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句话回得罗雪堂不知下一句问什么。
“赵姑娘是怎么和四殿下相识的?”林旭捡了一个话题问道。
“路上!”李钰瑄又一次替赵明葳回答。
赵明葳憋笑得实在受不了,心里暗自给李钰瑄竖了个大拇指: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不是一般战士!
罗林又是相互看了看,心里同时冒出个想法:这家伙不高兴了!李钰瑄从小到大就这个德行,只要是闹别扭,一句话就能把天聊死,让你不知道下句该说什么。
“一路上很累吧,我们兄弟二人给赵姑娘接风了!”罗雪堂举杯示意。
“还行!”李钰瑄又是不咸不淡的两个字。
“砰!”林旭把酒杯放到桌上,“我的四殿下,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咱这酒还能喝吗?”
“干!”李钰瑄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你!”林旭觉得自己脾气好多了,这要是五年前他才不管这个别扭的家伙是不是皇子早就一拳打到过去。
“一路舟车劳顿,我也确实感到累了,我先下去休息好不好?”赵明葳知道自己再坐在这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于是找了个借口,问李钰瑄。
“四喜,伺候你家姑娘下去休息。”李钰瑄对着赵明葳一笑。
带赵明葳走后,李钰瑄看着对面的二人冷声道:“我的女人没有任何人能给她委屈受,就算是兄弟也不行,你们要是瞧不起她那就当没我这个兄弟!”
“你这是为了个女人都不要兄弟了吗?”罗雪堂冷声的问道。
“质疑她就是质疑我李钰瑄!而我李钰瑄的眼光从不容置疑!”一边说李钰瑄就一边把怀里的图纸拿出来放在桌上。
不说二人看到图纸如何的震惊,只说此时千里之外的上京城皇宫里御书房内,洪熙帝拿着工部尚书张文正刚刚床上来的一匹铅笔中的一支看了又看,递给一旁的督太监总管梁洪盛,“按老是奏折上说的方法,削一只看看。”
梁洪盛上前双手接过铅笔,转身退到我不开外,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一把匕首削了起来,很快铅笔就被削好放下匕首,双手托着铅笔,躬身递给皇上。
皇上接过铅笔在手里转了几个姿势,摆好了李玉轩图纸里执笔的姿势写下了“四海安平”几个字,停笔感觉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
把笔往前一递,说道:“张爱卿也试试这铅笔!”
“皇上恕罪!”张文正上前一步跪下说道:“这铅笔在工部做出来的第一时间臣就试过了。这铅笔实在是好用,也就是刚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只要多练习几次就很好用了。臣这里有一张纸,上面的字都是用这铅笔写出来的。”
张文正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举过头顶,梁洪盛赶紧接过来递给皇上。
皇上一边看着有些皱的纸上的字一边惊奇地说道:“这些字都是用铅笔写的?”只见纸上的字有大有小,最大的字独占了半张纸,而最小的字堪比米粒。
有些字明显的被水晕过,颜色虽有些发淡,但是字迹依然清晰可辨。
“好!张爱卿让你们工部的人抓紧时间生产出一批这样的铅笔分送到各个军中!”洪熙帝实在是高兴,语气里带着一丝急迫。
“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宜过急!四殿下随后的来信中有提到这铅笔所书之字极易被擦掉串改。让臣在这笔芯当中调入颜色,以防被不轨之人截获串改内容。工部的匠人几经调试,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配比,望皇上在略等几天。”
“好!张爱卿抓紧此事!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洪熙帝也是着急了,略一思量就明白了。
待张文正退下,洪熙帝拿了铅笔又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看着用着越来越顺手的的铅笔叹了口气:“要是这铅笔早出现几十年,朕小时候也不会被太傅罚了那么多的大字了!”
梁洪盛忍不住一乐,要说这位自己伺候了几十年的圣上有什么一直难以释怀的那就是陛下的练字史了!小时候因为字写的难看,被太傅不知道罚了多少篇的大字,每天都要写到很晚,以至于陛下的心里到现在还有阴影。
“咦?老四不是说是宁远军因为练字用不好毛笔,拔了鹅毛蘸墨后来几经改良才出现的这铅笔吗?”
“是啊,四殿下给您的奏折里就是这么说的。”梁洪盛赶紧应答。
“事实呢?到底是如何的?”洪熙帝可不信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