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不屑的扫望着他,“你还指望着这些信徒相信一个敢当众行凶,意图杀死维也纳圣女的人?”
面如死灰,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不甘,一切都败了。
维也纳面色铁青,“将他推上升佛台!用熊熊大火洗尽他龌龊的灵魂。”
无数信徒暴走,将这个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暗算圣女的恶徒捆成粽子,从广场打到升佛台,将他绑在铁柱上,大火燃烧,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湛透着淡淡的精神力响起,直叫得人心慌。
“死了都要魅惑信徒!”陈致远冷笑,在超级精神异能者面前,这样的做法有用吗?不过是增加维也纳威望的台阶而已。
在陈致远的提示下,维也纳轻颂佛经,如慈祥的母亲抚摸着婴儿的小脸一般,维也纳四周的信徒心里骇然不安渐去,一脸安然,近乎迷茫的看着维也纳,随着她轻颂佛经,广场上响起一片佛经声,从近到远,最后几乎所有信徒都在轻颂着佛经,声达九宵。
突然天空中出现一片祥云!一股淡淡佛号声从祥云里涌出,所有信徒惊愕的看着半空中的祥云,降落到宣义台上!涌入维也纳的身体里,佛光四起。
衣着圣女佛饰的维也纳就成飞升的佛一般,庄严而慈祥,只是怎么看都有一股稚嫩在里面。
“灵佛附身。”无数信徒直磕头,喜而泣,维也纳不是圣女,而是灵佛。
“愿我佛渡化众生!”维也纳朝着下面轻轻一挥手,从她手中迸出一片祥云,降在人群中,消散。
凡是被红光沾到的信徒,全都感觉到精神好了不少,大喜!“谢灵佛渡化!”无数人争相磕头。
呼!陈致远偷偷的抹了把汗水,娘的,全力施为精神力,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可让一旁的维也纳看得一阵心疼,轻轻一挥手制止吵闹的人群!“去给这位朋友搬把椅子!”维也纳指着陈致远,“也许有人认出来这个熟悉的背影,半年前就是他协助我除掉神庙中的毒瘤,将亿万财钱散于贫困家庭!今天他来了,在所有人的面前,救了我!他是我的恩人!愿佛也你同在!”轻轻的朝着陈致远一挥手。
白眼一翻,陈致远给自己来个耀眼的金光闪亮,就像是接受维也纳祈福一般。
顿时人群朝拜者无数。
就连维也纳身后的尊者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多年的通灵,不就是为了能得我佛赐福吗?没想到维也纳竟然是受佛恩宠的灵佛!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佛也不禁色了?脑袋一片浆糊。
“将所有参与尊者反判神庙,挥霍信徒捐贡的长老、僧侣全部带上来。”维也纳唬着脸喝道。
寒颤,这些尊者们都知道维也纳又要开始那血腥的手段,不由得低念佛号,对没有丝毫异能的维也纳多了一份敬畏。
不一会儿,协助尊者抢夺神庙大权的长老、僧侣都被抓到广场中央。
冷哼一声,“你们可知罪!”
脸色大变,噤若寒蝉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知罪!”
“哼,你们当中半数人都是半年人那些*乱神庙,挥霍庙财的长老、僧侣心腹,我原谅过你们一次,可你们仍然不知悔改,再犯大错,我佛虽然怜悯我世人,但为了无数信徒,我愿意做那犯杀戒的圣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人,拖上升佛台!非用熊熊大火方能洗净他们龌龊的灵魂。”
“圣女饶命啊!圣女饶命啊。”被拖上来的僧侣和长老面容苍白无比,更有甚者大小便失禁。
“圣女,我不服,作孽的是十大尊者,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若要杀我们,必须连他们一起杀,否则我佛何以净我灵魂?”
谁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前这人可是临死亦要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九大犯事尊者脸色大变,担忧的看着维也纳,已经运足了全身的力量,准备逃命!现在想杀死维也纳可不简单了,她身边的那个高深莫测的黑衣人就不会让自己得趁,更何况几万的信徒看着,维也纳若死,自己等人非得陪葬不可。
维也纳双眼寒光闪过,“我说过,非大恶者不杀!十大尊者犯事没错,可主犯释天已经回归我佛,余者将用余生来赊其罪!为神庙,为信徒、为我佛服务!再者说,他们是初犯,还是从犯,罪不致死!而你们却是迷途不知返!一而再犯下大错之恶魔!让你们的灵魂回归我佛,已是仁慈,若再说,我会在魔崖上处死你。”
那个顶嘴的僧侣冷汗唰的流了出来,浑身不停的颤抖,惊恐的看着维也纳,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善良的维也纳了,她的手段更像是政治家,为达目的不则手段,不敢再言语,怕维也纳真要将他在魔崖上处死!魔崖是神庙最‘庄严’的地方,百年来,不过是执行过一次死刑,处死的对象是神庙一名罪大恶极的长老!据书面记载,上了魔崖的人,必须承受六种酷刑,十八种软刑!三天三夜,直到受刑者血液流尽,筋骨尽断方会处死!这种死法叫天葬,死后所有罪则都会被赦免。
十几个僧侣如无骨虫一般的被拖上升佛台,如一具行尸走肉,直到升佛台上的大火燃起的时候,那凄惨的叫声,在告诉所有人,他们还活着,还拥有自己的灵魂。
维也纳回首望了眼十七个尊者!这一淡淡一眼,竟然让十七个尊者低下了头,冷汗直注流。
“佛虽原谅你们,但你们仍然记住今天的一切,若有再犯魔崖上必有你们一位。”
“谢圣女!”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
维也纳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盘,“我将把神庙圣经的翻本送给这位不求回报的中国朋友手里!愿佛与他同在。”将硬盘递给陈致远。
十七个尊者睁圆了眼睛,这就是那个拍下自己*录像的硬盘,她竟然给了这个中国人,好狠的心,好毒的心,这下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致远双手合什,朝着维也纳轻轻的拜了拜,戏可要作全套。
维也纳抿嘴轻笑的看着一脸郁闷的陈致远,谁让你大半年了,才来看我一次,没让你跪下来聆听经文你就该偷笑了。
那得意的表情,可把陈致远给恨得牙痒痒,如有实质的目光瞥了维也纳的pp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