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错?”帝嗔一愣,随即笑道:“就是不知道现今仙界是何一脉?”
“帝号鸿天圣上钧浩大帝。”天成子笑道:“是原始天尊一脉。”
天成子继续说道:“这天上地下,所部仙人甚众,其实不过两脉,只是这两脉之下,几多纷争,又分几些部系,哪又怎么分得清楚?”
“那灵宝一脉,虽说是仙道,门下弟子却多是毛羽鳞甲之辈,承的是那妖邪一脉,上古封神一战,那灵宝一脉大多身损,余部多遁入魔界,就是由三两剩余,此刻恐怕也早就失去了灵宝圣人的道统。”
“就是那灵宝圣人,封神一战后,也遁去无踪了。这灵宝一脉,也都散了!”天成子摇摇头,似乎是在可惜灵宝一脉就此散落。
帝嗔眉头一蹙,出言问道:“敢问前辈,那灵界因何由来?”
天成子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回答道:“这灵界的由来却是有些蹊跷,似是这仙界出现不久,这灵界便也就有了。”天成子晒然一笑:“天地之间,有正有奇,有阴有阳,有仙界,便有灵界,便有魔界,便有佛界。你这一问来,倒是让我有些疑惑了。”
“疑惑什么?”帝嗔问道。
“这灵,魔,佛,仙四界,由来已久,怎般由来,却是谁都不知道啊!”天成子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真是废话一堆!”影鸠长身而起,踢开身前的长桌,弄得桌上一盘果子掉落下来,金属果盘掉落地上,登时发出“丁丁当当”的声响。
“管他灵界魔界,管他仙界佛界,我只知道我身上还附着一个家伙,不把他拉出来,我这心里,跟长了疙瘩一样。”影鸠说罢,便踏步向外走去。帝嗔微微一笑,冲天成子点了点头,随即便随在后头出了去。
天成子只是笑,他瞟了眼那掉落在地的果盘,呵呵一笑,挥洒出一道耀眼金光,便自去了。
出了门,帝嗔笑言道:“看来这灵界与巫门有关系这件事知晓的人不多啊。”影鸠却是摇了摇头:“未必。至少我看那天成子就知道。”
“哦?”“别看那灵界之人在这修真一界似乎并无道统传下,平日里,那灵界也自闭一界,并无动静,那些高位者却又怎会漏算偌大灵界?这其中,前辈留下的讯息又有几多?这都是我们毫无所知的。”
影鸠冷笑道:“别看这天成子是秦辰的师祖,但看他能狠下心,渡过三次天劫才飞升仙界,恐怕说服辟舍放弃飞升,转修散仙,滞留修真界的人,也就是他了。这般气魄,若是事关重大,出卖秦辰,哼,那是一定的!”
帝嗔点点头:“秦辰可不就是被同门弄成了这般。”
影鸠呲笑一声:“一次意外,也就是你记得这么久了。”随即,他又笑道:“你是一缕怨恨化生,形体的基础又是最为霸道刚烈的炫疾紫火,平日里应多注意一些,莫鲁莽行事。”
帝嗔讪讪一笑,随即他喝问道:“我说,影鸠,算起来,我可比你大了好些年岁,怎轮到你教训我了?”
影鸠猛翻了翻白眼,没理他。向前走了一段,影鸠突然停了下来,他疑惑的问道:“我说帝嗔,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么啰嗦的?”
“以前?”帝嗔挑了挑眉:“以前那个该死的秦辰把所有的话都说光了,还要我们说什么?”
影鸠翻了翻白眼:“你就扯吧,整天待在那家伙体内,连出来都不出来。见鬼的想说话。”
“要你管!”帝嗔翻了翻白眼。
“不想说就别说,静不死我的。”丢下这句话,影鸠就向前走去。帝嗔耸耸肩,嘴上依旧滔滔不绝:“谁不想说话,也不看看,那啥,我们都是跟秦辰那个啰嗦鬼一体同生的,应该也是两个啰嗦鬼啦”
两人直去寻了飞鸢,与柯木儿打了招呼,就再不再逗留,安排了路线,乘坐了那塔罗飞仙盘,便自向那极光崖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