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叶慧云看到我黯然神伤的样子,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就是想起来一些往事而已,没什么啦。”我揉了揉眼睛说道。
“哦。哼,怎么说你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怎么现在反倒加入gmd了?难道说,你想改变历史?你,你这个叛徒!”叶慧云说着说着就有些气愤了。
“喂,喂,喂,我说叶大小姐,我有选择政党的自由吧?再说了,我是左派的,又不是右派的。”我很不满说道。
“不管你是左派还是右派,你这都是对党的不忠诚!”小丫头片子撅着嘴说道。
得了,都升级到了阶级斗争的层面上了,但我能告诉她他我其实是卧底吗?
“嘿嘿,其实参加gmd有什么不好的,你看,像现在抗日大业,gmd部队的武器装备就要好得多了,对抗日本人,可不能只靠一股勇气,傻乎乎的冲杀在前,那是白白的流血牺牲啊,装备好了,才能跟鬼子在正面战场上畅快淋漓的干一场啊!”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抗战结束后呢?你还是跟着老蒋走?”叶慧云问道。
“我还有选择吗?我说叶大夫啊,你看看,我现在已经是中将军长了,现在离抗战胜利还有7年时间,搞不好7年后我都成了一级上将或者特级上将了,都成了党国重要的大员了,那时候,我只能为党国效忠啦。”我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你,你这个混蛋,难道你想改变历史,成为历史的罪人吗?你难道想帮助gmd反动派夺取天下吗?那还是不是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你还是不是中华儿女啊?你还是不是个人啊!”叶慧云几乎要哭出来了。
真奇怪,这丫头是怎么啦?我站在哪一边要她急成那样子干啥呀?当然,我不会自恋的认为这妮子喜欢我,可能是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她不希望我站错位子吧。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你哭啥呀?等到抗战结束还有7年呢,7年之后的事,谁都不知道,或许我已经成为了一抔黄土,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呢?呵呵,为了抗战而死,那是非常光荣的事情啊,那可是民族英雄啊!”“不许提死字。你是堂堂的军长,怎么会那么容易死的呢。不许提,还有,你要答应我,抗战结束后,一定要站对位子,不要与人民为敌。”叶慧云还是喋喋不休的说道。
“喂,我怎么觉得这是妻子在叮嘱着自己的丈夫不要犯错误啊。”我贼贼的笑着说道。
“去死啦,谁是你老婆啊!想得美。只不过是因为你跟我来自同一个时代,有共同的思想和语言罢了,你可别想歪了。”叶慧云捶了我一拳。
“是吗?唉,我还以为你会和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呢?哎,我这将军做的也真够失败的,居然没有女孩子崇拜我,没有女孩子喜欢我。郁闷啊”
“谁说没有人崇拜你呀?我们野战医院里,好多护士没事的时候都在谈论着你呢。”叶慧云笑着说道。
“那你有没有谈论我呀?”我顺杆往上爬。
“去死,谁爱谈论你呀,我救治伤员还来不及呢。”叶慧云白了我一眼。
“唉,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我学着周星星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哼,别学了个四不像了,你用这些话骗骗别的小姑娘还行,想骗我,门儿都没有。”叶慧云忍着笑说道。
远处,我的贴身警卫员小张对他身边的同仁说道:“你们看军长和叶医生,他俩多配啊,呵呵,有戏了,有戏了,军长估计很快就不用单身了。不过我告诉你们,不要到处乱说,军长这人喜欢低调的,如果让军长知道是谁在外面乱说的话,小心军法处治。”
就这样,这个雨后的山村显得一片生机盎然。
我们在山村中休息了两天,补充了食物和水之后,精神饱满的向大别山南麓挺进,在与叶挺军长分手的时候,我几欲要叶军长签名,但想想还是忍不住,人多眼杂啊,这种事情没人的时候倒是可以做做,但那么多人在,我想让叶挺军长签字也不大可能了。
一路上无惊无险的穿过了大别山,根据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全军退至武汉休整。
9月25日,我带领着部队来到了汉口,进行休整,最高统帅部又将我的部队又第五战区调至陈诚的第九战区,卫戍武汉。同时,又将几路残兵汇集到我的部队里来,零零散散之间总共集结了约一个师的兵力,并且要求我在一个月内恢复战斗力,不过我很头痛,本来自己的部队就是杂牌军,现在倒更好,杂牌中的杂牌了。
“靠,这叫我咋整啊!”我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