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海中不断的回忆姓黄,且有足够能力的人。
当年的案件,从处理到陈述,都异常的模糊。今天奚柚断断续续同他讲了,他才知道,原来后背的那条疤是这样来的。
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他未能早点认识奚柚,不然,他又怎么会让奚柚受到这样的委屈。
他正思忖着,地下室的门铃咚咚的传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踱步下楼。
开门,江漓正捧着花。他看到林涯,微微一怔,朝里看了看,灯黑着。
“奚柚呢?”
“她现在住我家,以后找她,上楼。”林涯有礼地回道。
江漓心里骤然一酸。他开始以老板的名义说“你们也注意点,天天上热搜,好新闻也就罢了···”
“对奚柚有影响的,我会撤。”
江漓无言,林涯这么说,他倒是变成了无能的老板。“还有几条,天天挂在上面。奚柚才起步···”
“这是我想挂的。”他唇角勾着笑“江总,有意见么?”
江漓说“你这样闹,哪天惊动了林叔叔。”他顿了顿“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影响到奚柚。”
“他要是管我,自然不会把我放在娱乐圈。”林涯双手抱臂,倚着门。
“江总。”他回的客气,却字字带刺“你来看奚柚姐的事,我会告诉她。”
他在赶客,江漓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行,那麻烦。”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楼上奚柚醒了,听到楼下的声响,披着一条毛毯赤着脚站在木门口“林涯,怎么了?”
她里面只穿了件丝质的睡衣,微风一吹,便贴上她的身子,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她生了病,却也有病弱的风情。
她见林涯在楼梯的最低端,一动不动的凝睇着她。觉得奇怪,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上是否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时不时,揉着她红肿的鼻子。
“别动。”林涯终于回了神,上楼按着她的手。“都脱皮了。”
奚柚说“谁流鼻涕不是这样。”
林涯弯腰,拿起桌角的湿纸巾,敷在她的鼻尖,小心的揉着。“还疼么?”
奚柚的爪子顺着他的蓬松的头发“不疼。”
“刚刚谁来了?”
“江漓”林涯立直身“你们老板也挺关心你的。”他的话在奚柚听来,满满的冒着酸味。
她也被烧昏了头,竟上前,揽着他的腰,从上而下的望他“怎么,吃醋了?”
她鼻腔炙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胸口。他睁着迷离的眼,对着她“奚柚姐,你真是个妖精。”
平日,奚柚从不会这样的主动。这几天,她却仗着自己生着病,林涯碰不了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说这些话。她只是轻轻地这么一挑,却让林涯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原本以为,奚柚是一点即燃的人,没想到真正毫无抑制力的,是他自己。
他扳开奚柚的手,走到桌前咽了一大口水“奚柚姐,你早点睡觉吧。”
奚柚跟上,手在他背后无聊地画着圈:“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