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七月十四,是我的生辰,设计的一个生辰,鬼哥猎来几只兔肉和偷来几瓶好酒,默不作声帮搭台,让我快乐。
正当我们快乐时,一股黑影宣布快乐结束,因为那绵堂已神出鬼没在我们中间。他显然有喝了些酒,脸红微红,他瞅了一眼“童叟无期”的牌子,笑容可掬望着我,语气是没有给人拒绝的意味“我们也来局。”
我问:“愿赌服输,你想赌什么?”
他答:“就赌亲你一嘴。”
我沉心,暗想‘流氓’再问:“如果是你输了,我要踢你屁股。”
他再答:“好。”
小马六们兴奋得快乐笑着。我赌他们想我输,因为他们想我被一亲嘴是何等快乐,猫九一霸终于有人收拾了。
我们赌牌。
石桌两旁,是我们两个,鬼哥没有表情给我们发牌。
现在我的手里拿着一张牌是“二四”六点,虽然不是最好,也是不太坏。我斜眼瞟他,道:“金六银五小板凳!”
“啪”的一声,那绵堂一张“四六”已经被摆在桌上。他的牌居然张“丁三”,小马六大号:“猫姐要的也正是那爷这只猴子,倒是天生一对。”
“丁三”配“四六”,猴玉对,至尊宝。
猪头三大喝,口水纷落:“至尊宝,通吃!那爷胜”。
我阻碍猪头三话:“吃不得。”
猪头三有些不忿:“那爷如何吃不得?”
我道:“只可惜这副牌在他的手里,就不叫猴王了。叫剃光了脑袋的猪八戒,通赔!”
猪头三的脸变色,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每个人都在猜测我猫九九是找麻烦故意纠缠。他们三个不服四个不忿,连鼠一都皱眉表情滥竽充数。
那绵常哈哈一笑:“今日她说她胜,她就胜。敢不敢再来一局,另加十只烧鸡。”
“来!”
我一脸的懊丧,盯着棋盘上石头一声不吭;寻绵堂的脸上则是洋溢着快东,看样子,他已经占了上风。
那绵堂碰碰棋盘上的石头:“你没戏了,再怎么也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