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说起别的事忽然想起来的……你来皇城也快一年了吧?想家么?”
百刃摇摇头:“不想家,只……只想我母妃。”
祁骁心里像是让只小猫冷不丁挠了一把似得,丝丝拉拉的疼了起来。
百刃同祁骁心意相通,知他是心疼了,连忙笑了下道:“如今托殿下的福,每月都能跟母妃往来一两封信,也没什么了,我和柔嘉在这边过得都很好,我父王有所忌惮,对我母妃也比以前好多了。”
祁骁拉着百刃的手将人揽进怀里,轻叹一声,在他额上亲了亲,百刃心里还是不放心,抬头低声道:“到底怎么了?殿下跟江总管说什么了?怎么就提到我了?”
那事刚刚吩咐下去,没得手前祁骁不欲同百刃多言,笑了下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哪日没跟他提过你?你母妃若是知道如今在京中有我这么个殷勤的人整日陪着你,大概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百刃笑笑,转头看看,见四下无人,微微抬头在祁骁唇上亲了下,小声道:“可惜不能同母妃明说,母妃要是知道我给她寻了这样一个好儿媳,大概再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祁骁眉梢微挑,揽在百刃腰上的手往下移了几寸,轻佻的捏了捏,沉声道:“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百刃瞬间红了脸,刚要跑两手就被祁骁的左手一把抓紧扭在了身后,祁骁的右手愈发肆意,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裳扣在百刃臀|缝里,勾唇一笑:“问你呢,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青天白日,还是在屋子外面,虽然没别人了百刃还是受不住,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偏生祁骁还故意低头细看他的神色,轻声打趣:“说,我是你母妃的什么人?”
百刃最知道祁骁的脾气,自己若不顺着他的意思来,祁骁兴致上来真在这将自己如何了也无未可知,百刃无法,只得红着脸小声说了句“女婿”,祁骁却还不满意,一面“上刑”一面继续道:“哦……女婿,那我是你的什么人?嗯?”
百刃听了这话简直要羞死,挣扎着就要走,只是论身手两个他也不是祁骁的对手,百刃越是挣扎祁骁心中欲|念越盛,祁骁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床笫之事他虽然没经历过什么,但还年轻些的时候他也同别家公子在烟花巷里流连过,那会儿他嫌妓子伶人不干净,从未真做过什么,但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比起百刃来,祁骁就算是个中老手了。
祁骁有意折腾他,百刃哪里受的住,只得求饶:“殿下……先回屋吧,万一一会儿有人来了……嗯……”
祁骁没听见一般,含笑低声问:“问你呢,我既然是你母妃的女婿,那我是你什么人?”,百刃让祁骁揉搓的腿软脸红,又怕下人不知何时就过来了,只得服软,含羞忍辱道:“是我……我相公……”
祁骁听了这两个字后凤眸中险些烧起火来,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折腾百刃,故意逼他说他说不出的话,做他做不出的事,百刃越是迁就祁骁,祁骁就越想往狠里折腾他。
百刃是什么人?只因为祁骅一句话折辱了他,他就能拼着让祁骅挠花了脖子也要报复回来,而对着自己,百刃却能百般俯就,特别是两人相互剖白心意后,百刃更是对自己予取予求,任自己如何“折磨”也不会发怒,撑死了只会求饶,从不知反抗,祁骁心里明白,百刃只对自己这样。
可惜祁骁自来不是个会知足的,百刃的温驯只能让祁骁得寸进尺,祁骁低头定定的看着百刃的眸子,沉声说:“大点声,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