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挂断电话,察猜整个人显得轻松了许多,强忍着手腕部的痛意再次从地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一颗香烟,连按了几个打火机才将烟点着。
狠吸了一口,随着一个浓浓的烟圈从他的嘴里喷吐出来,察猜的双眼一眯,一抹子狠厉的神色攸尔迸显:“李建国,洛哥,等我察猜的师兄来了,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嘿嘿,还有你,拓跋雄!无情地将我抛弃,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与此同时,月世界楼上李建国的办公室内。
“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好了一点没有?”一连已经倒了五六次药酒了,用力地揉了都有近二十分钟了,不光是全刚的大腿伤处已经被搓热,就连倪文馨一直没有停过的右手都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感觉到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眉头紧皱的倪文馨微微一抬头,向着最开始还疼得直眦牙,现在居然已经整个身子靠到了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偶尔才哼一声的全刚望了过去。
“呃,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实在是太舒……呃,这个,太疼了。要不,你再给我点一枝烟怎么样?抽完这根烟就可以了。”冷不丁地差点儿说漏了嘴,全刚心下暗道好险,赶紧支开话题,让倪文馨给他点一支烟来镇痛。
“哼,就你毛病多,揉个药酒居然还要抽烟。”嘴上这么没好气地说着,倪文馨翻了翻白眼之后,却仍是伸手在全刚的口袋里摸索了起来,找到烟盒之后,从里面摸出了一颗来,放进自己嘴里用打火机点上之后,这才递到了全刚的手上。
直到看到全刚将烟头上沾着自己口水的香烟叨进了嘴里之后,倪文馨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哎呀,这小子的手又没有受伤,自己怎么还这样帮他把烟给点起来了呀?刚从自己嘴里拿出去就被他含在嘴里,这不是等于在……在间接接吻么?
冷不丁地突然间反应过来,倪文馨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她家里时和全刚在床上一夜缠绵的一幕来,攸尔间,她的心脏便怦怦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脑海中绮念百起,倪文馨的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了起来,整个人都陷入了对那晚发生过一切的忆想状态之中,不光是视线慢慢地变得迷离,便连那原本按压在全刚伤处的右手掌,在一次次用力的搓揉中,按压的位置也正在悄然地渐渐移动着,仅只一小会儿,便完全地脱离了那处淤伤所在的位置。并且,隐隐间还在向着上面前进着,前进着……
“嗯?这是?”闭着眼睛享受的全刚立刻便感觉到了大腿上传来的异状。那只一直老老实实地在伤处搓弄的绵柔玉手居然越来越不老实,这才一晃神的工夫,竟是直接放开了需要按揉的伤处,而且看这趋势,似乎还在慢慢地往上爬的样子,莫非,这丫头擦着擦着,居然擦出火来了,这会儿竟是憋不住了,想到趁机非礼老子么?
“嗯啊!”感觉到自己的把柄落入了别人的掌握之中,早已经在等待这一刻的全刚,立刻便沉闷地发出了一声痛并快乐的轻嚎声。
“哼!”倪文馨媚眼如丝地抬眼扫了扫全刚,语气中透出一抹子嗔怒。
整个办公室里,立刻便悠悠地回荡起全刚一声声痛并快乐着的压抑轻呻。
“叮呤!”电梯门开启,终于忙完了下面事情的杏姐玉腿一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踏着小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李建国的办公室门口,看到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她也没有多想,信手一推,便将门轻轻地推开了。刚往里走了两步,随意地抬头一看,入眼的一幕,以及耳中传来的一声声轻吟声立刻便让她的整个人都惊呆了,脚下的步子攸尔一滞,杏姐睁大了眼睛如同石化了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幕。
视线中,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此刻身形侧对着自己的全刚,正躺在沙发的靠背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巴不时轻轻地张开,正发出一声声痛快的轻呻。
不是擦药酒么?肿么冷不丁地居然……居然变成擦枪了?
这……这特么的也太刺激了吧?
心底下如此这般地哀嚎着,反应过来的杏姐突然间觉得一股子热流从身体的小腹内陡然间窜了出来,轰得她的大脑攸尔一阵迷乱,整个身体都好似站不稳了一般,轻轻地晃动了一动。
“笃笃!”
脚下微微一踉跄,双腿感觉有些发软而导致身形不稳的杏姐移动着双脚好不容易才站稳,一双细高跟却在门口处并未铺就地毯的地面上轻轻地踏出了声响。立刻便惊动了正在沙发前的倪文馨和全刚二人。
“呃啊,香香……杏姐?”猛地睁开眼睛望过来,全刚一时间彻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