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前供应公司一些材料的那些供应商,现在知道了诸葛集团爆发的这些危机之后,他们纷纷的都畏惧了,害怕诸葛集团给他们发不起工资。
毕竟一个大集团如果要是倒下去的话,那么对他们来说还有很大的影响,这些供应商走的全部都是量,如果他们要是不能给现结工资的话,那么他们是断断不敢和他们合作的。
张秘书现在还一直蛰伏在了诸葛杰的身边,她一直在留意着诸葛杰的一举一动,然后秘密的汇报给诸葛老夫人。
现在立刻有建筑材料的供应商上门找诸葛杰商议工程材料的问题,本来一开始诸葛衍在这里的时候,他们恨不得纷纷上赶子。
但是现在诸葛集团换了主,他们看上去好像并没有那么热情了。
“总裁,我想我目前并没有那么多材料供应,毕竟现在诸葛集团的项目越做越大,而且我们手中的材料是有限的,所以我们恐怕没有办法担任你们的供应商,还希望总裁能够解除我们之间的合约,这样也省得耽误诸葛集团的事情,我是提前来和您说明白的!”
之前,诸葛杰就已经知道了,和诸葛集团合作的大大小小的供应商已经不少,而且还有很多的合作商,他们都纷纷的表示退出和诸葛集团的合作。
看到了他们这副嘴脸,诸葛杰就气得不打一出来,忘记了他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攀附的了,现在诸葛集团不过就是临时有难,他们个个眼高手低的,甚至立刻的想和他们撇干净关系,诸葛杰顿时大发雷霆。
诸葛杰挺直了脊背,坐在了他的对面,轻轻的哼了一声嗓子,一只手若有若无的摸着自己的下颌,漫不经心的说道:“想要解除合约可以,赔偿我们公司两千万,我就立刻和你们解除合约!”
这边供应商经理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们公司当时并没有签署说赔偿两千万的赔偿金,可是现在,诸葛杰竟然这样用力胁迫。
但是,供应商经理现在也不好撕破脸皮,毕竟现在诸葛集团
还没有倒下,如果以后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那么……
他们彼此自然都有彼此的小算盘,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一旦触碰到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每一个人都会翻脸无情,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但是唯有利益却是永恒的。
这点道理,在商场上混的人都明白。
“总裁,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现在目前真的生产不出来这么多的材料,而且生产机器还出了故障,所以我才提前跟您告知这件事情的,您怎么会提出赔偿两千万这一说呢,难不成您不相信我所说的?”
这位张经理在商界已经摸爬滚打了很多年,才爬上了经理的位置,他其实就是一个农民工,家庭的条件非常的贫苦,但是自身却有一个非常精明的头脑,这才慢慢的爬上了管理阶层。
诸葛杰当然不相信这个人所说的,明眼人当然能够看出来是怎么回事,诸葛杰现在已经在公司混了一段时间,自然也能够看清楚对方的小心思。
诸葛杰轻轻的抿了抿唇,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那我不管,反正我们诸葛集团所有的材料一直都是由你们供应的,你们就休想在这个时候推脱抵赖,就算是现在你们是无法生产出这么多的用料……”
诸葛杰想了想,不缓不慢的再一次重复道:”一切全部都是你们想办法,要不然的话,你们就违反了当初的约定,赔偿两千万吧!”
对于供应商来说,两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诸葛杰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们自然是不会拿出这笔赔偿费用的,但是如果要真的打官司,尽管条例上并没有规定赔偿金之类的,但是他们未必会赢!
诸葛杰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的嚣张,明明现在诸葛集团已经陷入了风波之中,可是却依旧得拖人下水。
张经理虽然头脑非常的敏锐,但是却也没有办法继续推脱,“那好吧,我回去和我们的老板商量一下,看他到底能够想出一个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够让你们集团
用到材料,我们这方也能够继续的供应上!”
不止合作商纷纷倒戈,就连供应商也有很大的意见。
张经理离开了之后,诸葛杰用力的吐了一口吐沫,恼羞成怒的说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简直都快要气死我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平时诸葛集团风光的时候,他们个个抢着性灵气,抢着合作,但是现在……”
诸葛杰非常无奈的叹息了一下,胡乱的打发了桌子上摆放着的咖啡杯子,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碴子四处飘落。
张秘书一直安静的站在了诸葛杰的身旁,一言不发,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是憎恨极了,更加的是无话可说。
本来上上阳街的这个项目是何家志在必得的项目,但是,就是因为诸葛杰的嫉妒之心,所以硬生生的把这个项目抢了过来,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实力吞下。
很快的,这件事情就立刻的传到了诸葛老夫人的耳朵里,她本来还要为何泽之庆祝竞标到了上阳街的地皮,可是哪里想到,这块地皮竟然被自家的集团所竞争到了,而且现在还要兴建大型的娱乐设施,甚至好像还要新建什么绿洲小区。
现在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诸葛集团的发展战略里面,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诸葛集团现在有项目在做,当诸葛老夫人听到了这件事情的时候,简直是大吃一惊。
“泽之,你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片儿地皮不是你们家一直在争取的嘛,怎么会落到诸葛杰的手中?”诸葛老夫人一脸困惑的问道,她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了,真是没有想到诸葛杰的手竟然会伸得那么长。
何泽之一直都没有主动的提及此事,就是怕诸葛老夫人多想,现在,公司里面的风声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她就不能不管。
何泽之静静地垂下的脑袋,还没有打算和诸葛老夫人实话交代呢,诸葛老夫人轻轻的哼了一下嗓子,以一个长辈的口吻命令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