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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的一声,一个玻璃酒瓶在电视机的边上狠狠地碎开,鲜红色的液体随着炸裂的瓶身而飞溅出来,在洁白的墙上留下了一滩鲜红色的印记。

“嗡——”那待机在一边的家用管家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一般,一边滚动着就想要去清楚那散发着甜酒香味的红色液体,却被另外一瓶子一下子砸倒在了地上,也同样溅上了一滩的污渍。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赤着双腿,他微微屈起膝盖,纤瘦的双臂紧紧地圈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显得可怜至极。

金色的发丝带着些许的水汽就这样垂落在脸上,漂亮的玫红色的双眼中带着阴郁的神色。

他的身边的终端仍旧亮着,不断地拨打着某人的电话号码,但是却仍旧长时间没有接听的样子,在电话被断掉的瞬间,少年纤细的手指落在终端上,再一次拨打了出去。

但是,他的双眼却没有看到自己身边的终端,只不过抬头,看向电视机的里面。

电视机里面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他一模一样的外貌,金色的微长发丝,玫红色的双眼中盛满了阳光一般的温柔,带着星星点点的碎光,右眼下方的泪痣带着些许的柔软,让电视机里面的少年染上了一丝风情。

纤长的手指抚摸过怀中的花朵,嘴角边上泛起柔和的笑容,和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不一样,电视机里面的少年就好像是天生站在阳光之下一般,温柔而柔软,美好的让人想要毁掉。

少年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的嫉妒,抬起头来,那张相似的美好的脸庞上,左眼下,那一颗相似的泪痣却没有增添少年一丝的美好,可是却在那张同样精致的脸庞上带来了一丝的媚意。

如果有熟悉的人在这里,才明白,眼前的两个少年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宛若太阳一般美好,但是另外一个,那微微上翘的眼睛却带着一丝丝的压抑。

“砰!”这一次似乎是真的砸准了,那红色的酒瓶子直接砸上了电视机,然后在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庞上猛地炸裂开来,就好像这样做就不会看到屏幕上那个让他厌恶的人一般。

迎接仪式十分的盛大,毕竟,三年前擅自离开遗失的s级雄虫今天被找了回来,只是简单的一只雄虫就足以让帝国的雌虫们变得欢呼雀跃起来了,更何况,是这只s级的帝国明星呢?

他的回来足以让帝国给他带来最高等级的待遇了。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双眼几乎没有任何移开地盯着电视机,然后便看见,那位全虫族都熟悉的帝国元帅,他的雌君,捧着那花束,便直接来到台上给他献礼。

他可以想象到,他的雌君脸上绝对是带着笑容的。

看着自己仍旧未被接通的通讯,看着电视机里面两个人相对而笑的场景,看着在桌子上已经开始慢慢泛冷的晚饭,金发少年就像是躲避一般地将自己埋入了自己的膝盖之中。

原本,献上花束的不一定需要是元帅,最为重要的是,献上花束的那只雌虫不应该是已经匹配了的雌虫。

但是,现在,献上花束的仍旧是他,少年的神色变得漠然了下来,他赤裸的双足踩在地上,走过那锋利的玻璃片,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脚底是否会有伤口出现。

雄虫血液的味道终于让那关注着污渍的机器人发出了警报,但是,房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少年以外没有任何的雌虫存在。

警报仍旧不断地闪烁着,管家仍旧在努力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而少年就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他坐在饭桌的边上,然后,拿起筷子,毫无表情地将那已经冷掉了的饭菜送入了嘴里,原本围着他的四只椅子全部空着,都没有人坐着。

电视机上,那个下了飞船,略微疲惫的少年脸上露出一抹当年的笑容之后,便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瞬间,从下面冲了出来四只雌虫,甚至有一只,已经握着雄虫的手腕,开始确认状态了。

少年就这样任凭电视机放着,鲜红色的酒液顺着屏幕裂痕缓缓流下,但是却一点都引不起少年的注意力。

刺耳的警报声似乎发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理他,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嘈杂。

少年只不过是机械地将食物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再机械地喝着汤罢了。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直到五分钟后,房子的窗户被撞破,警报系统被翻身进来的雌虫给关掉,少年才抬起眼眸给了雌虫一个眼神,然后再次恢复成原样,只是机械地进食罢了。

少年的样子在一瞬间就引起了雌虫的注意,和流血了的那些雄虫们不一样,眼前少年血液中的信息素中丝毫没有任何求救的信号,更多的是,那些对于雌虫浓重的厌恶排斥感。

帅气而年轻的雌虫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的纠结,然后他大步上前,将还在进食的雄虫给抱了起来,就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带着绝对的暴怒和厌恶猛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一下子压得跪在了地上。

饭碗摔在地上,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少年这才像是终于回了魂,转过来的脑袋带着冰冷的神情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雌虫。

“好。”少年的视线扫过正在播放着的电视机,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微微阖上的眼睑遮住了双眼之中的阴沉,此时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就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带着别样的风情。

感谢虫神在上,听见了少年的同意,那雌虫的双眼遽然变得明亮起来了,小心翼翼地上前,一首揽住少年的肩膀,一首穿过那弯曲着的膝盖,然后猛地展开翅膀,躲过家用管家射过来的激光和警告,慢慢地抱着少年从公馆上一跃而下,然后轻柔的降落到地面上,将少年放在了适时推过来的病床之上。

少年的伤口处理十分简单,只不过少年不吵不闹的样子却让在场的雌虫们感觉到了微微的心疼。

医院几乎可以称得上十分近,只不过,还有另外一伙人也同时到达了医院之中,一时之间,两只队伍碰头,然后再次分开。

看着追过去的三只雌虫,坐在病床上的少年神色有着一丝冰冷,终于,第四只雌虫似乎看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但是仍旧只是一瞬间,雌虫看了一眼被推着过去的人群,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快速赶上了推着少年去清理室的队伍。

垂着眼睛的少年的视线没有在匆匆赶来的雌虫脸上投注过一丝一毫,但是雌虫的出现,却让在场的雌虫们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元帅!”救助少年的雌虫脸上露出了难得精神的目光,然后他猛地一并脚,敬礼之后精神地回答着元帅。

和电视上的一样,褐色短发的俊朗青年,他的目光就集中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他的神色看上去没有变化,但是在目光扫过了那细小的遍布那两双漂亮足底的伤口的时候,他的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安。

“阿吉。”男人半蹲在少年的旁边,他试图看到少年的目光,在失败后,犹豫了一瞬间后说道,“阿吉,今天不是这样的,今天是我的工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才接到了,要去送花的事情,阿吉,我没有……”

“你没有拒绝。”少年的声音轻柔无比,他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也轻柔无比,他轻声说道,“你没有拒绝,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雌虫微微张口,刚想说我没忘,但是却只能闭上嘴巴。

今天,是他们和他在一起的两周年纪念日,他们都知道,去年的纪念日也是这样,他们所有人都说着自己有事,没有一个人回去陪雄虫过这个节日,第二天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少年并没有怪他们,还觉得是自己打扰他们的工作了,然后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了,当时的他也做了一桌子的菜。

可是,他们却没有人想要回去,毕竟那天对于他们来说,是雄虫,他们迷恋的那只雄虫离开的日子。

也是,他们背叛那只雄虫的日子,所以,没有人想要在那天过那个纪念日,包括他,但是眼前的雄虫却丝毫不知道这一点。

只有他,在今年纪念日雄虫询问当天晚上是否有空的时候,他还记得,自己给了一个有空的回答,可是偏偏,偏偏却再次失约了。

“阿吉……我……”

“你该叫我雄主,我的雌君。”冰冷阴鹜的神色再次出现在少年的眼中,就和一年前一样。

男人整个人莫名的一痛,但是看着那些轻轻走出去的雌虫们,男人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用那略显别扭的语气叫到:“雄主。

“雄主……我……”

“哥哥回来了,你们是要和我和离吗?”少年冰冷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说出口的语气冰冷而绝对。

“不……”少年毫无笑意地扯出了一个弧度,他的声音轻声却带着丝丝的嘲弄:“你们是在请求我的和离吗,我的雌君大人?”

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居高临下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少年身上泛起的是从来都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的贵气以及傲慢。

“雄主,不是的,只是因为……”

“艾尔利多,你在这里……阿吉?你怎么在这里,你这个时候不应该……”

“应该乖巧地待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对吗?”少年抬头看向了找过来的白发雌虫,他的脸上再一次变得平和下来,只是微微歪着脑袋,轻声问道。

“不是……我们只是……

“雄主,你的哥哥身体不好,这三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承受不住空间船的跳跃才会这样的,他毕竟是你哥哥,你现在应该……”

“可是,是他自己选择离开帝都星的,这和我无关。”

“安吉,你怎么变成……”

“雄主也受伤了,温科,你先出去,安宁殿下那边有克里维在不会有事的。”因为其他雌虫的闯入,原本还有些慌乱的雌虫听着他们吵架的声音微微皱起眉头,他的视线一直定格在少年洁白但是却满是玻璃碎片的脚上,还带着点点的鲜血落下。

这时候,闯进来的温科才发现,自家雄主那双白嫩细腻的脚底上满是玻璃碎片。

“怎么……摔玻璃碎片了吧,还是砸我的酒了?”温科的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容,就如同他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那些要过来谈判的对手的时候露出的笑容一样,只不过,刚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从艾尔利多身上隐隐传来的杀气所打断了,只能堪堪转身离开。

只不过下一秒,半跪在地上的艾尔利多只是犹豫了三分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说道:“雄主,你哥哥现在这样身体不太好,我有点不放心,我想去看看,你这边让医生处理好之后,等我接你回家。”说完,跪在地上的男人就如同以往那般,口中说着军部有事,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安吉没有出声阻止,他只是看着离开的男人,脸上泛起一点湿意。

鱼贯而入的医生们很快就处理好了安吉的伤口,只不过那群雌虫护士们总是抬起头来,偷偷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雄虫,对于他们来说,本身雄虫就是存在致命的吸引力了,但是最大的一点在于,这只雄虫从来都没有在帝国的视野中出现。

但是,安吉的外表很明确地告诉了所有人,他就是一只高级雄虫。

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玻璃从白皙的脚掌上取了出来,坐在椅子上比雄虫矮上一节的雌虫微微抬头,却看见,雄虫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随后,便抬头看了一眼那很久没有再次出现雌虫身影的大门,失落在安吉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然后,安吉微微歪了歪头,他的眼神再一次恢复了平静,甚至于像是突然想通明白了什么一样,雄虫微微往后斜倚在床上,他的眉眼微微上翘,浑身上下染上了一层慵懒而妩媚的气息,薄唇轻启,轻声说道:“送我回家。”

……

“呜……”沙发上的红发青年赤裸着蜜色的身躯,他的胸膛高高地挺起,就像是承受不住一样,脖颈不断地向后延伸着,艳红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吐露出一小段的舌尖。

此时的他脑子里面一片迷糊,他甚至想不出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迟钝的脑子完全阻拦不了身体跟着快感所展露出来的淫态。

“殿下……”

随着他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张开的双唇中吐露出来,埋在他胸膛上的金色脑袋动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咬在那晃荡的乳肉之上,巨大的勃发完全不在意下面初次承受的地方有没有做拓展,就直接顶在了那小巧的花穴之上。

突然,开门声被打开,已经被欲望烧灼了所有理智的雌虫几乎没有听见这个声音,他只是在少年猛地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以及强烈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突破了他的极限,双眼一翻,几乎就要昏迷过去。

那可怜的薄薄的一层完全抵挡不住雄虫的进攻,瞬间就被打破了,带出来一丝丝的鲜血。

但是随即,雌虫的身体可以称得上是为了做爱而存在的,几乎只是短短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就完全软了下来,穴肉也好像适应了肉棒的大小,红发青年的双腿被雄虫打得更开了,然后,那巨大的凶器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大力地抽查起来了。

安吉冷冷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双手按在雌虫肉欲十足的胸脯上,然后肆意地揉捏着,将那一个手几乎都捏不住的乳肉蹂躏成任何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单纯的欲望和占有。

脚底的伤痕再一次崩裂开来,已经将要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渗出血丝,却和雌虫第一次的落红混在了一起。

安吉就像是知道他们回来的时间一般,他的速度略微放慢了,得到身下之人不满地微微扭动,安吉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然后,扫视过回来的四个人,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猛地冲了进去。

几乎是在一瞬间,那柔嫩的地方被雄虫直接用暴力撞开,然后将那龟头死死地卡入了其中,被粗暴对待的雌虫整个人瞬间绷紧,他的手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力道地在雄虫的后背上留下几条红痕。

但是,安吉却没有在乎,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站在门口的那五个男人。

安宁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之后会看到这一幕。

他并不想和他们回来,甚至于他打算就住在雄保会,对于眼前这救了自己的四个男人来说,安宁觉得略微的陌生,但是他们说,自己的弟弟,现在唯一的亲人在这里。

安宁失去了记忆,他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垃圾星生活了一年了,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都是生活在哪里的。

直到那一次,他受伤,他才从那场雌虫暴乱中知道了自己是一只雄虫。

然后,他就被救了,被遣送回来了,随后,在后来的医院中,他得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有一个弟弟,一个双胞胎孪生弟弟,所以,他乖巧地跟在他们身后回来了。

这四人对他可谓是关照至极,温柔对待,但是不知道为什呢,即使是知道了虫族的习惯后,他依然对于眼前四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还有隐隐想要疏远的想法。

但是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只雄虫的身上。

相同的容貌,但是却因为染上了欲望,那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带上了一丝红色,他的眉眼间被欲望装点起来,眼尾的桃红让安宁微微咽了咽口水。

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没有人告诉他,他的弟弟真的好美。

但是随即,那和容貌完全相反的清冷目光扫过了安宁的全身,却让安宁再一次咽下了口水。

堕落的天使,被欲望沾染的圣洁者。

不知道为什么,安宁的脑海中就蹦出了这四个字。

但是此时,另外四人的目光就不那么好了,甚至于他们投注在红发雌虫身上的目光里面带着些许的凛冽刀意,可是偏偏,此时在欲望之中的红发青年完全感觉不到。

在五人的目光下,雄虫丝毫不顾及地拉起了雌虫红色的长发,让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瞬间用力,将雌虫微微拉起,他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口咬在了雌虫的喉结之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在孕囊的强烈挤压之下,终于到了终点的安吉一手拉着红发雌虫的长发,另外一只手撑在了那坚挺的腹肌上,原本坚硬的腹肌微微软化,勾勒出了雄虫在雌虫孕囊中驰骋的凶器。

微微用力,安吉的脖子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是那频临死亡的天鹅一般,然后就看见安吉的身体微微一个颤抖,透明的液体从雌虫那从来都没有被照顾过的雌根中喷射而出。

高潮过后的安吉,眉间反而带上了一丝慵懒,显得更加魅惑。

可是偏偏,安吉的神情却是冷静至极的。

他抽出了埋在雌虫体内的欲望,然后将裤子穿好,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此时众人才发现,底下躺在沙发上的雌虫确确实实已经被剥光了,但是雄虫却仅仅只是解开了裤子,拉开了拉链罢了,其余的地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丝不苟,还有那过于宽松的上衣睡衣。

可是雌虫此时却可以称得上是很惨的样子,过于刺激的性爱已经让雌虫晕了过去,张开的双腿完全没有随着性爱的结束而闭上,仍旧是那样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那被打开了的花穴和还淌着水的后穴几乎被看得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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