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被我们砍手时说这家有钱,多要点也行,事成还给我们打手费,都是赚钱的,我们也就来了。”
本来还龇着牙看戏的李大胆妻子李氏听完脑一抽往后倒了过去,李大虎见状哭着上前摇晃着人。
又是夜里,白舒坐床上对着蜡烛修香囊,蒋南野锁好门来跳到床上就软体动物一样,将自己的头拱到了白舒腿上。
一个多月的休养,白舒的腿如今能对这点重量有感知了,但依旧没有要人走开的意思,等蒋南野枕着他的腿躺好,他将手里的香囊放到一边。
“这就是之前你说埋的线?”
范小二就是之前白舒头一次去县城卖货,在城门口等他们的那个男人。
蒋南野拉起白舒的手玩着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都知道他是熟人,怎么还跳过去挡棍子啊,我当时真是害要死的,老婆。”
白舒有些懊恼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怎么知道这是他跟你一起设的局。”
“那怪我没提前知会你,主要范小二也没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来,我就知道当时李大胆借着我的名义在赌场赌博,当时就欠了一二十两。
之后我就特意去了李大胆外室住的附近看了看,在那摆了不到半天我就听了不少。
也就只有李大胆以为他这外室温柔可人又忠贞不渝,其实他也不过是这小娘子鱼塘中的其中一条小鱼。搜刮全身所有财产后,在给人送到赌场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说完蒋南野感叹一句:“哎,果然漂亮的女人都带刺,太可怕了。”
白舒闻声挑了眉:“你不是说我天下第一好看吗?那我恶毒吗?”
蒋南野后知后觉,一个鲤鱼打挺跪在白舒跟前:“我老婆当然也好看,可我老婆哪能跟其他人比,我老婆那是天下第一好心肠,长得美,一手的好厨艺,关键……”
白舒扭头看去,竟然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好意,眼皮开始跳时就听男人说:“关键还会驯夫,我每天可都爽死了,啊啊~”最后一声又是白舒扎了他一下后的惨叫。
爽完的蒋南野老实倒下自觉滚到里间开始闭眼睡觉,不过过了会儿,等白舒又开始缝纫香包时,这男人又偷偷爬起来。
又在白舒身后看了会儿,在白舒完成一个后一口亲在人脑门上,然后赶紧撤退,滚回原处闭眼,速度快的让白舒以为刚才是错觉。
隔天没想到,一开门李氏红肿着眼睛跪在大门口,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村民。
看见蒋南野,李氏哭丧着:“蒋家小子,算婶子求你了,你帮帮我把,我家实在没钱,李大胆又被赌场扣着,说是在不去送钱,一天要送来一根手指,等手指跺完就砍脚指头,脚指头砍完了就割四肢,这样大胆很快会没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