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生有早起晨练的习惯,司徒雨朦胧中看见窗外的影子,打消困意,早早地起了床。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司徒雨知道顾行云这个床是赖定了,便自觉当起司机送老爷子去了香山。
待两人从香山回来时已是中午,顾行云独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好不惬意。
“司徒雨,给你一上午的时间让你跟老头儿取经,小爷仗义吧。”
这一路上,顾海生真把司徒雨当自家人看,从生意经讲到人生哲学,算得上是倾囊相授了,司徒雨收获颇丰。
“你就懒吧,人家司徒比你聪明,日后在公司里,你还真不一定能干得比她出色。”
“司徒雨,你给我爸下药了?”顾行云懒懒地摇着摇椅。
司徒雨笑着耸耸肩,独自进了屋。
见人走远,顾海生低头跟自己儿子开起玩笑:“才22岁,不简单呐,你驾驭得了吗?”
“嘿,我说老头儿,您儿子什么段位您不知道?”顾行云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顾海生,“这丫头早被我治得服服帖帖了。”
“你是指哪方面?”
“您甭管哪方面,您就瞧好儿吧。”
屋子里,司徒雨阖上窗帘后,气定神闲地喝了口热茶。
傍晚时分,陪顾海生吃了晚饭后,顾行云开车带司徒雨逛起了北京城。
华灯初上,众人都回家过年,北京难得的冷清。
电台主持人调侃着昨晚春晚上的幽默段子,两人都没听进去,一个认真地开着车,一个专注地发着呆。
开到天.安.门广场边,顾行云烟瘾犯了,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他下车点了根烟。
正想着待会儿去哪儿,他手机铃声响起。
司徒雨也下了车,看着白雪红墙,起了兴致,拿着手机对着天.安.门城楼拍了好几张照片。
顾行云挂了电话,瞧见司徒雨在拍照,玩笑道:“看不出来啊,挺有爱国主义情怀。”
司徒雨没理会,回头看着他:“您也没问我想不想去就答应了,万一我不想去呢。”
顾行云灭了烟头,走到她身边,“要是知道是谁约的咱们,你肯定想去。”
司徒雨呼出一口白雾,轻轻地笑了,“不是假期不谈工作上的事嘛。”
“矫情。”
上了车,顾行云直接往后海开。路上,他叮嘱司徒雨:“……对我用的那一套就不必对别人用了。”
“哟,看来这局还不好对付。”司徒雨笑。
“名震江湖的云济堂被一小姑娘接手,谁都好奇。”
“是嘛,看来这攒局的人来头还真不小。”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徒雨,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这帮孙子坏着呢,生意场上讲规矩,但对妞儿,就不那么规矩了。”
司徒雨见顾行云正经起来,觉得有趣极了,看着他直乐。顾行云瞪她一眼:“别笑,丑死了。”
司徒雨挑挑眉:“顾行云,你紧张什么?”
“紧张?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北京城小爷怵过谁,”顾行云冷哼,“司徒雨,小爷平时撩你几下你就春心乱动,今儿晚上,拉拢关系可以,但这颗心,你给我捂紧了,听到没?”
话说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