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追呀?你们仨刚才不还说非得把老子揍成猪头么?”看到三名青年已经被打得满地翻滚,和拓跋雄打过招呼之后,一脸乐呵的秦少杰立刻又转身走了回去,望着仨青年哀嚎连连的样子一脸的得瑟:“哼哼,不就是摸了那娘们几下么?长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摸的?再说了……老子又特么不是白摸的,不都说了回头送件老子亲手设计的内内给她么?量身定做,可不是外面买的量产货能比的。”
“哦,对了……”说话间,秦少杰抬手一拍脑门,扭头便向着前头正不知所措的少妇望了过去,咧嘴一笑接着道:“姐姐,要不……再叫我摸两下行不?刚才太匆忙,尺寸没量清楚。”
说话间,这小子还当真搓着手径直奔着那少妇走了过去。
“次奥,这小子的脑袋瓜,都特么怎么长出来的啊?”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拓跋雄整张脸眨眼就绿了,说话间满脑门的黑线嗖嗖地冒个没完。堂堂s市黑道上有头有脸的雄哥,今儿居然领着大票的人马搁大街上耍流氓捏人家?这破事儿若是传出去,只怕得笑掉一地的大牙。
暗自嘀咕着,拓跋雄向着身后的几名马仔使个眼色,掉头便逃也似地钻回了车里。几名马仔会意,上前一架秦少杰,半拖半拉着扯到了车上,油门一踩,三辆车子逃也似地飞驰而去。
“呜……玛逼的,臭不要脸,领着一票人上街耍流氓,人多了不起啊?呜……”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腹憋屈的仨青年怨气滔天。
不远处,一名身穿三十七八的中年人正好遥遥地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一皱,扭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拓跋雄一行离去的方向,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便跟了过去。与此同时,手里拨出去的电话正好接通:“韦队,我是李西江,刚才搁路上碰到拓跋雄,满满的三车人,估计没甚好事儿,我正跟着……”
“好,跟紧点,千万别丢了,若是猜的没错,这小子应该是去找郭彪的,正愁找不到他们,最好打起来,咱们一网打尽。我马上报告上去,立刻调派人手……”电话中,韦婕的声音里透出一抹子明显的兴奋。说完直接便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s市北郊。洋黑医硕鼠的那栋乡村风格小洋楼内。
身为主人的硕鼠这几天都一直没见人影,整栋小洋楼倒完全似变成了郭彪和察猜二人的共有私产了一般,此刻,两人正愁眉不展地坐在小洋楼一层的大厅沙发上相对无言。旁边的小厅一角,白皮胖子和贾大师一边泡着功夫茶,一边饶有兴趣地聊着什么。看起来倒是兴致勃勃,好似压根儿就没看到郭彪和察猜二人的烦恼似的。
身为古武强者,所真正在意的东西已经和世俗之人完全不同了。这几天凑在一起交流了些彼此的修行心得,白皮胖子和贾大师可谓是相见恨晚,皆感大有所得,自是心情畅快了。
“唉,现在拓跋雄和李建国两边估计都回过神来了,可能这会儿都到处满世界地找我。费半天功夫,一个都没收拾掉,倒平白惹了一身的骚,这破事儿干的,唉……”叹息了一声,郭彪整个人都焉焉巴巴的,抬眼扫了扫对面沙发上的察猜,眸中一抹隐晦的幽怨一闪而逝。
“玛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到头来居然是这么个结果?”察猜皱着眉头嘟囔着,看起来倒比郭彪还郁闷三分的样子。
“对了,刘伟胖子和那两个月世界的保安你准备怎么处理?三个废话罢了,看着就来气,照我的意思,趁早赶他们滚蛋。”微微一侧头,察猜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又接着道:“说不定事儿就是坏在他们仨手上。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找他们泄点儿邪火才行。”
说话间,察猜直接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满脸狞色地捏着拳头便往二楼走去。
“砰咚!”正在此时,大厅外的小洋楼院子里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大响,听动静,好像是有人在撞那道用钢筋和薄铁板拼焊出来的磕碜院门。
前脚刚刚踏上楼梯的察猜脚下一滞,扭头和闻言已经起身的郭彪对视了一眼,抬步便往大厅外走去。
“咣当!”一声,刚走到厅外,上了锁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满脸阴笑的拓跋雄站在十来名马仔打手后面,冷冷地向院子里瞥来,视线正好与察猜和郭彪二人对上。
“哼哼,我说,原来是你们俩勾搭到一块儿去了,胆子倒不小嘛,居然搁老子背后玩起阴的来了。”铁门一开,陡然间看到站在一起的郭彪和察猜,拓跋雄显然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来,说话间脚下一抬,已经在那十几名拧着铁棍的马仔簇拥下走进了小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