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你不该受此伤却受伤,必然有什么事将你牵扯进来,所以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受的伤,看看能否推测出原因。”陶勋没有理会玲珑话中的打趣,继续十分关切地追问。
“说了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玲珑将脑袋摇得象拨浪鼓,反过来问他:“看你的模样是不是也受了这种伤?”
“不错,我去岁九月底受伤,今春二月初伤势加重。”
“好呀,好呀。”玲珑开心地拍着掌:“你伤势加重,我便也受伤,我俩也可算同时受的伤,以后我俩便有共同的东西了。”
丁柔听她此话心中不是味,道:“你开心什么,又不止你们两个受此伤,还有别的人也受了这种伤。”
玲珑向她挤出个鬼脸,笑道:“我不管几个,也不管别人,重要的是他和我都有共同的东西就行。”
“你是二月初二受的伤。”陶勋陷入沉思,暗暗分析起其中的原因。
玲珑同丁柔绊了一阵嘴,方始将陶勋叫醒,道:“你何必花那心思想来想去的,管它什么原因受的伤,天行有常,浩劫之下逆来逆避、顺来顺受便了。看你的模样也是不肯进府坐坐的,没意思,你还有话同我说没有,如果没有我便回府去了啊!”陶勋道:“小狐狸,受仙殄伤不是好事,你不能忽视,听我的劝,尽早按我留下的阵图将元府玉璧设置完整,你辛苦修炼几千年才得现在的道行,只差一步就可以飞升天界,千万不要因一时疏忽前功尽弃才好。”
玲珑没好气地道:“真关心我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呗,料你也做不到,却要假仁假义地惺惺作态作甚?我早说过,得不到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就是不飞升,我宁愿用全部的道行和生命了结一桩心愿。”
“你这又何苦呢?”
“假惺惺,没诚意!”玲珑撅起嘴巴:“你巴巴地跑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快说快说,不然我可不理你了啊!”陶勋只得将来意道明。
玲珑眉开眼笑地道:“你过去二十年都不肯来看我,今天为这么一丁点的小事跑来,嗯,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说了,我会帮你看着的,你的分身那里万一有什么情况我定会随时过去帮忙的,你放心办的大事去吧。”说罢不待丁柔反驳一个瞬移回府去了。
丁柔气呼呼地道:“这只小狐狸尽自以为是,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动过歪脑筋?”
陶勋没有回答她,只道:“她受伤的时间太过诡异,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丁柔越想越气:“是呀,是诡异,偏偏和你同时受伤,你还说你同她没有半点私情,若真的没有怎么会这么巧?”
陶勋头痛地道:“好柔柔,我和玲珑之间真的没有半点私情呀,你要相信我好么?如果我骗你老天便让我立刻伤发而死。”
丁柔听他发誓后,扑哧一声笑了:“呵,你有进步了啊,知道雷劈不死你便改用仙殄伤赌咒。好吧,我相信你了。”
陶勋刚松口气,丁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没趴下。
“好象你伤势已经发作过几回,是不是每发作一回便是因骗过我一次呢?”
小夫妻俩离开道缘仙府,驾起腾云术往崆峒山疾飞而去。
崆峒山位于甘肃东部,乃是六盘山支脉,背靠笄头山,东望泾河川,南对关山,北接马头山,前有弹筝峡泾河萦回,后有后峡胭脂河湍流,交汇环抱于望驾山脚下,山水相映,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