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都不怕的人,他们越是激进越是会适得其反。
疼痛过后,褚谦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胸腔震荡,听得出很是愉悦,望向辛如练的目光犹如看到了同类。
辛如练没搭理他的无端笑意。
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之前和黑衣人的拉锯战已经让她几近虚脱力竭,刚才那一簪看着狠,实际上只戳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
惊鸿也看出辛如练的情况不太好,怕褚谦到时候反抗她压制不住,便叼了一根绳子过来,打算把褚谦捆住。
褚楚也跟了过来,帮着惊鸿把褚谦挪到一棵树上绑着。
两人一马分工明确,直把侍卫看得咋舌。
褚谦的目光不住地在辛如练和褚楚之间游移,饶有兴趣地想看看两个女子能做出什么事来,完全不像是阶下囚该有的状态。
“别白费心思了,今日我不发话,你们谁也走不了。”
辛如练置若罔闻,坐在地上撕扯布条,开始包扎自己身上的伤。
好几次黑衣人的剑都是擦着她的要害而过,情况十分凶险。
褚楚欲上前帮她,辛如练却一边咬着布条,一边单手打结,十分熟练,让她根本插不上手。
见辛如练有条不紊地处理伤口,褚谦眯了眯眼:“你不好奇我是谁?”
辛如练依旧置之不理,招手示意褚楚到身边来。
褚楚不明所以,还是乖觉地上前去。
辛如练又扯了一块干净的布条,简单地替褚楚处理了额角的伤,嘱咐道:“条件有限,先给你止血,回头再找大夫看看。”
“你这么帮她,可知她又是谁?”褚谦似笑非笑。
他可以肯定褚楚和辛如练二人之前并不认识。
在大乐这么多年,褚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认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他都清清楚楚。
若二人当真如此交好,且辛如练还如此有能耐,他没道理不知道。
“聒噪。”
辛如练嫌褚谦话太多,直接把褚谦鞋子脱了,卷了袜子塞他嘴里。
“放肆。”
侍卫见状,当即指着辛如练呵斥。
辛如练瞥了他们一眼,果断又扒了褚谦另一只鞋子,又加了一只袜子塞褚谦嘴里。
侍卫:“……”
知道辛如练是在故意跟他们反着来,侍卫们也不敢再多话,生怕辛如练下次会更过分。
只能憋着一口气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看着褚谦受辱。
褚楚还是头一次见到褚谦被人治,一时心里畅快,在辛如练看不见的地方,向着褚谦露出几分讥笑。
她还怕褚谦说漏嘴,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把人毒哑或者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