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道高潮的余韵终于过去,雷蒙德内衫早已全部都被热汗打湿了,他的发梢上也聚了几滴汗水,正心满意足就要再去亲吻尤里安粉粉的双颊。
他倒是舒服了,可尤里安身下的小乖宝在刚才可没得到什么好好的照顾,半软不硬、没精神的蹭在了雷蒙德的下腹。尤里安一直没有释放也很难过,现在便有些不乐意地扭过了脑袋去。
雷蒙德见状立马知道是自己冒进了。他小心地赔着不是,将尤里安的腿从腰间放下后就哄着乖宝转了个身,摆成了翘着臀趴伏在墙上的姿势。
他一双粗糙的手便一手握着尤里安的腰窝,一手摸进宽大的牧师袍握上了那半硬的器物抚慰起来。
他的技巧说不上多好,但胜在尤里安也没什么经验,被摸了一会儿就舒服的小幅度摆摆屁股,跟着那手上的节奏不知今夕何夕了。
可雷蒙德紧紧贴在尤里安的背后,这一扭一蹭间又是不小心被激起了一身的邪火。他被欲望熏红了眼,握着腰窝的手就缓缓往下摩挲,等捏上了软圆的白屁股却是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提枪上马了。
那身后突然闯进来的热硬之物又疼又烫,猛然间激得尤里安浑身一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刚刚还被雷蒙德摸得舒舒服服的他顿时就委屈的撇了撇嘴不敢再动了。
倒是雷蒙德兴致又上来了,一边粗粗浅浅的抽插着每次都刻意重重碾过那肠内的敏感点,一手则提了提尤里安的小屁股好让那弹弹的软肉与自己的胯部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一手仍细致抚摸着前身的小乖宝,一手轻轻拍拍捏捏软腻嫩滑的两片白肉,不消半会儿,又将飞了半边神智的小圣徒给操弄地呜呜咽咽的只知道叫“哥哥”卖乖求饶了。
故而第二日早上的教堂工作,尤里安理所当然的迟到了。
那肃穆严谨的牧师袍下是两条打着颤都要站不稳的双腿,屁股后头也又酸又麻的难受极了。要不是昨晚雷蒙德还记得替他上药,尤里安都不知道今早自己还能不能维持正常的坐姿,更不要说使用光明魔法了。
想到这里尤里安脸上就升起了薄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只咬牙切齿的将吃饱了一大早就不见踪影的圣骑士在心里来来回回骂了好几遍。
自从尤里安开始在教廷偏厅帮忙之后,来光明教堂寻求帮助的人越来越多。而其他的神职人员也没有托大,他们会将一些较轻微的病患分摊走,余下那些难以处理的伤患则留给尤里安亲自照料。
这会儿,尤里安正在为一个腰间被五级魔兽的尖牙咬成贯穿伤的佣兵救治。那伤口上残留了许多毒素与魔法元素,尤里安强忍下身体的不适,全神贯注得诵念着晦涩的咒语。温和的光明元素跟着吟唱翩翩缠绕在他的周身,那些纯净又浓郁的元素们聚集在一起,甚至让那些不具有魔法天赋的人都能看到淡淡光晕从他的身上染开。
吉诺现在则安静的守在一旁,不时的用布巾细心将尤里安脸上的细汗擦去。但当他擦到脖子的时候,因为尤里安正专心低头引导着光明元素,后颈上几个埋在衣领之下的褐色吻痕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撞进了吉诺的眼里。
他在仔细看清那是什么之后明显的愣了一愣,却又立马想到了那个与尤里安同进同出的圣骑士便又恍悟了过来。他将内心的惊讶与难解压下,没有打扰正在专心工作的尤里安,不动声色的将汗湿的布巾搓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