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笑眯眯着，可风息的脸色依旧是一片冷淡。
“公主莫要说笑。贫僧找公主，是为了正事。方才，风息已经看过了，可以肯定常掌柜并不是鬼族。”
风息和尚今日来参加这场讨论会，全都是因为常浩的缘故。
小鹰雏大会虽然重要，可却不在风息的管辖范围之内。
有龙清玄在，这些事，理应有龙清玄处理。
风息之所以没有拒绝，也是因为早前辛霖的那番话。
辛霖轻咳了几声。
常浩父子俩不是鬼族，这点辛霖自然是知道的。
没想到，风息会正儿八经去调查。
“不过，常掌柜的确有些反常。他身上，有煞气。”
风息沉吟道。
世上万事万物，有灵有煞，鬼族和鬼修身上，还会有鬼气，像是人族中的人皇强者，还会有人皇瑞气加身，修者身上有灵气真气，各有不同。
常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哪怕是辛霖，也只能看到鬼气和灵气等。
可风息不同，却能看出常浩身上隐藏的煞气。
辛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什么煞气？”
“煞气一般只有大凶大恶之辈身上才有。常掌柜看上去很和气。”
风息说到这里，顿了顿。
言下之意，却是觉得常浩有些诡异。
此人，要么曾经是个作奸犯科之辈，隐藏了真面目，要么就是已经金盆洗手。
看上去，常浩应该是前者的几率更大一些。
若是如此，他藏匿在灵馐师协会，藏在紫霄城的目的就耐人寻味了。
“所以说，常掌柜不是个好人？”
辛霖故作吃惊道。
那常浩很可能就是竹千钧，此人在战场上杀人无数，有煞气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