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国想着手下如果一次统率千人,不知道异能又会有什么变化,想到爽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切其实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张县令见其一宣布李开国为哨官,李开国便猖狂的哈哈大笑,脸皮都气得发紫了。短短的两天,他已经二次被李开国逼得无路可走,堂堂一县之父母官,竟被贼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实在是奇耻大辱。
李开国那里还会把张县令放在眼中,如果不是需要张县令下令升他为哨官来为异能增强力量,县城的稳定还需要张县令活着,他早就让其人头落地了。
李开国看着张县令,冷笑一声,道:“既然县令大人愿意与百姓共存亡,那好,就请大人在这城楼上端坐,看属下如何大破乱匪。”
说着大喝一声:“来人啊,给大人在城楼里摆张椅子,让大人观战。”
亲眼见过李开国斩杀吕财的兵丁们那敢怠慢,立刻就有人去搬了把长凳来。张县令也不言语,当真坐到凳子上。
李开国“哼”了一声,算这张县令识趣,否则当场就要这老儿好看。眼前要解决的还是乱匪之事,当下他便问道:“还有什么守城用的武器没有?都快快搬上来。”
一名兵丁站了出来,道:“没了,都在这里了。”
李开国看着擂木、拒杆、沸水等物,心道这是个小县城,想必守城的武器真的只有这些。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可有火铳?”
那兵丁道:“原来是有十只,后来被吕哨官卖了。”
李开国登时大怒,这该死的吕财居然火铳也敢卖,喝道:“卖给谁了?”
那兵丁摇了摇头,悲愤的道:“属下听说是卖给左家。”
李开国眼瞳一缩,问道:“那个左家?可是城南的左家?”
那兵丁点了点头,道:“正是。听说左家的二爷喜欢火铳,于是吕哨官就把火铳都卖给了左家。”
他奶奶的,李开国心叫不好,没有想到城南左家居然会有火铳。他虽然身有异能,可也没有自大到能硬抗火铳。
上午才和左家结了仇,现在就听到了这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如果十只火铳对他一起施放。操,想到这,李开国就忍不住骂开了娘。这左家看来是不能留了,李开国眼中杀气腾腾,心中拿定主意,这个左家一定要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不过这个兵丁却是怪有意思,李开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有职属?”
那兵丁抱拳道:“属下冯国用,现在是队正,专管一些杂务。”
李开国心中嘿的一声,这兵丁的名字可真是大气,想来定是个有来历的。想要再问,忽然城外一阵喧闹,黑鸦鸦的乱匪终于来到了城下一里之处,一些匪首正在大吼大叫约束匪众。
李开国纵目望去,这群乱匪果然有千余人,手上倒也都持有兵器,但大多都是一些农具、木棒之类的,手中持有刀枪的不过百人。
李开国心中甚是奇怪,这群乱匪来的蹊跷,问冯国用:“你可知这群乱匪是那来的?”
冯国用道:“属下不知,只是有些猜测。”
“说来听听。”
“大人请看,这千余乱匪中,老弱甚多,青壮年不过三成,而持有兵器者不过百余人,且人人都是水上打扮。属下断定,这其中手持兵器的百余人定是潍水的水匪。其余的不过是被其裹胁的百姓。”
李开国望去,果然冯国用说的一点都没错。心中暗道,这个冯国用是个人才啊,此人有用,定不可放过。
只是他初来此地,还不明白这高密县周边的情况,问道:“潍水的水匪怎么上了岸?”
冯国用摇了摇头,道:“这属下就不明白了。”他也甚是好奇,这些绿林好汉们都是很守规矩的。水匪绝不会来陆地上捞财,而陆匪也不会打水上的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