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说了自己gay达很灵嘛,其余的好像也没什么了吧,那沈银为何莫名其妙的…
等等,待适应痛感大脑重新运转,对上沈银掩藏的愠色,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沈银是不是吃醋了?
“哦,你说的那个他啊。”陈寐挺直背,没再挣脱转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那个同剧组男演员。”
手腕稍稍松了点。
“其实也没什么,这种事情我也见怪不怪了。”陈寐不在意地努努嘴,“我这不是公开了自己的性取向吗,免不了有人追我,毕竟我长得…”
手彻底松了。
沈银无声地点了点头,随之而来的是淡淡忧伤,什么都不说沉默地扭头要走。
还没说完呢…
陈寐察觉后背一空,这才实实地靠上了墙,原来方才是沈银先一步抵住稍许缓冲了些。
“诶,等一下等一下。”陈寐快步上前去拦他,“我没别的意思啊。”慌张地解释道,“除了他没有别的人了。”
本想着逗逗老婆,可谁曾想会这样。
“真的,我不骗你啊。”跟在后头的陈寐辩解,“你的手有没有事啊?疼不疼?要不要我揉揉?”
“阿银?沈银!”
没反应。
他径直朝前走着,不留一分眼神到焦急的陈寐身上。
——沈银真是吃醋了。
好像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揉着脚踝的陈寐心想,说明老婆又在乎自己。只是老婆害羞不肯说,但是善于观察的他已经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发现了。
看着沈银离去的背影——头也不回的决绝,恼怒的步伐中透着淡淡的苦涩。
惊喜之余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低落,摸到渗血的地方,陈寐神经一抽地嘶了一声,回过神看他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莫名地挠挠头。
“唉。”长叹一口气,他坐在台阶上自言自语,“老婆真的越来越难懂了呢。”
毫不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加之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沈银重重地砸在了墙上,不知是不是触及内里的骨头,他麻木地难以曲指,一动弹就疼得厉害。刮擦到的地方也在渗血,带着墙壁上的灰土,有点狼狈。
心情复杂的坐在栾树下,良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与冲动。
这是他无法克制的,就跟那次陈寐突然消失一样,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去找他。
方才陈寐的那一番话,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他不应该那般质问,更不应该发了疯似的紧攥他的手……
可怖的情绪如乌云涌动霎时盖住晴空,黑压压的令他窒息,他喘不过气地发泄。
可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悲伤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