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枝埋在白衣公子的怀里,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身前人的热气,周身发烫,像是发烧了一般。
理智被她抛掷脑后,她的手在何生的腰间滑来滑去,她轻轻一扯,便将那条束在腰间的绫缎给扯下。
“嗯。”似是觉得一个声响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她应完之后又兀自加了两个字:“想要。”说完之间,呼吸之间,她都散发着热气。
她的回应像是咒语,将封印在何生身上,压抑了许久的天性给解开。
有只大手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摸到敏感的地方,她婴咛一声,嘴巴被身前人的双唇堵住。
“唔。”
他们热烈的拥抱,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一同跌入了情爱的深渊里。
衣衫还未褪去一半,就从门口传来一阵“叩叩叩”的声响,将他们所在进行的事情给打断。
紧接着,有位男子的声音传来:“哥!小弟我准时来给你送饭来了!现在都午时了,舟姐也该醒了吧!”
光是听声音,躺在床榻上的二人便能听出说话的人正是何惟有。
二人谁也没有应答。
何生将头埋在了南连枝的肩头,胯间相抵,双腿还未从身下姑娘的身上下来。他一言不发,脸颊与耳根都透红。
“怎么不说话啊?哥!你不会也睡着了吧?”此时不是什么盛夏也不是什么暖和的季节,在门外冻着的滋味可不好受。
何惟有在门外兀自站了一会儿,见迟迟没有等来屋内人的允许,他冻得牙齿打颤,心急的道:“你不说话我就进去了啊!”说完之后便抬脚准备将门给踹开。
就在此时,从屋内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声音:
“不许进来!”
说话的人正是南连枝。此时何生已经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榻,修长的手指将透红的脸颊捂住,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这话音一落,不仅将门外的何惟有给惊了一惊,就连带着躺在她身旁的何生也被惊了一惊。
何惟有欣喜之余又百感交集,喜的是舟姐已经从昏沉中醒来,想来身子没什么大碍;百感交集的是为何会不让他进门,这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心下还有些怒气。
大冷天的来送午饭,被拒之门外,这是个什么道理!
他道:“怎么就不许我进去了?你俩在那儿干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小爷我天寒地冻来给你俩送饭吗,容易么我!”
他想要踹门而入,却发觉门被反锁,顿时心中大怒。
“喂喂喂!你们有点儿良心好不好?外面冷的要死,小爷我还提着饭盒呢!”他边怒气冲天的说着,边抬手狠狠的敲着门。
“饭盒放门口!”
南连枝边冲门外喊着,边翻身骑在何生的胯间,一双手极不老实的在身下人的身上摸来摸去,将半褪去的衣衫全部褪去。
“没良心的,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吧!”何惟有朝着门连踹了几脚,破口大骂的将饭盒放到门边,随后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南连枝在何生的胯间还没坐多久,就被身下的人翻身压到身下。她抬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