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若弗对着盛泓说。
“官人我听我母亲说,禹州团练史有个嫡子至今还未成亲,那嫡子可真是一个好儿郎!”
“糊涂咱们华兰可是咱们娇养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去禹州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呢。”
“官人禹州虽然是穷山恶水,但是禹州的团练使你可知道他可是亲王的儿子,当今皇上的侄子,咱们家华儿如果嫁给他的儿子那可是咱们家华儿高攀了!”
“不行,不行,我不会让华兰去那地方受苦的,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不要再提了!”
王若弗
(这榆木脑袋,破天的富贵他怎么就接不住呢!明明可以做皇上的国丈,非要目光短浅的看上眼前的富贵。真是个榆木脑袋。不行我还是得去找老太太说说这个道理。)
翌日,寿庵堂。
王若弗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坐在老太太的下首说道。
“母亲!华兰也是你教养过的孩子,你忍心看着华兰去受苦吗?”
“这话怎么讲?”
“母亲我家官人给华兰看好了一门亲事,汴京的忠勤伯爵服。”
“忠勤伯爵府那倒是咱们高攀了,孩子的人品怎么样,可以让人去查问过!”
“孩子的人品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也知道忠勤伯爵府为什么会瞧得上咱们家华兰,因为他们家已经慢慢没落了,而且儿媳听说那袁文少的母亲,和他家大房的儿媳是姑侄关系,咱们家华兰嫁过去只有受苦的份。袁文少他母亲目前最疼他们家大房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门亲事就应该再考虑考虑,你放心好了,华兰再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段段不会让她去受苦,带我托人仔细盘问一下他们家的底细!”
“多谢,母亲!”
“既然你觉着袁家不可靠,那你可要给咱们华兰留心着别的亲事,别等着咱们华兰年纪大了,嫁不出去怎么好!”
“母亲!前两日我母亲来信说禹州的团练使有个儿子,可是因为在穷山恶水的地方,至今也没找到合适的姑娘家,我母亲说咱们家华兰若嫁过去,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此时躺在后面床上的姚依依。
(这就是给自己大姐在挑亲事了,古代女子真是可怜死了,自己的亲事自己没有发言权,连知道都不能知道。就这样三言两语被别人给决定了!)
王若弗
(明兰这丫头虽然说的话,有时候自己听不懂,但是他说的也对。女子确实可怜。)
这些年王若弗也听过些明兰的心声,大部分王若弗都觉着自己和明兰是说不到一起去的。明兰说的这些话自己根本听不懂。
还有一部分明兰,内心最大的心声就是。
(老天保佑让自己平平安安的在盛家度过这一辈子,平安就好不求其他。)
虽然王若弗不知道明兰上一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但这一次只要明兰和自己不唱反调,那自己也绝对不和明兰起冲突。
盛老太太。
“虽说说禹州团练使的家世也好,但是禹州确实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华兰嫁过去可能会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