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我身下将谕垫抽出来后,看到的谕垫上的血难道全是已经变干了的?”铁红焰问。
“对。”野驰说,“这谕垫就是这样的,很多情况下并不会让我们看到上面有湿的东西。”
“哦?”铁红焰道,“它是你所说的神物,所以情况与一般的东西不同?”
“是。”野驰说道,“谕垫这东西就是神奇,当它沾上湿东西后,只要一与之前释放湿东西的人或物分开,那么一瞬间它就会把那湿东西变成干的,而且,有些湿东西变干后随着时间流逝,会被它变没。”
铁红焰想:原来如此,难怪她刚刚从我身下抽出谕垫,看的时候就笑出来了。我伤口上的血碰到谕垫后,由于之前我一直躺在谕垫上并没离开它,那时候我一直感到伤口那里是湿的,后来野驰把我身下的谕垫抽走了,就在她将谕垫抽出去的一瞬间,那谕垫上的血离开了我这个在流血的人就变干了,所以她第一次看向谕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谕垫上已经干了的血。按她的说法,她的确无法在那谕垫上看到湿的血了,她这样解释倒是说得通。刚才她说有些湿东西变干后随着时间流逝会被谕垫变没是怎么回事?我流在谕垫上的血变干后会不会被谕垫变没?
铁红焰问:“什么湿东西变干后会被它变没?”
“一般弄到它上面的湿东西变干后都会被它变没的。”野驰道,“以前曾经有人不小心把果汁弄到它上面,果汁变干后很快就被它变没了,不仅颜色没了,连气味也没了,它就好像从来没被人弄上过果汁一样。当然也有人曾经把自己的血弄上,是浅紫色的血,弄到谕垫上的血先是变干留下白色的痕迹,然后很快就消失了。那个人的血留下的白色痕迹也有气味,气味也随着白色痕迹消失了。”
铁红焰说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曾经在谕垫上真正留下痕迹啊,就是不消失的那种?”
“我估计也就是属首你的血了吧!”野驰道。
她说着,又拿出了那谕垫给铁红焰看,同时说:“属首,你看,这血迹现在还是这个颜色。当时我从你身下将它抽出来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到现在,一点变化都没发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血如果弄到普通的垫子上,过了很长时间后,血迹的颜色会发生一定变化,但这不是普通的垫子,其实以后颜色会不会发生变化我也无法预知。总之,你安心当我们的属首了,对不对?”
铁红焰还是没立即回答,她想把没问清楚的事都问清楚,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躺在谕垫上的?”
“当时我们在距谕垫远些的地方坐着,闭着眼睛默念温多和守谕词,我默念结束后,就可以睁开眼睛了,然后我必须要拿着温多和重刀走向谕垫所在的位置吹瓷哨,我走近谕垫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野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