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偶用一种飘忽不定的声音答道:“我就是我,我谈不上是你们的朋友,却也不是你们的敌人,前辈毋须紧张。”
“一派胡言,今日本门有难,闯到这儿来的人如果不是朋友,就必定是敌人,准备授首吧!”那名太上长老准备动手了。
“哈哈,虽然不能多一个朋友,可也没必要多一个敌人,难道不是吗?”玉偶指着正在宫殿门前恶斗的人说道:“这四十三名来犯之敌,再加上被你们困在斗宿炼仙阵的三十一人,其中神化期道行的占一半,渡劫期之辈共十七人,整体的实力似乎不如贵派内宫的内室弟子力量,但是他们中总共有二十五人的来历古怪,法力怪异,仿佛恰好是贵派功法的克星一般,我说得可对?”
“咦,你倒有点眼光。”崆峒派太上长老停止了动手,不过防备未松懈,语气只稍稍和缓点。
“我就是循着他们闯关进来时留下的气息残迹遁到此地来的,看情形这里应当是紫微星垣宫殿群的主殿,亦是北戴斗极宫护山大阵的枢机室所在。”
“你想怎样?”
“我想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帮你将面前这十八个比较扎手的人赶跑,你放开禁制让我进去找秦详。”
“你同秦详很熟?”
“不熟,只见过两面而已。”
“有仇?”
“闹过不愉快,但也不是生死大仇。”
“哼,你以为崆峒派是什么?本门弟子岂容你随意寻仇!”
“哈哈,前辈不要急于拒绝,我知道前辈是不愿放我进去,怕我破坏里面的禁制制造混乱。可是我要告诉前辈,我可以不进去,你只要唤秦详到这宫门前同我见上一面就行了。”
“我要不是答应呢?”
“我转身就走。”玉偶语气一转:“不过”
“就知道你有古怪,有何威胁不妨全都说出来。”
“不过你不让我见秦详,你崆峒派今天必定有灭顶之灾。”
“哈哈哈,贫道还从来没见过象你这般狂妄可笑之辈。”
“我很狂妄可笑吗?”玉偶好整以暇地驳诘道:“这个词用在贵派头上似乎更为妥当,被人攻到主殿的大门口了,灭顶之灾就在眼前了,却在可笑地拒绝好心之人的帮助。”
“你是好心人?哈哈,那你告诉我你为何非要见秦详?”
“我不会解释原因,我只有这个条件,十息之内若没有答复,我立即原路离开,贵派与通天教的争斗我绝不插手。”
那名崆峒派的太上长老看他说得如此笃定不禁惊疑不定,颇为踌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