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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若没有被世家一再坑害,其实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惜最终落得个暴君之名,甚至成为了亡国之君。
才刚到御书房附近,黎珩就听到了那群大臣的说话声。
兵部尚书叹了口气。
“陛下今年也有二十有五了,怎么身边一个女子都没有?莫不是……”
礼部尚书赶紧打断他。
“莫不是什么?莫不是你想掉脑袋?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说出来你也不怕脏了陛下耳朵。”
被他说了的兵部尚书也不恼,反而还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就装吧你!”
“咱们谁不知道谁?除了没来的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我们谁不是为了陛下开后宫这事?”
“若那些流言是真的,这天下怕是真要不稳了啊!”
这里来的人,除了他都是出自世家。
本来他们并非一路人,但为了天下安稳,他还是一起来了。
陛下不像先皇那般,是一步步从夺嫡之中坐上皇位的,即便是陛下手把手教出来的继位者,可手段想必也比不上先皇。
虽说陛下是先皇唯一的嫡子,但陛下可不像先皇,是直接干掉所有兄弟上的位。
陛下如今的兄弟可还有好几个,且都被先皇早早打发去了封地就番。
要是被那几位王爷知道陛下不喜女子,日后也留不下子嗣,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若是国库充足他倒也不担心,只是国库没银子,连兵部的粮饷都快拿不出了,如何还能经得起折腾?
其他人虽然各有各的小心思,但是无可否认,他们的目的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劝陛下广开后宫留下血脉。
去传话的小太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因为听到了这些不该听的而被拉去砍头。
黎珩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加重了脚步声,朝着那群大臣而去。
“拜见陛下!”
这些丞相和尚书都是先皇时期的人,各种各样的大场面都见过了,倒也没有因他的突然出现而手忙脚乱。
除了兵部尚书欲言又止,其余人都是有条不紊地向黎珩行礼。
黎珩目光在这六人身上一扫而过,而后面无表情地从几人面前走过。
直到进了御书房,才传来低沉冷漠的一句。
“免礼。”
众人起身后,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
陛下今日似乎变了些?
可要他们说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仔细去想的时候,甚至对陛下以前的记忆都似乎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们去看清。
黎珩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地看着大臣们接二连三地跪地进谏。
“陛下,先皇如您这般年岁的时候,已经把您立为了储君,而您却连血脉也无……”
“陛下勤政爱民,臣等都清楚,可您日日操劳,前朝都在忧心您的身体,若您有了子嗣……”
“陛下,臣的小女儿如今正是二八年华,给您端茶倒水也合适,陛下您看……”
等他们一个个都说了一轮了,黎珩才一脸漠然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