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
“哎呀,还是裴总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筱凤,她这些日子在精神病院受了许多苦,她从小都是我们手心里的宝,没有吃过一点苦,却被那个两个神经病折磨得…”
“妈,你别说了,那是我愿意的。”
不待她说完,苏筱凤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苏筱冉微微蹙了眉,手心被裴少寒捏得生疼,悄然抬眸,却见裴少寒坚毅的下巴冷硬一片,性感的薄唇紧抿成线,那又深邃如潭的黑眸似乎有冰寒层层涌出,她只觉心底一凉,莫名的,竟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捏得自己生疼的手掌。
苏易泽满心担忧急救室的父亲,又烦着他母亲外遇的事,倒是没注意到裴少寒眼底散发的阴沉狠戾,宁如香身子重重颤了颤,闭紧了嘴不敢再言语。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一丝温暖,苏易泽很快敛去了冷戾气息,唇角微微一勾,漫不经心地说:“这是小事。”
说话间看向苏筱凤,淡漠吩咐:“明天你不用去精神病院上班了。”
苏筱凤先是一愣,随时狂喜:“谢谢裴总,那我以后?”
苏筱冉也是微微一愣,
那天她和他提起苏筱凤的事时,他可是大发雷霆,最后愤袖离去的,现在为何又要答应。
“妈妈,你是不是很讨厌这个人?”
疗养院里,裴少寒夺过他母亲裴秀梅的游戏机,拿出一张相片递过去,当裴秀梅看到那张相片时,顿时变了脸色,恼怒的说:“她是神经病,神经病。”
裴少寒捏着相片的力度猛的收紧,深邃的眼底阴沉聚集,狠狠地抿了抿唇,又露出一抹笑,温柔的说:“妈妈,既然你讨厌她,那你想不想再拿东西砸她。”
“砸?”
裴秀梅有些茫然的望着裴少寒,她虽记得这个女人是骂她的那个女人,但又忘记了那天用游戏机砸她的事,见状,裴少寒只是面带微笑,从一旁拿起一个手掌大的小皮球,温柔的说:“妈妈,就用这个球砸她,好不好,改天我把她叫来,你想怎么骂她,砸她都行,好不好?”
裴秀梅不是很懂,眼神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球,裴少寒又作了示范,用球砸向一旁的桌子,笑着说:“妈妈,就像这样,改天我让她来这里,你让她站那里,随便砸。”
“好玩,好玩!”
这一次裴秀梅懂了,顿时欢喜的拍手称赞。
“嗯,只要妈妈高兴就好。”
裴少寒伸手将母亲揽进怀里,心中有着酸涩,又有着仇恨,这些年来,要不是有妈妈在身边,他肯定会撑不下去,虽然妈妈又痴又傻,但是,她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无尽阴沉泛滥,苏成南,你害得我父死母痴,我裴少寒绝对不会放过你,血债血还,你也必须家破人亡。
裴少寒回别墅时,苏筱冉已经睡下了,喝了两杯酒的他呼吸间有着淡淡地酒香,深邃的眸子扫过睡得香甜的苏筱冉,他又想到了痴傻的母亲,刚才,他是哄着母亲睡下后才去喝的酒。
只喝了两杯威士忌的他并没有醉,只是心头的恨意需要发泄出来,眼眸一眯,大步走到床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将苏筱冉从梦中拉了起来。
“裴少寒,你喝酒啦?”
被拉起来的苏筱冉有些睡意朦胧,在看到裴少寒冷冽的眼神时,她身子微微一颤。
“苏筱冉,你睡得很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