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资格再决定顾氏集团的去路和生死。
见他不动了，战御聘将他带上了车，三人到了锦城的白灼楼。
这是战氏集团名下的产业，也是最高端的餐厅之一，在这个餐厅中谈话，战御聘能够确保说的话和做的事不会泄露出去。
顾聆听已经在包房中等着了。
饭桌上摆放了满满一桌子菜肴，她正盯着上面的白灼虾，这是白灼楼的招牌菜，寻常人一个月也订不到一盘。
战御聘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将虾端了过来。
两人的姿态亲密而自然，顾正权看在眼中，并没有做声。
“顾总，做假证以后被过河拆桥的滋味如何？”
战御聘看了眼他，“当初答应过我的事情反悔不说，我以为顾总是个聪明人。”
听到他的话，顾正权再次打了个寒颤。
“我是被蒙蔽的。”
他自顾自地说道：“我没想到他是那样不守信用的人。”
“噢，看来顾总是承认做假证了。”
战御聘轻轻笑了笑，“倒是很爽快。”
“战总将我喊来，聆听也在旁边，如果不是战总有了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战总让我来是什么意思。”
顾正权深吸了口气，“战总，我也是受了战北城的蒙蔽，当初他说会娶了紫晴，我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同意了。”
“为了二女儿的幸福，不惜将自己的公司送出去，顾总倒真的是个大方人。”
战北城嘲讽说道：“可惜顾总忘了，这二女儿之上，还有个大女儿。”
顾聆听就不是他的骨血了吗？
她也是顾家的人！
顾聆听眼神灼灼地看着顾正权，在她那清亮的眸子下，顾正权竟然不敢去看她。
他没脸看。
白灼虾的虾肉好吃而爽口，顾聆听吃得很痛快，战御聘也懒得再纠缠了，直接将旁边放着的录音笔打开。
“顾总，闲来无事，和我一起听听这个吧。”
录音笔开始运转，他自顾自的给顾聆听剥虾，虾肉光洁而带着浓郁的香气，再次放到了顾聆听的盘子中。
顾正权和战北城当时商量的事情，清晰的出现在众人耳边。
听着他们两人的声音，还有当时做假证的全部经过，顾正权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死证！
“王松已经答应出庭作证了。”
战御聘不慌不忙地吃着虾，对顾正权冷然说道：“不知道这做假证的事情传到法庭上去，顾总能保住多少顾氏的资产？”
他的意思是要用顾氏来当赔付！
顾正权的腿开始发软，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战总，你说吧，让我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战御聘没理会他，他凄凉地看向顾聆听，“聆听，是爸爸没眼力，害了你们，你说吧，要爸爸怎么办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