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方,原本站立的时候就仅仅只能覆盖到膝盖以上三分之一位置的短裙,此刻因为她的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向上提起了一些,沙发对面的拓跋雄持着酒杯的右手立刻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仿似生怕郭秀楠眨眼又改变了主意一般,在看到她的身形已经在沙发上躺了下去之后,顾大飞被眼前几近可餐的秀色惊得怔愕了一瞬,立刻便小跑着窜了过去,停立在郭秀楠躺卧的那张沙发一头,略微一犹豫,一咬牙终是双膝一软脆在了会客厅里铺着松软进口毛毯的地面上。
此前在郭秀楠的邹氏大厦二十七层那间奢华办公室里的时候,郭秀楠要求顾大飞日后以其男宠身份自律之时,便曾经要求过,但凡以后为她服务,都必须是这种双膝着地的“跪式”服务。
不如此,便不足以彰显郭秀楠的“女王”,以及顾大飞的“男仆”身份。
这本也没什么。
事实上,办公室里的那一次“跪式”服务,顾大飞从最初的羞耻,渐渐地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兴奋和激动。到了最后,竟有一种迷恋于其中的刺激感。
这让他羞愧,也让他明白,原来在他的性子深处,居然隐藏着一种渴望被女人,当然,是郭秀楠这种强势的“女王”一般的女人征服的欲念。
说贱也好,说变态也罢。
反正在办公室里的那一次,顾大飞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郭秀楠在他的心目中,也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女王,一名能让他甘心情愿屈下男人的双膝,伏首称臣奉上这种“跪式”服务的女人。
而当他发现自己视为女王一般的女人居然身边又有了别的男人之后,愤怒的顾大飞在武力斗不过对方的情况下,除了以这种向女王示好的方式来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希望她能忆起自己给她带来的美好之外,似乎已经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击办法了。
这就是顾大飞着急着窜到别墅二楼来的真实原因。
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一种反击,一种对入侵者的坚决抵抗。
一想到这里,双膝跪倒在地的顾大飞,脸上反而浮起了一抹子神圣而绝决的表情来,就在他伸出去的双手触碰到郭秀楠脚上的那双细腰高根鞋时,顾大飞下意识地地扭头扫向了拓跋雄,眸中迸出一抹子挑衅一般的幽芒。
下一瞬,他根本就不顾拓跋雄的反应,直接便重新扭回了头去,伸手小心冀冀地取下了郭秀楠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轻轻地捏上了她的脚面,脸上的神色显出一种享受,双眼微眯,似乎还微微地垂下了头去,更在轻轻地抽动着鼻冀,仿似,正在闻着、嗅着他眼前捧在手心的那双玉脚所散发出来的动人香氛一般。
看着眼前的一切,拓跋雄早已错愕无比地张大了嘴巴。
变态?
他的脑海中,攸尔便浮出了这么一个古怪而常见的字眼。
见过变态的,可特么变态成这样的!次奥,臭脚丫子,真当那是酱蹄膀啊?
此时此刻,他看向顾大飞的眼神直接就变了,隐隐间,带着一抹子钦敬和叹服!
此时此刻,顾大飞已经完全投入到给自己的“女王”服务的神圣工作中去了。
轻轻地捏动着郭秀楠那包裹在黑色半透明丝袜内的小巧肉趾,顾大飞的神情肃穆中带着一种恭敬。
他的手指自双脚的五趾开始,一寸一寸,如同蚂蚁上树一般,向着郭秀楠的小腿往上蔓延着,美人鱼一般半侧着躺在沙发上的郭秀楠嘴里突然轻“嗯”了一声,发出了一道似乎十分舒服的轻呻。
“嗯!好,继续!往上!”
舒服的感觉之下,郭秀楠连双眼都微微地眯了起来。
顾大飞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双眼立刻一亮。
“咳咳咳!”
正当顾大飞的双手刚刚伸到裙底,打算还要继续往里探去的时候,坐在沙发对面的拓跋雄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假装着被酒呛了一下,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特么么的,再这么弄下去,对面那俩人就得真刀实枪地干起来了,老子大半夜的跑这儿来,莫非是来看现场直播的不成?
心头一股子窝火的感觉涌了上来,拓跋雄对顾大飞立刻便有了怨气。
玛勒戈壁的变态小赤佬,老子眼看要到嘴的肥肉都敢抢?简直就是活腻歪了嘛。若不是看在这骚娘们的面子上,现在就能一巴掌把丫煽到后花园去。
心下如此这般地嘀咕着,拓跋雄强忍着心头的怒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间便大声说道:“对了郭总,你这腿脚若是扭伤过的话,倒不如让我来帮你按按罢?嘿嘿,你也知道,我手底下养了一大帮子的练家子,平日里倒也跟他们学了一些穴位按摩之类的东西,一按一个准,指定比这小白脸软不拉叽的捏巴强多了!”
“穴位按摩!哎呀,那是不是点穴啊?我还能动么?”郭秀楠心下暗笑,脸上却装得什么也不懂似的,隐隐间还带着一抹子挑逗的意味,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这边的拓跋雄眨巴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