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幽幽一叹,二叔再次装上了一袋烟,打着之后,才缓缓地向全刚道出了他的身世之迷。
原来,全刚的父亲全傲天,当年在整个华夏古武界的年轻一代之中,都属于天骄一类的人物。
年轻之时,在整个华夏古武界赢得了众多古武宗门内的巾帼女子的芳心,最终虽然与全刚的母亲结合了,但其风流倜侃的性子却并未收敛,最终,因为与一位魔门女弟子的孽情被发现,从而被逐出了古武全家,至于全刚的二叔,因自小没有习武的天赋,见大哥被逐,便也跟随着离开了古武全家。而全刚的母亲,亦是伤心欲绝,自此离开,再无音讯!
被逐出古武全家之后,全傲天消沉了一段时日,突然大彻大悟,深悔自己伤了爱妻的心,自此发誓,若是不将妻子找回,便再不回返家门。
由此亦是一去不返,自全刚一岁多之时将其托付于大哥之后,为了寻找妻子而离去,再未回过家门!
听着二叔略带哽咽的述说,全刚彻底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一次听到有关自己亲身父母的往事,他的脸上无惊无喜,心头却有一种深深的感慨。
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二叔刚才对于自己与夜蛾几女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如此地紧张了,一切,都只是老人不愿意看到自己再走父亲的老路而已,不愿意自己再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自己女人的事情来。
不过,对于他和夜蛾几女的情况,显然与当年的父母之间有所不同,全刚一时也解释不清,索性便也不说了。
不过,对于父母当年的那桩往事旧案,全刚总觉得其中似乎夹有隐情,有关那位所谓的魔宗女子,有关母亲当年伤心地将自己弃之不顾的其中真相,一切的一切,似乎远远不是表面上所体现出来的这般简单。
只可惜,对于那些深究之下的真相,便是二叔都是茫然不知了,他当年并未进入修武之道,对于古武全家的事情本就了解得不多。
眼下能向全刚说出这么多的当年之事,已经实在是殊属不易了。
“老头子,闷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和勇子出来,开饭了!”
正当爷俩在里屋促膝相谈之际,外面传来了二婶的呼唤声,原来是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叫二人出去一起开餐。
全刚起身,将心头的疑惑暂时地抛之脑后,安慰了二叔几句之后,便一起随行出了里间。
一顿丰盛的午宴在众人的谈笑和交杯换盏之中圆满地结束。
正当全刚和夜蛾几女打算起身告辞回到酒店的时候,堂弟全小亮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正将全刚一行送到院外的他掏出手机一看,脸上的神色立刻便古怪了起来。全能也未在意,还当是人家女朋友打过来的,和瘦狗使了个眼色之后,相与夜蛾几女相继跳上了车子。
哪知这边瘦狗才刚刚将保时捷卡宴打着火,那头接了电话匆匆说了几句之后的全小亮便已经一脸苦色地小跑着奔到了近前来,几的哀求地陡然出声了:“刚哥,你!你和嫂子们能不能!陪我出去见个朋友啊?我!我这可是真的没法子了哩!”
说着,大老爷们一个,却看着就要哭出声来了。瘦狗一看,顺手一把将钥匙拧熄,张嘴便乐了:“次奥,你小子!不会是要去相亲哩吧?”
“好了,总算把这小子的电话给打通了,已经告诉他地址了,一会儿就能过来。珺瑶,你不会紧张吧?”挂掉手里的电话,东方魅略带调侃地扭头望向坐在一旁的邹珺瑶。
“我!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不!不就是一个小医生么?看到我,貌似应该紧张的还得是他才是哩。”邹珺瑶一撇嘴,明显有些口是心非的话语,立刻便将一旁的沈云珊逗得掩嘴偷笑了起来。
“哎呀呀,你们笑什么嘛,有你们这么做姐妹的么?气死我了。”面色羞红,邹珺瑶气得小嘴儿直接便撅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视线扭到了一旁去,透过身旁包厢里的落地玻璃窗望向了咖啡厅的外面。
“嘎吱!”
二十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了咖啡厅大楼前的停车坪里。
全刚和全小亮一行从车里面跳了下来,陆续地走向咖啡厅大楼,由于车里坐不下这么多人,夜蛾和武丽丽俩姐妹已经先行被送到酒店去了。昨天晚上也没怎么休息,这会儿正好刚吃过午饭,估计此刻都已经躺到床上睡着了哩。
“咦?这不是我哥前段时间买的那辆卡宴么?车里下来的几个人是谁?怎么没一个见过的?”此时此刻,邹珺瑶的视线正好便落在包厢的落地玻璃外面的停车坪上,看到熟悉的车牌号码,而从车里跳下来的三男二女却又一个都不认识,她的脸上不由便浮起了一抹狐疑之色,自语着嘀咕了起来。
“什么?”
“怎么了?”
听到邹珺瑶嘴里喃喃自语的话语,正轻声地聊着什么的沈云珊和东方魅心头同时一跳,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头向着邹珺瑶的这一边探了过来。
无疑,邹珺瑶嘴里的这一番嘀咕话语,让她们二人心里同时想起了一个人。
果然,视线顺着邹珺瑶的眸光落点看过去,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卡宴可不正停在下面咖啡厅的停车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