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十三章 幻梦(春梦梗,伪强迫梗)&/h1>
这五日,凌若谷的炎煞之气都没有发作,师傅青宇为他检查后也说,之前总在他四肢百骸蠢蠢欲动的煞气就像是暂时沉睡了一般,看来寒冰果的效用确实强大,目前只需要密切关注煞气何时又再发作,找到规律后再从长计议。
没想到困扰你这么多年的炎煞之气,仅仅用兰珊的指尖血就能缓解。百川很为他欣喜。
凌若谷只能沉默,毕竟他答应了兰珊,决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
幸而他一向寡言,百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但他虽然瞒过了师傅,瞒过了师兄,却骗不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疯狂地压制住兰珊,又是怎样粗暴地强行要了她,这才换来了他血脉中煞气一时的安宁。
直到再次面对她时,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接近她。因为他心中的欲望犹如开了闸被放出来的猛兽,再也关不住了。他甚至不敢看向她,他怕自己的眼神太直接太赤裸,犹如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这样不对。
绝对不可以。
他本是在寒清洞里如平日一般调息打坐,为了进一步巩固煞气被缓解的局面,可一想到兰珊,他顿时心绪大乱。再睁开眼时,他总是平静的眼睛已经沾染了情欲。他的表情似醒非醒,明明眸子并不清明,偏偏眼底有火焰在跳跃,烧掉了他一贯的冷淡。
他的眼前出现了兰珊笑起来的样子,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矛盾的感觉就如同他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觉;更如同他分不清,自己渴望此刻是现实还是幻觉。
应该是幻觉,兰珊不可能这样对他笑的。凌若谷强自冷静地想。
她只对师傅和师兄笑。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笑容真美。可是不属于他。
所以,别笑了。
心中暴虐的情绪突起!他猛地伸手去扯她的手臂。
兰珊。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连声音都嘶哑着在颤抖。
他的眼前闪过在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师傅将她抱在怀里,以口为她渡药,而她并没有立刻推开对方。
师傅的举动,她的态度,都那么难以解释。
他不懂自己为何在幻觉中还要想起这样的事情,却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介怀。
兰珊被拉进他怀里,脸上的笑容果然消失了。她惊慌失措,举臂推拒,意图挣脱。
可这是他的幻觉,他不想她离开,她自然没有办法逃离。
若是现实中,虽然她依旧远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断无可能再做出这样强迫她的举动。
但是,这是幻觉
这五日,炎煞之气虽然消停了,可另一种陌生的欲望却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着他,偏偏这欲望是黑暗的、罪孽的、无法诉诸于口的他在渴望她渴望触碰她,渴望拥抱她,渴望占有她。
那翻腾激荡的渴望几乎要把他吞噬,而他苦苦挣扎。
这算什么?是他对她铸成大错的惩罚吗?还是他心中本就有的邪念终于找到机会破土而出?
前几天总能成功逼退疯狂念头的心法,今日却不再起效。他第一次出现了幻觉。
而此时,在这逼真的幻觉里,她就在他怀中。
师傅曾经教导过,若修道时遇到问题,一定要直面应对,切不可视而不见。凡事堵不如疏,忍不如化他明白在现实中自己的一丁点儿念头都是不可以的。可现在不是现实,那他是不是可以
这样的念头一起,他就再也无法压下去了。
没关系,这是幻觉啊他想着,顺应心意地低头向怀中的少女索吻。
幻觉立时变成了一场美梦。
兰珊挣扎得厉害,头朝后仰侧过脸躲避。但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他一手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精致秀气的下巴,双唇对准她嫣红的唇瓣直接印了下去。
唔唔她的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拇指稍微用力,她就迫不得已地张口给了他舌头入侵的机会。他卡住她两侧的下颚骨,粉碎了她想要咬他的企图,而他的舌头则不管不顾搅动着她的舌尖,舔弄着她的牙齿,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她口中的涎液竟是甜的,像沾了蜜。他贪婪地吸嘬着她无处可避的小舌,将席卷掠夺来的唾液全部吞吃下肚,那滋味仿佛雨后春笋尖儿上的雨露,清新美妙至极。他内息绵长,直吻的她近乎窒息才松开,她有些脱力,之前一直反抗地双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
这让他有种她乖巧顺从了自己的错觉。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冰床上,不等她恢复力气再度挣扎,他就欺身压了上去。
冰床上寒气凝结成的冷雾丝毫没有能降下他的欲火,和炎煞之气发作时的混沌和被迫激起的杀意不同,此刻他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而他心甘情愿地向欲望俯首称臣。
她穿着与那日相同的衣裙,样式简单素雅,却比身着华服还要令人心动。他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浅米色的棉质小衣。柔软轻薄的面料下,两团软肉轻轻颤动,若隐若现的饱满轮廓让他口干舌燥。
他一手覆上去大力揉搓,她的扭动加上他的抓揉,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乳尖的珠子被迫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低头吸吮她秀气的锁骨,直到那一处凸起的肌肤被吸出艳丽的红痕才向下移动,扯掉那层小衣,他的眼前春光毕露,无限美好。
你放开我啊!她的声音漏出一丝颤抖,含着哭腔的语调仿佛带着钩子,勾去他的七魂六魄,勾掉他的寡言冷漠。
兰珊。他的吻又细又密地重重落在她的身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滢白的身子,她抖得更加厉害,他则愈加兴奋难忍。她的肌肤细腻柔白,带着寒凉的气息,让他想起无垢城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那么白,那么冷,那么令人着迷。
兰珊,兰珊。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似乎要把清醒时不敢叫的机会全都补回来。他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火热粗硬的下身在这过程中不时擦过她蹬踢的双腿,只磨得更加发烫。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她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滑嫩色泽犹如象牙玉的腿,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径直朝那中间捣去!
她大概是疼得,柳眉紧皱,眼角沁泪,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咬紧了下唇。
她又侧开头闭上眼睛不看他了。
就像那日一样。
他提起她的小腿抵在胸前用一只手臂按住,刚刚他只是对准了花穴入口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急切缓慢地朝里进。
那花穴本就紧致,加上几乎没有分泌花蜜润滑,干涩得刮人。他朝里挺进的时候仿佛障碍重重,粗胀的柱身也觉得轻微刺痛,可这刺痛却又带来隐秘的刺激。他并不懂如何帮她放松下来,甚至连言语的安慰都不会说,但他记得之前曾经在她体内到达的深度,记得她在他的律动下逐渐放弃了反抗,记得她在他的抽插下身体自动分泌的蜜液,记得她的花穴在他的抽插下变得乖巧吸附,还记得她崩溃却诚实地绞着他的性器,被他送去巅峰的失魂表情。
那样的她,好美。
凌若谷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他的幻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她。
这一刻,困扰他十来年的炎煞之气仿佛不复存在,不用担心自己无意间伤了同门,不用压制自己的性情。在他把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埋进她身体里的那一刹那,紧致的花穴一阵本能地收缩挤压,令他无比快活。他几乎没有给她缓过来的机会,就开始了急速地抽插。硕大的顶冠劈开层叠闭合的内壁,仿佛刀削斧凿一样朝里开拓,直到嵌入花径的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都朝上拱起身子,她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显得纤细而脆弱,双乳尖上两枚嫣红的茱萸擦过他赤裸的胸膛,像是打火石打出了火星,点燃了他的欲火。他单手握住她的腰侧,下身狠狠地往前顶着,冠首一下下撞击她的花蕊。
他低头吻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偏爱她的双唇,那柔软的触感简直可以让他发疯。
不,他已经发疯了。
这样想着,他吮吸着她的下半唇上被她自己咬伤的小口,那混合着鲜血的滋味亦如记忆中那么甜美。听着她的闷哼,他强硬地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双唇,直到听见那断断续续又破碎压抑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地泄露出来,像珠子自半空落进玉盘里,悦耳中带着不堪一击的羸弱。
唇齿生香,欲望销魂。
她的脆弱与崩溃,她的被动与拒绝,她的不甘与无可奈何都撩动他的神经,令他在这亦假亦真的幻觉中一再沉沦。
他的身材健硕匀称,情欲催出的一层薄汗附在肌肤上,额上的青筋被那又紧又窄的小穴逼得暴起,腰腿的肌肉都随着他深深插入再狠狠抽出的动作而绷紧。她的花穴销魂蚀骨,逼得他本就高涨的欲望越烧越过火。穴内自动自发分泌的津液打湿了他粗长的性器,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开始慢慢顺着她的腿部向着臀尖流下,他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她的大腿根上,那处白腻的肌肤几下就被拍得发红,而清脆的啪啪声则在洞中回响不绝。
她的身子从绷直变得发软,眼神也有些迷离,面上的拒绝渐渐被茫然所取代,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颤动,之前苍白的脸色染上了潮红,眼角的泪珠将坠未坠,却几乎把他的心都要泡软了。
再怎样冷肃沉默的男人,也要溺毙在这几滴泪水中。何况他这样年轻,又不是天生冷漠的性子,如何能不动情?
他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撞,又紧又滑的穴肉吸得他只想深入再深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箍得他太舒服,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想要释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她也在颤抖,不要了,不要了她失神地摇着头,伸手来推他,微微痉挛的下身却又将他的分身绞得更紧,他的眼神变得浓沉,回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在最终被送上云端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他的深吻夺去了剩余的声音。热烫的精华一股股地打在她的花蕊上,烫得内壁自然而然地紧缩,像是在吮吸和渴求他更多的浇灌。他即使在释放的过程中也没有停止动作,抽插间爱液与精液的混合液体被带出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下滑、滴落
哪怕明知这是幻觉,他还是死死盯着她那张浸染了情欲媚色的脸,雪腮粉泪,目含春光,百看不厌。他觉得既欢欣,又磋磨。汹涌的情欲褪去,罪恶感反倒追了上来,他无措地伸手想要抱一抱她,却在看到她退缩的动作时僵住了手臂
这幻觉,果然很逼真啊他不无苦涩地想。
是亵裤贴着下身又湿又凉的不适,唤回了凌若谷的神智,他蹙眉起身。因为炎煞之气发作经常会令他大汗淋漓,所以洞中日常备有一只盛了半盆清水的铜盆。他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又从纳戒中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在整理自己的脏衣服时,他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那日从兰珊房间的橱子里拿回来的衣服,他拿回来后才发现,当时没有细看,竟是将她脱在一处裹在衣服里的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将那小衣从纳戒中取了出来。
那正是一件浅米色的棉质小衣,和他刚刚在幻觉中看到的兰珊身上所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念想太过显而易见,他连替自己内心的隐秘欲望辩驳一句都做不到。
带着薄茧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这轻薄柔软的小衣,他的呼吸渐促,明明已经平息的下身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为什么,明明只是犯了一次错,他和她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却好像对她的滋味上瘾了。
明明炎煞之气被压制下去,他为何依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他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