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如练收回目光:“天上月你怎么解释?”
她知道泪痣和白衣说明不了什么。
若是以此问他,他定会说是天生和喜好糊弄过去。
最后给她的答复不过是巧合二字。
与其在巧合二字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挑他说过的话问来得直接。
她不信一模一样的话也能归于巧合。
宋砚清也不意外她会有此问,对上辛如练的视线,眸中熠熠生辉。
“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宋某虽卧病在床,却也时常听闻夫人的英勇事迹,大漠黄沙战金甲,冰河草原射天狼,于我来说,夫人是不可多得的天上月,更是我此生难遇的心中月,宋某擅自倾慕夫人许久,还望夫人莫怪。”
字字情真意切,听不出任何虚假。
辛如练不置可否,唯有面色清肃如远山薄雪,摆明不信这个说法。
宋砚清叹了口气:“夫人不信?”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辛如练直接把他摁在了旁边的桌上。
等到宋砚清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后腰抵着桌边,桌上的茶盏被他这样一撞晃得当啷作响,而身前是欺身而来的辛如练。
知道他不似传闻中的病弱,辛如练也不硬拼,使了巧劲压着他,既不会太费力,还能很好地控制住对方。
看了眼惊诧不解的宋砚清,辛如练道:“我只信我看到的。”
说罢,辛如练伸手就要去脱宋砚清衣服。
嘴可以说谎,但伤不会。
是不是他,看看胸口上的伤就知道了。
她原本没打算使这种不到万不得已的法子,无奈对方死活不说真话。
刚刚她已经给过宋砚清机会,是他自己偏要说假话搪塞她,那就怪不得她用强。
宋砚清被她的举动吓到,连忙捂着衣服,肉眼可见的慌乱:“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眼见为实。”
辛如练丝毫没意识到此刻二人的姿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拽着宋砚清的衣襟不肯松手。
宋砚清紧紧拉住衣领,眉眼微颤,不敢正视辛如练,活像是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
辛如练注意到他的情绪,故意开口询问:“你慌什么?”
就这样子,不是心里有鬼才怪。
只见宋砚清偏过脸,脖子和耳垂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在玉一般的肌肤上宛若日暮时分的天际晚霞。
“夫人……夫人若是想……待我……待我养好伤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