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凡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出生的孩子,阿姨们都会以他们初到孤儿院的那一天当做他们的生日,阿圆离开孤儿院很久了,还是沿袭着那个日子庆生,算起来,她至少得有十周岁了,还是单身,没有亲人陪伴,一个人坐在高架桥的石栏上抱着易拉罐喝啤酒庆生,回顾自己度过的十年,啼笑皆非,她的一条腿先天疲软,据说是小儿麻痹症的遗患,一岁多时还拖拉着一条腿,不能正常走路,大概就是被亲生父母丢弃的原因。
辗转到孤儿院时,她不能像绝对懵懂时就来到孤儿院的孩子一样适应环境,虽然,亲生父母的印象渐渐模糊,与照顾他们的阿姨却也始终亲近不起来,又跛着一条腿,更加沉默。
但是,阿圆还要算乖巧,话不多,头很利索,打小就肯帮着阿姨拾掇桌凳床铺,小心翼翼的跟在大人后面,倒也不讨人厌。
然后上小学、初、高,成绩不好不坏,也不怎么招老师待见,跟同学关系也处的一般般,高毕业后离开孤儿院,开始打工挣钱养活自己,十j年的时间,奔波在各种营生上,起初,一日餐难以维系,只能做些卖苦力气的活计,帮农民种植大棚蔬菜,高温跛着腿松土施肥,甚至,在砖窑里挥汗如雨,与男人们一起烧砖和泥。
数不清吃了多少苦,深夜里,蜷缩在租住的小屋抚着那条枯细的腿哭泣。
好在,慢慢熬了过来,后来又尝试着在城市里寻找相对轻松些的工作,从被f厂的缝纫nv工转战到销售,哪一行,似乎都嫌弃她是个残疾人士,最后,g的最长久的竟然是一家美容院的美容美t师,她自知形象差,专心研究脸部护理与拔罐按摩的法,尤其是nv孩子们感到丢份儿的足疗艺,阿圆的技艺炉火纯青,x子也圆滑了许多,终于奠定了自己在美容院里面的地位,许多阔太太都喜欢专门预定阿圆来f务,日子才好过了些,从租住的小屋搬到了五十平的新楼房,尽管月月还贷款,但是,自己也是有家有房一族了不是?
阿圆饮尽最后一罐啤酒,“呵呵”的笑了,拍一拍那条细腿,十岁的剩nv,估计就这么剩下去了。
明天轮班休息,得回孤儿院去看看老院长老阿姨,还有弟弟们,这个月还完贷款还有剩余钱,可以买不少吃食回去。
阿圆嘴角溢出一抹笑,秋夜的风很舒f,背后的桥栏杆也很舒f,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起来,软软的、暖暖的,像一根羽a——
“我——大概喝醉了——”,阿圆欢欢喜喜的想着,眼前,似乎有一大p耀眼的红se,在脸颊拂过。
“痒——”,阿圆无意识的嘟念着,伸了,想要把碍眼的红se扫落。
“唔——不闹——听话——”,一个朦朦胧胧的男声在耳边喷着热乎乎的气息,身上的衣衫似乎也在被剥离,肌肤l露在空气里,冷吗?却又有一个火炉般的东西紧贴着自己,冰火两重天?
阿圆都觉得自己的脸红了烫了,十岁的大龄剩nv,拜那条残腿所赐,没正正经经的谈过一个男朋友,恋ai史是绝对的空白,但是,谁也不能阻止咱也偶尔做一次春梦不是?
哪个nv孩子,不曾希望被心仪的男子温柔的抱在怀里呵护备至?原来,春梦也可以做的这般b真这般熨帖——,“唔”,阿圆唇间溢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尽管,随之就重重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这个络时代,铺天盖地的都是各种本形式的启蒙教育,跛着腿的大龄剩nv又怎样?没吃过猪r也见过猪跑,咱做这春梦才宛如实质!
可是,做个梦而已,用不到b真到痛也真实吧?
“啊——”,享受梦境的阿圆浑身都是一个哆嗦,来自身t最敏感处的剧痛令她忽然发狂,身子骤然抬起,脚齐用,要把眼前朦胧的红se都打散!
“别闹——啊——”!
为什么?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