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犹豫了会:“只有这一张,柚姐,你放心好了。”说着,他便匆匆拿包离开。
奚柚紧锁着眉头,凝视了一会亮着灯的地下室,踟躇了会,还是未踏进。
上楼,林涯在门口等着她。
“奚柚姐,解决了?”他低沉着声音,问着。抬手,指腹抵着她的额头,解开她拧着的川字。
奚柚点点头,在林涯转身开门的一刹,她从背后,揽上林涯的腰。
林涯身体的温度,就这么一点点地渗进她的肌肤,钻进她流动着的血液。像得到依靠般,她一时间,竟不想放手。
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烦心事,太多。
她紧靠着林涯的背:“明天,还要去一趟茶马家。专辑的事情,还没解决····”
她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林涯也不嫌烦,她顿一会,林涯便附和一句:“嗯,然后?”
最后,奚柚也无话可讲,掐了一下林涯的腰,半开玩笑地说:“困了,扶小主回去就寝。”
林涯也顺着她的意,幽幽地来了句:“喳。”
自从上次比赛的编曲,拜托了茶马。奚柚和茶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不仅是奚芒出打榜歌,茶马帮了忙。这次奚柚新专的编曲,茶马也主动地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甚至帮着奚柚写了些歌曲片段。
奚柚亲自上门拿歌稿,一来是显得更有诚意,二来,也想亲自拜谢茶马。
偏偏,林涯在家里闲的慌,抱着薯条,无聊地注视着奚柚。两只脸上都写着:我想出去放风。
奚柚拿出两件裙子,放在林涯的面前:“一件黑的,显得严肃。一件墨黑,随性一点。”
林涯认真地看着,良久,他说:“这两件,有区别么。”
薯条汪了两声,表示没区别。
奚柚:“包臀裙和鱼尾裙,能一样么?”
林涯仔细地端详:“大概,一条缝的差别?”
薯条:“汪”
奚柚无言,纠结了会,她又问“你说,我带礼物去好么?”
茶马进来确实帮了奚柚不少,送些礼物,表示情义。奚柚又怕,送礼生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最后,林涯在架上选了一张黑胶唱片。茶马见了唱片,朗声笑着:“奚小姐怎么知道,我就缺这张。”
奚柚啜饮了一口热茶:“还是多亏了林涯。”
茶马数着黑胶的年份:“70年的这版,市场上怕是再找不到了。”
林涯正在阳台上与茶马家的园艺师聊着花草。茶马拿出一叠密密麻麻挤着的五线谱。
奚柚谢过,借着阳光,一页页地翻看着。
茶马名不虚传,仅仅只是修改了她歌曲几处,就如画龙点睛。茶马瞥了眼林涯,见他依旧弯腰看着花草,便轻声对奚柚说:“奚小姐,有件事,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奚柚微怔,茶马向来做事磊落,现在同她悄悄讲,像是要有意避开林涯一般。
“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