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记不清楚都不大可能。”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为什么不大可能?”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那熊熊大火啊。”
“少见。”褐手人道。
“如果你把那熊熊大火理解成他的怒火,就不新鲜了。”灰手人说。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有道理啊,在我看来,他的怒火可不是第一次烧得那么厉害。”
“比这厉害的时候可多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只是其他时候他没有用圆木发泄而已。”
“幸好他其他时候没用圆木发泄。”灰手人道。
“不然又要毁多少棵树?”灰手人道。
“你此刻有没有因为那些树被毁有所触动?”褐手人问。
“你怎么知道我有所触动?”灰手人问。
“你是仅仅认为是材料浪费的问题吗?”褐手人问。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道:“不仅仅认为。”
“你还想到了什么?”褐手人问。
“就是你想到的那个。”灰手人道。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啊?”褐手人问。
“当然知道啊,你想的是生命,是不是?”灰手人问。
“说到树,想到生命,也很正常吧。”褐手人道。
“但我就知道你想到的是生命,你不感到新鲜吗?”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这个时候生命尤其容易触动到我们,是不是?”
灰手人道:“是。那些树,之前活得好好的,用主要那些圆木,偏要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