻柔的抚摸。

“医生说,发情期这几天你会不太舒服,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安慰。我想,与其让别人在你身上留味道,不如让我来。”

我的脑袋缓慢地消化着他的话,感觉他说得很对。

“所以,让我当你的alpha吧。”

嗯?这句话我有点不太理解了,我闭着眼道“你一直都是我的alpha啊,你还想当谁的?”

黑暗中,我听见他笑了一下,“对,我一直都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然后,他吻了我。

嘴唇靠着嘴唇那种。

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过,一起睡觉过,但亲吻,还是第一次。

我的心脏扑通一跳,感觉他不是亲在我的嘴上,而是亲在我的心口。

“睡吧。”他说。

“秦槐~”

“嗯?”

我凑过去轻吻他的耳朵,“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亲了回来。

唔,好舒服。我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微微战栗,感受着一股暖流在我体内流过,眼角湿润起来。

秦槐微微一愣,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喜欢。”

唔!

“喜欢。”

嗷呜!

“喜”我赶忙捂住他的嘴,摩多摩多,可以了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明天起不来床。

“只能听我说喜欢?而且很舒服?”他笑问。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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