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的探听了一点消息,然后将天狼子踩在脚下将头冻结成为一颗冰球,短短的数来才几十息的功夫。那群乞丐看的是目瞪口呆,白水的速度力量还没有给他们太大的震撼,但是最后的那记寒冰脚却真正的将他们吓的不清,天狼子死前的狰狞全部的凝固在白色的冰霜下,比之死人乌黑的面孔更加有表现力。
白水刚才其实是想将这个天狼子的头颅轰破的,后来不自觉的将一直练习的逍遥法门转运到了脚上,直接将寒劲轰入了天狼子的头脑里面,然后诧异的发现居然成功了。原来这种法门的真正的用处是这个,杀伤力直接能渗透进别人的体内。阿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跑到了白水的身边,看着天狼子被冻结成冰球的头,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阵子,从旁边拿起了一块石头,有些好奇的拿到了天狼子头部的上方,然后松开手来。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了天狼子的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天狼子的头就真的象一个真正的冰块一样,被砸的碎裂开来。
白水没有理会阿紫在旁边的怪叫,而是将目光转移到那个青年乞丐身上,突然问道:“你们既然是丐帮大智分舵的弟子,那么知道一个叫做全冠清的家伙吗?”那年轻的乞丐被吓了一跳,道:“在下就是丐帮全冠清,敢问阁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啊?”白水大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全冠清,很好。小子你以后就是我的仆人了。”
全冠清疑惑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这么说全某。”白水冷笑道:“我的大哥是乔峰,你说我是谁?”
“他是玉笛妖君,他是玉笛妖君。在聚贤庄和乔峰杀了丐帮弟子无数。”一个帮众在后面突然叫了起来,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全冠清更是一头的冷汗,说不出话来。白水冷笑道:“识相的就跪下,然后求我拜进我的门下。”
全冠清真的是害怕了,他串通马夫人带头反了乔峰,这个秘密他不知道是否泄露,也暂时不会担心,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传说中杀人看心情的盖世妖君,聚贤庄一战,他的强悍甚至有超越乔峰的趋势,是中原武林目前号称在南北两人之上的中州第一妖。他不是乔峰会讲道义,当真是想杀人时就杀人。想着想着他慢慢的跪了下来,道:“我全冠清愿意做仙君的属下,只是希望仙君能放我这些属下一马,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白水没有理会他,而是向岳老三招呼道:“给我些酒。”岳老三解下马背上的酒囊,扔给了白水,看他痛饮了数口。
全冠清有些揣揣不安,然后听到白水冷笑道:“你倒真是会作态,我何尝有想法要杀了这些臭乞丐的想法,你也就是不想显得自己贪生怕死,居然弄了这么一个大帽子给我带,的确吗,我在江湖中的声誉不好,你这么一说,他们也不会怀疑,好打算。不过呢,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这种家伙心肠虽然狠毒但是能力却也不小。”白水再喝了一口酒,看着跪在地上冷汗淋漓的全冠清,继续道:“我要用你,你却和我耍心眼,我也不怪你。我用你的地方需要你彻底的抛弃那些虚伪的东西,我指的是你内心认为的虚伪的东西,你明白没有?”
全冠清跪倒在地上,还有些嘴硬道:“阁下若是让我办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请恕全冠清无法办到。”
白水呵呵的笑了起来:“伤天?开玩笑吗,你我都是在这天下的蝼蚁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伤到老天?害理,站在我的利益前我就有理,站在你的利益前,你就有理,你是想害自己的哩呢?还是害我的理呢?”
全冠清站了起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全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白水将酒囊一拍,一股酒水喷洒出来,他双手伸出交合在一起一搓,对全冠清冷笑道:“你这种人就是毒蛇一般的脾性,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反噬。如果没有确切的控制你的方法,我还真的不敢用你,那么现在就让你知道应该如何的遵从我的命令吧!”
白水将手一抖,全冠清立刻闪躲,可是哪里闪躲的过去,只觉得全身有几处有细微的疼痛,可是却没有任何出血的痕迹,他有些疑惑不解的,本来以为是被杀的,可现在看来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起来这个家伙是真的想用自己啊,不过那样的话自己在丐帮经营的势力就全部的化为乌有了。
白水看着全冠清在那里站着没事,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生死符我初次使用,没有立刻发挥功效,还请你等待一段时间。”
全冠清正在疑惑突然间觉得双肩之后两下针刺般的疼痛,登时翻身摔倒,滚倒在地上但觉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痛苦的他几乎死去,偏偏还神智清醒,无法昏迷过去。
白水悠然的介绍道:“此暗器叫做生死符,号称天下第一暗器,生死符入体之后,永无解药,它潜伏在你的身体之中,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现在的这点程度才是小儿科呢?你怎么已经忍受不得了?”
全冠清只觉伤处越痒越厉害,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一会,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真想一头便在墙上撞死了,胜似受这煎熬之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仙君,仙君,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是你座下的一条狗,那些什么仁义道德都是我装出来的,仙君,你饶我性命。”全冠清在地上翻滚着,全身的衣服都因为用力过大,被地上的碎石划破,带出点点的血迹。
白水点点头道:“也罢,既然收你当下属,也不能过分的折磨与你,来服下这止氧丸,可以压制你一年的痛苦。”白水将生死符的丸药弹进全冠清的嘴里,他这才平静下来,象一条死狗一般的赖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