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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剧情铺垫(1 / 1)

001

五百年前,时宿将妖王之位传位给自己的族弟若傀。

新妖王若傀生性好战,不顾仙妖两界千年前立下的和平盟约,率军大举入侵仙界,一时间三界生灵涂炭。

仙界战神颜褚以一人之力,重创若傀,歼数万妖兵,逼迫妖界签下城下之盟,三界暂得安宁。

半年后,已经退位让贤的旧妖王时宿身亡于罗刹海,若傀一口咬定是仙界所为,再次撕毁盟约,发动屠仙之战。

战神颜褚自请出战,与若傀鏖战十天十夜,最终玉石俱焚。

妖王神形俱灭,战神肉身损毁,神识散去大半。

神尊集众仙之力,将战神颜褚的仅存的一片神识留存下来,悉心温养,费时三百年,终于得以重塑颜褚肉身,后来又花了近两百年,将颜褚的记忆散在世间的记忆几乎尽数寻回,只有一小段缺失。

缺失的那段记忆正是时宿将妖王之位让给若傀之前的那一百年。

仙界一致认为,这一百年的记忆对于已经活了两千多年的战神颜褚无关紧要,因为这百年他没有修为大增也并未取得赫赫战功。

在若傀殒灭后,妖界从妖王同族里推举出一位名叫垣涯的女妖王。

垣涯行事颇有旧妖王时宿之风,在妖界的好战派和主和派中斡旋,最终顶着压力与仙界重立和平盟约。

三界有了近五百年的太平日子。

但是受托留存时宿妖脉的柳树精扶风最近心里有些不太平。

当年,扶风成功从罗刹海带回了时宿的妖脉,将其留存到了一株桃树上。

桃树在四百年后也修炼成形了,扶风为他取名“桃夭”,时宿终于得以“重生”。

这本来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坏就坏在扶风是个嗜酒如命的性子,这酒喝多了就容易坏事。

山谷里那么多草木,他偏偏选了一株雌雄同株的桃树。

身死前,时宿为了避免被人窥探识海,将自己的记忆尘封了五百年。

眼看五百年之期将近,尘封的记忆就要恢复,扶风自然是得跑。

他不敢想象,等“桃夭”记起一切后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堂堂妖王若是发现自己拥有一个雌雄同体的身子,每逢春天还会有发情潮,一定会把始作俑者抽筋剥皮吧。

为了自己的小命,扶风跑是必须得跑的,但是看着化形不过百年的小桃树精“桃夭”,他又觉得不放心。

于是他想到了一样东西——桃夭手上那串琉璃串珠。

这琉璃串珠是时宿在去罗刹海以一人之力镇压千万怨灵之前让扶风代为保管的。

桃夭化形后,扶风物归原主,手串这些年一直戴在桃夭的手腕上。

扶风认识这东西,这是神兽蛟龙一直镇守的宝物。

此物虽非绝无仅有,但毕竟是上古神仙用来“辨情”的琉璃珠,凝聚了天地灵气,也算是稀罕物,蛟龙不会将串珠轻易赠予外人。

除非相爱的伴侣经过考验,以血为契,才可能求得一串。

这串珠一般用来相互感应定位,戴串珠的一方拥有更大的主导权,可以凭借串珠听见另一方的心声,前提是佩戴者的灵力须在这宝物之上,毕竟是上古宝物,多少有脾性,自然不愿为庸人所驱使。

缔结的契约只能由串珠的主人来解除,解契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将自身血液滴入串珠,再将手串摘下即可。

解契后这对爱侣也会因为背弃“辨情石”付出相应的代价,串珠会将二人从相识到相爱的那段记忆删得一干二净。

但这删掉的记忆并非不可恢复,若串珠的主人愿意重新将串珠戴上,并再次滴入自己的血液,这契约便可以继续。

当然,后悔药只有一颗,契约继续也有前提,便是“辨情石”认为这二人确实对彼此仍有真情。

扶风想试一试,若是这珠串亮了,将五百年前解除的契约重新延续下去,自己也算促成了一桩好事。

反正那段记忆归位了也会被时宿的尘封术暂时封印,以桃夭目前的灵力,应该不能感应到那位存在,也不能借这串珠听到对方的心声,按理来说是察觉不到异样的。

而据说那位的修为已经恢复如初,若是他仍对时宿有情,让他知道桃夭的去向,便能保证小桃树精这段时间的妖身安全。

若是两人前缘已断,珠串亮不起来,这契约延续不下去,扶风便准备把桃夭送到姐姐烟舒的那座山上,让烟舒帮忙看顾桃夭一段时间,顺便给桃夭再配点抑制发情潮的药。

毕竟这段时间正值孟春,是桃花开得最好的时节,抑制发情潮的药和共度发情潮的人总得有一样。

002

桃夭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

先是在睡觉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人割破了手指。

接着扶风这个臭柳树精不告而别,丢了一封信说是要去云游四方。

什么时候去云游不好,偏偏选在他最需要用药的时候。

于是他施了个易容术,出谷去凡间的药铺配药。

结果刚进城,他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抓进了一个满是胭脂水粉气的地方,那里的一个婶婶给他换上女孩子穿的衫裙,梳了一个过于繁复的发髻,把他关进了一间屋子,用镣铐铁链将他锁在了床上。

晚些时辰,一个陌生的男人推开了他的房门,嘴里叫着他“小美人”,非要和他“渡春宵”。

他正准备略施妖术让人晕死过去,房间里倏地又冒出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广袖白衣,身量颀长,面若冠玉,好看得不像是凡人。

他一挥袖就把正在解腰带的那个男人打飞了。

那人从三楼房间的窗户直接飞了出去,落地时发出了惊天的震响,也不知性命是否无虞。

这下桃夭确定了,这位白衣公子肯定不是凡人,看打扮,多半是九重天上的神仙。

“时宿。”男人走到他榻边,欺身靠近他,与他隔着不到半尺的距离,语气带着些疑问,眼神含着他看不懂的情意。

“啊?”

这是在叫他吗?

他不叫时宿啊,而众所周知的那个时宿都死了五百年了。

男人见他的疑惑不像作假,托住他的后脑,将额头贴上他的,阖上了眼。

果然,这片识海里有关时宿的一切都了无痕迹,只剩属于“桃夭”的不到百年的记忆。

他紧紧攥着那截戴着琉璃串的手腕,力道很重,桃夭的腕缘小骨被掐得有些生疼。

“仙君,你弄疼我了。”桃夭不知道他跟自己贴额的目的,只是娇声娇气地喊疼。

颜褚闻言睁眼,松开桃夭的手腕:“抱歉。”

桃夭身上有一股桃花香,很浅,很淡,也很勾人,直往人心里钻。

颜褚心跳有些不稳,立直身体,问道:“你把记忆尘封了多久?”

桃夭不认识他,识海里也探不到琉璃串珠归还的那段记忆。颜褚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就是时宿将强行将自己记忆尘封了。

桃夭不明所以:“这位仙君,我还不会这么难的法术。”

他不过是一株化形百年不到的桃树精,哪里会这种大人物才会的法术。

颜褚自觉多言,叹了口气,一个挥袖,揽花入怀。

桃夭还在讶异自己怎么到了这位白衣神仙的怀抱里,周遭景色蓦地一变。

他被带到了一座恢弘壮丽、古色古香的殿宇之内。

“仙君。”桃夭好奇地张望四周,“这是九重天吗?这座殿宇是你的神殿吗?”

“是。”颜褚抱着人在玉榻上坐下,“叫我颜褚就行”

“你是颜褚?”

这就是战神颜褚?

桃夭惊奇地去摸颜褚的脸。

这一点也不像啊。

妖界的画本里颜褚是个凶神恶煞的壮硕男子,眼前这个男人和壮硕根本就不搭边,和凶神恶煞更是截然相反。

桃夭还在确认这位战神的样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易容术时辰已到,真实的面容正在渐渐展露。

颜褚看着许久未见的面庞,目光逐渐痴醉。

悠远的小山眉,含情带意的桃花眼,纤巧直挺的鼻梁,狐狸似的微翘的鼻头,薄厚相宜的嘴唇。

这张脸和五百年前的“时宿”一模一样,只是神色要稚气很多。

是他。

那段寻不回的记忆有关于他。

这几百年怅然若失的愁绪有关于他。

他在自己怀里,手腕上戴着他们一起求来的那串琉璃串珠。

颜褚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

这一切都在告诉颜褚,时宿对自己有情,他们已经再续前缘。

颜褚不知道他五百年前在罗刹海经历了什么,以至于肉身化为乌有,记忆尽数尘封,妖脉损毁惨重。

但只要他还在,他们就有“以后”。

只要有以后,记忆就有解封之日,妖脉也有修复之时。

“以后你和我住一起。”颜褚揽着桃夭的腰,将人压在榻上,“我们同榻同食,好不好?”

桃夭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

“不行,我得回凡界。”桃夭摇头相拒。

他得回去配药啊,不然发情潮怎么办?

“我若不让你回去呢?”颜褚吻了吻桃夭的耳后根,摆出一副淫恶的坏神仙姿态,“本君的溟川殿正好缺一个娈宠。”

耳后传来一阵痒意,桃夭的脸瞬间变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不要给你当娈宠。”

九重天这群伪君子!怎么连战神都是风流恶仙!

桃夭伸手推搡身上的人,结果这人看着瘦却怎么也推不动。

颜褚咬了咬眼前红得充血的耳垂,手轻轻揉摁着那柔韧的后腰:“为什么?本君不会亏待你的。”

这身衣物太薄了,腰后的手又太会挑逗,桃夭整个身子都软瘫了,那处渐渐有了一点点潮意。

这人……为什么总能找到他的敏感点?

“你别这样……”

殿内满是浓酽的桃花香,桃夭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多半要发情了。

颜褚低头,隔着上衫布料咬了一口桃夭的乳首,用双唇磨了磨:“你好香,像是要开花了。”

颜褚这个混蛋!堂堂战神居然这么下流!欺负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桃树精!

桃夭在心中怒骂,身体却不自控地抖颤了一下,张嘴也只剩呻吟:“嗯……”

“小桃妖,你明明很喜欢。”颜褚撑起身,和桃夭四目相对,“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仙君,我是一株雌雄同体的桃树。”桃夭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和盘托出,观察着颜褚的表情,“我身上除了有男子的器官,还有女子的。”

然而颜褚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雌雄同体这件事,颜褚早在探看他的识海时就知道了。

“你不介意吗?”桃夭见他没反应,又强调了一遍,“我说我是雌雄同体的怪物。”

“我不介意,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子都可以。”颜褚俯下身,吻了吻桃夭的前额,语气近乎蛊惑,“相信我,我不会亏待你,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喜欢你保护你。”

不谙世事的小桃树精哪里是活了上千年的老神仙的对手,轻易就被哄诱得心旌动摇。

他将手搭上颜褚的两肋,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全是颜褚:“那你先陪我渡发情潮吧。”

“求之不能。”颜褚擒住他的下巴颏,吻了上去。

003

颜褚吻上来的时候很凶,而且毫无预兆,桃夭又是初经人事,对接吻一窍不通,因此两人都磕到了对方的牙关。

颜褚没有太多感觉,但桃夭却被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恰好桃夭又很怕痛,牙关的疼痛感来得猛烈,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漂亮的眼睛霎时变得红通通惹人怜。

颜褚很小声地叹了口气,转道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像是无奈也像是道歉。

唇的触感落在沾着泪的眼部,桃夭的眼皮有点热,还有点痒,他很快就不再掉眼泪了,渐渐放松下来,手臂攀上颜褚的脊背。

安抚好他,颜褚重整旗鼓,再次覆上他的唇瓣。

桃夭有了教训,没有再紧闭牙关,而是留出了一道小缝。颜褚从这里探入舌尖,撬开了他的齿关,然后勾住他的舌头,把他吻得面色潮红。

接完吻,桃夭发现自己身上蔽体的衫裙不见了。

毫无疑问,是身上这个急色的臭神仙干的。

臭神仙只欺负他,自己穿戴整齐,看上去衣冠楚楚。

桃夭不服气,用泛着潮红的眼睛瞪他:“你也不许穿。”

“我待会儿脱。”颜褚亲亲他眼尾,“我们一步一步来。”

颜褚不是不愿意脱,也不是故作矜持,他是怕自己脱太早,会没有耐心给桃夭做前戏。

他将手探入桃夭的双腿之间,摸到一处泛着湿潮的隐秘之地:“先让我看看你的花穴,好不好?”

这个器官是以前的时宿没有的,为了日后床笫生活的和谐,颜褚先得学会抚慰取悦这个新来的可爱小东西。

颜褚通过桃夭的识海了解到,那其实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性器官,因为那里不会有癸水,也没有生殖功能,只有在情动时才会流出汁液。

因为陌生手指的触摸,那里变得更湿了,桃夭不顾脸上的火烧火燎,色厉胆薄地谈条件:“看可以,但你不许进去。”

“不会进去。”颜褚用指尖搔了搔那两片外阴,“我就是摸摸它,和它打个招呼。”

颜褚知道他怕疼,也从来舍不得让他疼。

桃夭松开手臂躺好,害羞地别过脸:“那你看吧。”

只是摸摸的话,倒也没关系。

桃夭曲起腿,颜褚将他的膝盖打开,看到了他的阴茎和花穴。

阴茎是很正常的尺寸,没有沉淀过多的色素,是很漂亮的浅粉色。

花穴是比阴茎更深一些的粉色,小巧玲珑,几乎只有颜褚一个拇指的大小,因为之前的挑逗,阴唇上已有了水光。

颜褚将食指落在上方的花蒂上,轻轻用力碾磨。

他动作很温柔,不疾不徐,目光在桃夭的脸和花穴之间逡巡,确认着对方的反应。

“唔……嗯……”

汹涌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桃夭捏紧了身下的被褥,他抿着嘴,娇吟却从鼻腔里走漏了。

“叫出来,只有叫出来我才知道你舒不舒服。”颜褚中止了手上的动作,在桃夭的腹股沟落下一吻,“不用忍着,我很喜欢你,不会取笑你。”

按揉过花蒂后,桃夭的花穴已经一片泥泞,房间里的桃花香浓郁得魅人。

那阴唇因为情动充血而变得肥厚,因为被爱液浇灌过,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颜褚目光凝那可口的阴唇上,口舌被心火煎干,大胆地征问桃夭的意见:“桃夭,我能用嘴给你摸摸吗?”

桃夭难为情极了,这人怎么总是问来问去的?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不说话就是愿意,颜褚再了解不过他的性子。

桃夭虽然体质特殊,实际上是个十分纯情的小妖,只要不是发情期,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抚慰欲望,所以当颜褚的舌头触碰到那两片阴唇的时候,桃夭很没出息地,汩涌出了一大股情液。

他羞得无地自容,只敢大口大口地喘气。

颜褚并没有因为他的过早高潮而停止舔舐,而是混着那泥泞的汁液,用舌尖搔挠着那软嫩的阴唇。

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让桃夭的不自觉将腿打得更开,腰也挺得更高。

颜褚不再在外阴浅尝辄止,又将舌头往里探了一些,细细舔吻着内阴。

不一会儿,桃夭双腿开始发颤,小腹绷紧,那里下起了倾盆大雨。

颜褚没有避雨,而是等雨下完了才从那福泽之地里抬起头来,起身去和桃夭接吻。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小桃妖被喂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湿吻,这个吻夹带着自己的体液,是很香甜的桃花气息。

004

桃夭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人已经一丝不挂,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嘴角噙着笑问他:“小桃夭,你舒服了,是不是得帮帮我?”

桃夭脸红红的,声音低低的:“你要我怎么帮?”

“会并腿吗?”颜褚问。

桃夭点点头,这又不是化形。

颜褚知道他这是要射精了,加大了动作幅度,臀部微微收紧。

在几下吞吃吐纳后,时宿咬着下唇泄了精。

知道他刚射完兴致不高,颜褚没有继续含着他不放,让性器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倾身去吻那双微颤的眼睛。

等时宿缓得差不多,颜褚揽住他的腰在榻上滚了半圈,两个人侧卧相对。

“老婆。”颜褚将手从时宿的臀后探到会阴处,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濡湿的小穴,用指腹揉摁了两下,“我们互相摸摸吧。”

那里已经流了很久的水了,确实需要抚慰,时宿昨日才恢复记忆,心理上还不是很习惯这个新器官的存在,他太好意思直接表达诉求,只是伸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告诉颜褚自己没有异议。

于是颜褚双指夹住他的花蒂,轻轻捻动。

颜褚的手指很快就被打湿了。

时宿垂着眼睑,将视线落在颜褚的胸前,间或发出细弱哼吟,手上的动作时有时停。

“老婆,我跟你说过的,在床上不用遮遮掩掩。”颜褚注意到他的羞赧,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他说,“花穴很可爱很漂亮,我很喜欢。”

“颜褚。”时宿叫他的名字。

“嗯?”

“用手太慢了。”时宿捏了捏颜褚的阴茎,“你……用这个吧。”

时宿觉得自己多半是被颜褚说情话时那个端方的模样蛊惑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花穴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阴唇被磨得都有些发痛了,颜褚却一次都没有泄精。

他往床尾爬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颜褚扯着小腿拉了回去。

颜褚跪坐在他的身后,扣住他的髋部,把阴茎从臀缝里挤入,擦着会阴顶到囊袋。

他被弄得没有力气,只能伏趴在床上,嘴里不断地喊着“够了”,然后被颜褚以“我还没射”为由继续操干。

可能过了两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在时宿疲竭到没有力气说话的时候,颜褚才将阳精射在了时宿的腿间。

等时宿净身完沾上枕头的时候,东方已有熹微之色。

颜褚已经在书房落榻了三晚。

第四日,他给时宿带了桃花酿,没有取得时宿的谅宥。

那晚他精虫上脑,抓着时宿没完没了地弄了一夜,然后不出所料地,把那娇嫩的花穴外阴磨肿了。

这几日他想给时宿上药都被当做是图谋不轨打出了寝殿。

第七日晚,他终于取得了入房资格。

时宿躺在床上,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颜褚在他身旁躺下,将人小心地抱入怀里,诚恳地道歉:“老婆,我错了。”

时宿闭着眼装睡,只当没听见。

“我找到扶风的踪迹了。”颜褚又道。

时宿噌地坐起来,转身问他:“那小子在哪?”

“在妖都。”颜褚拉住他的手,“这五百年妖都繁华了很多,你想回去看看么?我们可以顺便去看看当年初遇的那座桥。”

他们的初遇其实是个挺好笑的乌龙。

那日时宿喝了酒坐在栏杆上吹风,颜褚以为他要投江自尽,便用了法术把他从栏杆上掀了下来。

时宿堂堂妖王,竟然在自己的地界被人掀翻在地,自然是怒发冲冠,旋即便和这个不知礼数莫名其妙的臭神仙打了起来。

简单过了几招后,时宿发现自己竟然处于下风,猜到他身份不一般,立马变脸,拱手道:“仙君好身手。”

过完招,颜褚也认出了他的身份,道:“妖王时宿也不过如此。”

时宿闻言霎时脸色铁青。

后来,时宿才知道,颜褚那句“不过如此”不是觉得他修为不行,而是讽刺他堂堂妖王竟然欲图投江寻死。

彼时两人的关系尚在朦胧暧昧的阶段。

时宿问他:“多管闲事,我死了与你何干?”

颜褚说:“你死了我不就成鳏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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