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八十五章 空欢喜(某梗)&/h1>
兰珊乍一明白自己的心意,随即便已经想到了结局,这一眼可看到底的宿命,让她的心动显得这般生不逢时。幸而,她终归早就习惯了感情里的无望,习惯了在情之一路上,路途遥遥又杳杳,她注定要两手空空却又心事重重。
所以,她格外珍惜眼前的亲近。
青宇啊啊啊!男人的孽根尺寸蔚为壮观,贯穿了她的身体,炽热、坚定、真实,让她心怀感激般颤抖。
哪怕是空欢喜,她也要先欢喜,起码这一刻她尚能给他带来快乐。她就像是个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偿还能力的穷人,心里预演了一遍又一遍资不抵债的结局,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先拆了东墙补西墙。
她犹如一个小偷,而这份心动就是她偷来的赃物,正是因为知道终归不可能永远占为己有,所以反而抱着挥霍一时是一时的态度,打定主意主动求欢。她张开双腿抬起臀,平坦的小腹尽可能地贴向青宇雄伟的胯下。男人粗壮炽热的肉刃被她纳入身体里,穴口张张合合,两瓣花唇犹如一张乖巧秀气的小嘴,含情脉脉地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后,又知情识趣地含住了对方朝里吸。
兰珊只觉得穴内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欲根严丝合缝地捅进她的小穴,层层软肉蠕动的内壁都被抻得不留一丝褶皱,所有的空虚与不安在这一刻都被填补到丝毫不剩。熨帖、充实、安宁、美妙这感觉太好,她自愿沉溺其中。
青宇的性器又长又粗,硬度与热度都非比寻常,一插进去就势如破竹,硕大饱胀的龟头径直向里戳捣,直到触及了少女穴儿深处的花心才停下来,敏感的花心被陡然一捅,兰珊被戳得浑身一抖青宇只停顿了一霎那,就立刻开始了有力的律动。明明白白的充实感让兰珊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裹住了巨大的男根不肯松开。多汁的媚肉挤压着粗大的性器,又反被青筋虬结的柱身表面狠狠摩擦,说不清是谁给谁的刺激更多一些,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兰珊的身子随着青宇的抽插而起伏,两只雪乳挺翘摇晃,荡漾出阵阵乳波,两点红缨仿佛朱砂笔点上去的一般,鲜艳夺目,美艳不可方物。她口中一直叫着他的名字:青宇嗯啊青、青宇少女的声音婉转娇媚,几乎像一片羽毛搔动他的心尖,又痒又酥,只想对她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情,把雪白揉成粉红,把绯色掐成青紫他极力忍耐着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太粗暴这实在太艰难了。
偏偏兰珊今次很是反常,主动得简直让他有些意外。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尽可能地抬着臀部前后扭动,倒像是在一下一下套弄着他粗长坚挺的肉刃。只是她的体力与速度自是与他无法比拟,所以动作跟不上他抽送的频率,这奇异的节奏错拍,说折磨不是折磨,反倒是某种夹杂煎熬的快乐,新奇又刺激。
给我给我她细声细气地呻吟,胡乱舔着他咽喉上的薄汗,柔软湿滑的香舌认准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跟着来来回回。咽喉乃是性命攸关的要害,也是人体最为脆弱难防的部位,他却这样信任她,放任她的唇舌游移,好似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她闭了闭眼睛,不让欲望和愧疚交相刺激下的泪水流出来。
青宇嗯给我给我她喃喃,似呓语,似祈求,一字一句都凿在男人的心窝里,颤动他的心房。
青宇星眸一沉,直接来了一记生猛用力地抽送!脉络清晰的肉刃擦过湿热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娇躯一颤,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叫出来。
他的本意是给少女一点高潮后的缓冲时间,然而她实在太娇媚撩人,像是不知道她这样撩拨他的后果会是自讨苦吃,惹得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狂野欲望瞬间窜出苗头,然后近乎爆燃至全身,火星四溅!
兰珊,你可真是他似乎也不知要如何形容她,心里有太多情意,反倒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欲望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机会,她绞紧的花穴不停泛出爱液,沾满他的性器,媚肉紧箍,来回推挤,尤显淫欲靡靡。他全身心都叫嚣着要去占有她享用她,话只说了半截便没有继续,低头狠狠吻上她娇软的唇瓣,用力地嘬吸,非要把她弄疼了才罢休。
唔!吃痛的她低哼了一声,侧头想要避开这粗暴的吻,却在发现无法躲开的时候,又乖巧地张开樱唇去缠住他的唇舌。香软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瓣,而后勾着他的舌头纠缠,湿润与湿润相逢,激烈与激烈相撞,沉沦、下陷、坠入这举动发自本能,因为避不开,因为求不得,因为放不下,所以她张开自己的双唇,打开自己的身体,用最柔软的姿态去靠近他迎合他。
她的动心,开始的瞬间就结束了,至少这些记忆,以后还可以拿来祭奠和回忆。
因为室内太黑,只有这样近在咫尺时,她才能看清他的眼睛。那双燃烧着欲望与渴望又映出她面容的双眼,曾经无欲则刚,如今却纵然百炼钢,亦成绕指柔。可这些让她欢喜让她愁的情愫,她终究只能辜负不是预感,而是必然。
她抬起一只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掌心感受着他眼睫的眨动,身体被他顶弄得摇摇晃晃:别别看我
就当这是一场暂时不会醒来的梦,梦里有他还有心动。
他捉住她的手拿开后压在她的青丝上,吻得她气喘吁吁快要窒息时才放开她。兰珊。他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之前的表达已经是极限,此刻他更愿意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在乎,身下用力一个挺进,粗长的性器尽根插入,微微后退抽出了一下,再狠狠地撞了进去!撞击深入,周而复始。
嗯啊!兰珊呻吟着,听声音仿佛要哭了。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与青宇的五指交缠,一头凌乱的长发亦绕在两人紧贴的掌心,一缕青丝一缕情思,丝丝缕缕的无尽情丝,长又不够长,韧又不够韧,织就的一张缚网,缚不住滚滚红尘,却缚住两人的神魂,三分欲深铸,七分爱入骨。
剧烈的抽插引来蜜穴媚肉的死死紧绞,因为她的穴儿咬得太紧,青宇不得不选择暂时拔出肉刃,按住她的腰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才能忍住想要立刻射在她身体里的冲动。
火热的性器突然离开,差一点就抵达高峰的快感缺口带来某种巨大的失落,身体的空虚并着内心的惶惑再次袭来,她不安地扭动着虚软的腰肢,茫茫然地往他身下凑,青宇?
嗯。他咬着牙,欲望差点没把他逼疯,对她的回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怎么了?
想要她突如其来的坦诚简直能要他的命,他的眸色深沉,硕大的龟头瞬间抵住了湿漉漉的花瓣,时而轻时而重地研磨顶压,好几次,那圆胀的顶端已经戳进了不停收缩的穴口又退开,偏偏不肯进去,只惹得她穴中的花液淋淋沥沥地接连不断,打湿了两人的私处,也打湿了床褥被单。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即便龙淫之气让他沉浸在情欲里越坠越深,可他依旧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没什么她抱住他,肌肤相贴,体温交换,就是想要媚眼如丝,腰若水蛇,娇躯轻扭,熟稔地说着真假参半的谎话,颇具说服力,令人当真。
他把她抱了起来,马上,沙哑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欲望深沉,给你。
将人抱着坐在自己怀中,他把住她的腰向下一沉,就着横流的爱液润滑,粗大的顶端分开嫩肿的粉红花瓣,对准穴口就顶了上去!
若不是他手中带着点力道地半托着她的臀部,性器尽根没入的冲撞力能瞬间捣穿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再度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受不了地直摇头,又满足又刺激!她飞舞的发丝扫过他的肩膀、手臂、胸膛,她无力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额头抵住他的颈肩,尽力平衡自己的身体。滚烫的阳物在她体内抽插来回,先是小幅度地在紧窄的花穴里磨蹭,带来密密麻麻的舒爽,而后又加大了力度地顶弄。强健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少女软瘫的身子,她的身子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起起伏伏,低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从纱帐的细孔和缝隙中钻了出来。
嗯兰珊
啊啊青宇
青宇的抽插越来越猛,赤红充血的肉刃近乎是粗暴地鞭挞着兰珊水灵娇嫩的阴户,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黑暗与床帐的双重掩盖下,更显淫靡。少女蜜穴里不间断流淌下来的花汁涂满了男人勃发的柱身,搏动的青筋泛着滑溜的水光,爱液向下继续流淌打湿他的囊袋,这份不洁的黏腻感放在平时,生性爱洁的执剑长老一定受不了,可此时此刻,奇异的污秽感与混乱的情欲混在一起,却莫名地更刺激得他血脉偾张。
抱着怀里的少女不停耸动下身,他感受到那紧窒温暖的细穴突然发绞,知道她是又要去了,立刻狠狠卡住她的腰,更加大力地顶插!
啊啊啊!兰珊突然发出绵长的一声尖叫,戚哀婉转又娇媚多情,内壁紧缩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夹得青宇也同时爽到极致,头皮发麻,连头颅后连着脖颈的一根筋都一跳一跳地要麻了。
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水泛滥而下,浇在他捣入她身体深处的龟头上,穴内的媚肉由吸吮包裹变成了连番抽搐痉挛,挟紧了粗壮的性器丝毫不松!他抱紧她抽插得爱液四溅,耸动的腰胯仿佛不知疲倦,有力的双臂箍着她纤细的身子,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腔血肉里。他闷哼一声,一个猛烈的深顶,滚烫浓稠的精华全都释放了出来!
可明明心里已经满足于拥有她,身体却好似饥饿到了极点的野兽,仅仅这一餐根本吃不饱,面对可以尽情享用的珍馐美馔,贪得无厌。
于是这漫漫的后半夜,青宇又翻来覆去地把少女吃了好几回,直到少女软得一塌糊涂,可怜兮兮地哭着求他,这才作罢。
待得东方的天空渐渐清明,他终于停下了无度地索取,从兰珊已经红肿湿润、泥泞不堪的花穴抽出自己的欲根,简单为二人做了一番清理后,才拥着迷迷糊糊的少女浅睡了片刻。
毕竟,下山历练的弟子今日清晨都要来含元殿,接受执剑长老的考校,他很快就起身,放轻了手脚以免扰了少女的睡梦。去正殿考校授学前,他还要先去沐浴更衣,不能再在她这儿耽搁太久。他眷恋地看了一眼床榻之上依旧沉沉睡着的少女,确定了对方不曾再受梦魇之苦,这才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才离开,少女后脚也起身了。
大半夜被索欢到天明,兰珊其实疲惫极了,可她心里惦记着一件事情,不处理好的话根本不得安眠。
那就是昨晚被青宇抽出一根点燃的安神香。它们曾经是她的助力,如今却成了祸害,她必须尽早除去。
浑身酸软地勉强穿戴整齐,取出那些被动过手脚的安神香,兰珊推门走出卧房。
东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镶金的边缘映出淡红,天色就快大亮了。虽然她住处所在的地方处于含元殿的后殿,基本上没可能碰上前来含元殿的弟子,可为了避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几步快走,来到卧房后方的一片树丛前。她在这里住了段日子,知晓这后面罕有人至,是个销毁东西的好地点。她找了一处地势低洼又长势茂密的草丛,毫无犹豫地将那些安神香全数扔掉。线香的颜色与地上的枯草树枝有些相似,除非特意去分辨,否则打眼一看,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兰珊没有多做停留,扔了东西立刻折返。
她不需要这些香了,当初她要靠它们来诱惑青宇师徒三人主动接近,起始于欲望,目标是他们的真心,但如今,她真想验证他们的真心时,它们却变得碍事了。
但这么多的香,点燃烧毁根本不可行,风起烟散,三个男人又都在近处,谁知道会不会被他们不经意地吸入,她思来想去觉得这样这样太不妥,只得找一处隐秘的地方丢了。哪怕下回青宇问起来,经过她昨晚情绪化的一场哭闹,她说扔掉了,他也只会当她是负气任性,不会怀疑别的。
处理完这件事情,兰珊顿觉心里轻松了一些,连虚浮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她有所不知的是,她离开不过须臾后,一个身姿挺拔的浅蓝身影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年轻男子来到刚刚她所站的位置,蹲下身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当对方见到在低洼处沾了露水,甚至有半截泡在洼地本有的积水里的东西时,似乎是怔住了一瞬,随即伸出手,细心地把那些安神香都一一归拢、捡起。
虽然天色尚未大光,但光线透过树荫照到他的手掌上,已经可以清楚看见他的掌心伤痕累累。不过他并不以为意,逐根将那些安神香收起来后,才安静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