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闷声笑道:“我又不是你,少吃一顿南瓜饼就要哭鼻子。小时候骗了我多少南瓜饼?现在来还了?”
尤里安被刮了鼻子,迷迷瞪瞪的脑袋顿时就酥酥麻麻的又要不清醒了,但他还少年心性,当下就牙尖嘴利的反驳道:“又不是我骗的,都是你主动给我的。”
他一脸的信誓旦旦,好像在说什么义正言辞的大道理。雷蒙德又是好笑又是恼,怎么这小圣徒平时一副沉静神性的模样,说到南瓜饼就成了不讲理的小馋猫一个,他捏上尤里安脸颊的软肉,嗤笑:“给你南瓜饼是为了睡你的,现在要赖账了?”
尤里安一听雷蒙德说要睡就有点恹恹,他害怕的缩了缩身体,却又不甘心的嘟囔两句:“又不是不给睡……”
雷蒙德一听便乐了还想再出言逗弄两句,但他又立刻想到多日前在这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当时尤里安虽然已经强作镇定的撑到了最后,但那深埋在眼底的恐惧是雷蒙德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这是他给他宝贝着的、藏着掖着不给别人碰的乖宝带来的伤痛——他从不曾后悔那天的禽兽举动,但也有心去掉尤里安心底的恐惧与心结。
想到做到,极富行动力的雷蒙德在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后,便直接矮身吻上了小圣徒柔软的双唇。
他想要在这间屋子里给尤里安一场极尽温柔极尽欢愉的性爱以抹去那一夜带来的心伤,当下的动作便是十二万分的爱意与怜惜。而尤里安起先小小的颤抖与推拒也在雷蒙德娴熟的抚摸与饱含欲念的深吻下,渐渐软了力气。
那怀里还温热的南瓜饼被人抽去放在了桌上,尤里安腾出了双手便自然的搂抱上雷蒙德的脖子。他侧着头方便雷蒙德从上而下压下来的绵密亲吻,少年欣长的身姿在昏黄烛火下勾人夺魄。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对对方的身体熟悉万分。等摸索着解下彼此的衣物后,赤裸皮肉紧紧相贴时却是都发出了满足的轻轻喟叹。
基于当年雷蒙德与教皇不为人知的交易,尤里安在教廷里没有受到过什么大苦楚。他又被雷蒙德娇宠着,要吃几块南瓜饼就有几块南瓜饼的,养的一身细皮嫩肉白晃晃的晃人心神。他不会控制欲望,下身已经抬头却得不到纾解,正难耐的在雷蒙德蜜色的大腿根来回蹭动,嘴里还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声。
所以当被雷蒙德猛地托着屁股抱起时,尤里安虽然小小的惊喘了一声,最后却还是乖乖攀着任人为所欲为了。
雷蒙德将尤里安放到床上时,还是不免看到乖宝蜷着身微微瑟缩了一下。他怜惜地再度俯身亲吻尤里安的身体,那些带着情意的炽热吐息扫过皮肉,这灼热的触感让尤里安很快忘记了害怕,抓紧了身下被单蜷起了脚趾等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但被微微摆平了身体拉开了双腿后,他还没有等来后身的痛楚,下身就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巢穴。这一刻,尤里安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反应过来那是怎么一回事后,他立刻羞窘的就要去推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可他抓向雷蒙德脑袋的手,却在对方坏心的包绕着柱身舔过时变成了不由自主的紧抓,嘴里也溢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为了让尤里安更好的放下心结、全心全意接纳自己的进入,雷蒙德自然是想让小圣徒先感受到无上愉悦。对他来说,尤里安就是至纯至净的天使,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值得慢慢品尝的佳肴,将对方的性器纳入口中取悦讨好并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