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刚想照相,就被工作人员提醒教堂内禁止拍照……满满的彩玻璃啊t^t
然后那个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找空座坐下。
(这啥状况?⊙▽⊙)
然后那条隔离带又关上了……=_=
俩人逃跑不能,只好跟着周围的人一起坐下,站起来,听他们唱圣歌,和他们一起跪……他们跪着忏悔的时候我俩坐着……再坐,再站,再坐,再站,再跪……你妹啊他们要唱多少歌?!
小红前面一大风扇,转起来嗡嗡响,教堂又大的不得了,回声问题严重,再加上小红渣英语,结果整篇宣教词就听懂几个词:standup,sitdown,阿里路亚……靠,周围人都虔诚的不得了小红连手机都不敢玩啊你妹-_-||
我们一直被困到五点才终于脱身……
第46章
见鬼的所有事都在失控。
东陵坐在树下,面前是一片光秃秃的墓地,他努力的思考到底在哪里出了问题。
他一直认为流浪兽人是稀有物种——至少不是那种可以在一公顷里发现两只的生物,那么现在的局面是怎么回事?别让他知道自己体内有某种神奇荷尔蒙可以吸引危险动物:从剑齿龙到品种未知的流浪兽人。
更棘手的是,发现流浪兽人踪迹的地点离格纳的藏身处太近了,只要有哪个雄性在搜索时走得远些,就能在山洞里抓住一条不受欢迎的蟒蛇。
然后他们就能用接下来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忍受一个小姑娘的哭哭啼啼。
当他发现自己正在为别人的人生、乃至婚姻大事苦恼时,东陵觉得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无药可救了。
不过似乎有谁说过在一群死人面前抱怨自己活得多苦逼很不礼貌?
东陵的思考没能继续下去,不远处一座新坟上的野花吸引了他的注意。正如兽人的墓地尚未演化到后世公墓的整齐刻板与庄严肃穆一样——他很高兴它们没变成那样——这里的人也没有为死者立碑之类的传统,但为了分辨出自己家人的坟墓,凸出地面的土包上还是被放置了各种标记物。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墓主生前喜欢的小东西,比如一个陶罐、一把刀、一个野兽头骨或者类似的什么,上回来这里时他甚至看到在一个土包上飘着几根彩色羽毛。
而那朵脆弱苍白的野花,正扎根在一串坚果手链中心,乍看上去倒像是数个灰褐色的、圆溜溜的矮胖土著匍匐在地朝拜他们的神灵。
他还记得那串手链,当然。
于是杀手允许自己走上前,做个愉快的午间问候。
“嘿,科尔文,你头上长了朵花!”
男人用指尖轻捏白色的花瓣,小心的保证自己不会失手把它揉碎。
物似主人形。
细嫩的茎和窄小的叶,还有单薄的、脆弱的……与漂亮和讨喜都不怎么沾得上边的花。哪怕是最喜欢野花的雌性和亚雌性都不屑于将这样平凡的植物用来点缀他们的房间或发辫,他想。
对东陵而言,这个柔柔弱弱的亚雌性与自己甚至算不上有交情,对方很有趣,是很罕见的品种,实在闲得发慌时可以逗一逗,二人的交集也就仅此而已了……
“狡猾的家伙,你是怎么成功把一个惹人厌的小崽子塞给我的?”他稍微用力扯了下花瓣,没有真正伤害到这株植物。
师父和家人,这两者间总会因为中间隔着的某人产生一种微妙联系,哪怕二者本身没有交集。
类似生母和养母?
东陵被自己逗乐了,他很擅长自娱自乐,毕竟如果你前半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习惯独身一人,那么首先要学会的就是给自己找乐子,不然就得接受毫无乐趣的人生。
“好吧,科尔文,你可能愿意听我聊聊你家的小崽子——不过现在他是我的了。”东陵撇撇嘴,哼了声,“糟糕透顶,没什么天分,还迟钝的要死,也不懂事,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虽然不见得能聪明到哪儿去,至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